這女人打的什麼主意?不會也是跟蘇芷和許彩月一樣,想要和自己和好吧?
那可不行啊!
白七魚立刻想要跟劉墨兒說清楚。
但是這時候劉墨兒卻說道:“什麼也彆說,等這件事結束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談。”
白七魚到嘴邊的話也就咽下去了。
不過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狗係統!不對啊,為什麼沒有詞條到賬啊?”
明明自己和劉墨兒溝通了這麼久,按理說詞條早該到賬了才對,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係統的機械聲適時響起,“由於黑車司機沒有上下班固定時間限製,所以,會有一個距離限製的,當你離開車輛超過10米時,就無法獲得詞條了。”
原本他還以為自己發現了個bug,可以隨便去人多的地方擼詞條,沒想到係統給堵得死死的。
真是可惜了,眼前兩個金燦燦的詞條竟然沒辦法擼,真是難受啊!
“算了,看看從那暈倒的男人身上擼到了什麼吧。”他打開係統界麵,查看新詞條。
【武術(青):你會一部分武術招式。】
這詞條一般般嘛。
車輛很快就到了警局。
車剛停穩,早有接到通知的警員迎了上來。
幾人一邊將暈倒的男人抬下車帶走,一邊將白七魚移交到刑警隊。
刑警隊這邊一接手,有些懵。
這小子昨天不是來過了嗎?還送進來了一堆嫌疑犯。
這怎麼又來了,還是以嫌疑人的身份?
更離譜的是,他身邊站著的居然是劉墨兒!
不是劉浪的律師嗎?怎麼又成這小子的律師了?
如果沒記錯,劉浪還是這小子給送進來的呢。
不行,自己得囑咐一下,讓大家小心點。
聽說劉墨昨天跟楊隊吵了一架,還把她給投訴了,檢討到現在都還沒寫完呢。
交接完成後,白七魚被帶往審訊室。
到了門口,警員攔住了劉墨兒:“這位律師,審訊室內進行的是單獨審訊,您不能進去。”
劉墨兒當然明白這個規矩,但事關白七魚,她忍不住有些焦慮。
她隻能叮囑白七魚:“記住,你可以隻回答對自己有利的問題,與案件無關的事情完全可以不說。如果在審訊中他們對你有任何語言或身體上的冒犯,你可以申請中止審訊。”
白七魚見她這麼關心自己,心裡一暖,下意識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吧,我什麼都沒做,肯定沒事。”
然而,手剛摸上去,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動作有些不妥。
畢竟兩人已經分手了,這麼親昵的舉動實在不合適。
他連忙想把手縮回來,卻被劉墨兒輕輕按住,“再摸摸。”
白七魚微微一愣,然後笑著又摸了兩下,這才拿開手,走進了審訊室。
劉墨兒看著審訊室關上的門,心中多了一絲緊張。
雖然知道白七魚大概率會沒事,就算有問題,自己也會解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是事關白七魚,她就無法做到輕拿輕放。
另一邊,楊幕正坐在辦公室,頭疼得快要爆炸。
讓她出去抓賊打架,沒問題;但讓她寫檢討?那簡直是要命。
都是劉墨兒那個女人,竟然投訴自己,看著吧,等我下次見到你,非得給你點厲害瞧瞧!
而這時候,有個警察走了進來。
看到此人,楊幕立刻問道:“現在案件進度怎麼樣了啊?”
警員笑了笑,神色輕鬆:“還不錯,閆意敏那邊的事情都交代了,但是知道的也不多,除了繳獲了她的贓款,其他沒什麼太有用的線索。廖中的碎片也收集差不多了,炸得稀碎,真慘。”
楊幕點了點頭,心下略微放鬆,“那劉浪呢?他說了什麼?”
警員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無奈,“還是那套說辭,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還說自己被綁架了,睜開眼睛就被帶到那了。”
楊幕冷哼一聲,嘴角帶著不屑,“他還能說啥?人證物證都在,他就是想靠劉墨兒翻案。”
警察聽到楊幕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說到劉墨兒,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她了,她就在審訊室的門口那邊等著,看著還挺著急的呢。”
“著急?又提審劉浪了?不對啊?就算是劉浪,劉墨兒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怎麼會著急呢?”楊幕有些奇怪。
“不是劉浪,是剛抓的一個,聽說是涉槍案。”
聽到這話,楊幕眼睛一亮,好啊,劉墨兒,我倒是要看看,讓你著急的是什麼人。
想到這裡,楊幕快步朝審訊室方向走去。
果然,到了審訊室門口,楊幕看到了劉墨兒正焦急地來回踱步,神色間確實帶著些許急切。
楊幕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喲,這不是我們的劉大律師嗎?怎麼,變成溜達律師了?”
劉墨兒猛地轉身,看見是楊幕時,冷哼一聲:“是我昨天投訴的不夠有力度?還是你的上司在包庇你?看來,我得再投訴一次了。”
聽到這個,楊幕就來氣,她想直接給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來一套組合拳。
但是真要這麼做了,自己這警察也就算是到頭了。
等等,她好像對審訊室裡麵的人挺在意的,好啊,我看看到底是誰,拿你沒辦法,拿裡麵的人我也沒辦法嗎?
想到這裡,楊幕微微一笑:“我是正常工作,你投訴我什麼?不跟你聊了,我要進去看看審訊工作怎麼樣。”
劉墨兒眼睛微眯,瞬間察覺到楊幕的意圖,心中一緊。
她立刻警告道:“楊幕!我警告你,有些事不要做得太過火,否則你這警察也就算是到頭了。”
聽到這話,楊幕笑了:“威脅我?那裡麵這人對你肯定很重要了?哈哈,放心吧,我會依法辦事的。”
楊幕說著就打開了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