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搖了搖頭:“沒有,隻是精神狀態有些緊張,看起來像是被嚇壞了,手抖得厲害。我們讓她先回去了。”
楊幕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嗬,這女人,給彆人動手術的時候穩得一批,一到牽扯到自己,手就不穩了。”
那個小警察也笑了笑,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楊幕。
楊幕接過資料,隨意翻了幾頁,突然眉頭一皺:“等等,這個許彩月,現在人在哪?”
“剛錄完口供,在休息區呢。怎麼了?這個人有問題嗎?”小警察有些疑惑。
楊幕搖了搖頭:“沒有,熟人。”
隨後楊幕就來到了休息區,看到了許彩月的身邊。
此時的許彩月正嘟著嘴,嘴裡罵著臭女人之類的話。
楊幕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喲,彩月,罵得這麼帶勁,是在罵誰呢?”
許彩月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地回頭,目光先是被楊幕的高挑身姿吸引,隨即又被她那張靚麗的臉龐晃了一下。
“啊?幕姐姐!”
許彩月直接撲到楊幕的懷裡。
楊幕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怎麼樣,今天被嚇到了吧?”
一聽到這話,許彩月腦海裡立刻浮現出白七魚救她的畫麵,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我才沒有怕,有人保護我了呢。”
楊幕見狀,挑了挑眉,戲謔地看著她:“喲,小丫頭春心萌動了吧?不會是那個救你的保安吧?要是讓你姐知道,可不得好好查查你!”
“彆彆彆!”許彩月連忙攔住她,“我姐還惦記著她的前男友甩了她的事情呢,現在對男人全是意見。如果知道我談戀愛,肯定會拆散我倆的!”
楊幕笑著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姐要是知道跟你談戀愛的人是個保安,估計人家連保安都乾不下去了。”
許彩月苦著臉抓住楊幕的手:“所以你千萬不能告訴她啊,幕姐姐,拜托了!”
“好,我幫你保密,那我給你姐打個電話,讓她來接你吧。”楊幕說道。
“不用不用!”許彩月搖了搖頭,“我已經提前打過電話了,她應該快到了。”
正說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兩人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位女人正款款走來。
她身穿剪裁得體的西裝外套,內搭簡約高雅的白襯衫,整個人散發出乾練又自信的氣場。
長發柔順地披散在肩頭,完美襯托出精致的臉部輪廓,既有職業女性的果敢,又不失一絲溫婉的柔美。
“姐!”許彩月看到來人,立刻興奮地小跑過去。
許瑾瑜一看跑過來的許彩月,有些擔心的皺起眉頭:“你沒事吧?”
許彩月轉了一圈:“我沒事,依舊完美無瑕。”
見許彩月真的沒事,許瑾瑜臉色立刻一板,麵色不怒自威,“沒事跑醫院乾什麼去了?還讓人給當了人質!”
被許瑾瑜這麼一訓斥,許彩月臉色立刻垮了下來。
楊幕這時走上前,笑著幫忙解圍:“瑾瑜,彆說彩月了,她這不是沒事嗎?”
許瑾瑜聞言,語氣稍稍緩和,但仍舊不忘瞪了許彩月一眼:“下次注意點!”
她和楊幕是高中同學,當年因為性格相投成了好閨蜜。
即便後來上了不同的大學,兩人依然保持著密切聯係,而且感情也更勝以往。
楊幕看著眼前的一對姐妹,忍不住調侃道:“瑾瑜,彆那麼嚴厲啊,你這當姐的架勢,彩月以後可不敢談戀愛了!”
許瑾瑜皺了皺眉頭:“談戀愛可以,但必須要我先將其調查清楚,不能隨便亂挑人,。”
許彩月嘟著嘴小聲抗議:“才不是亂挑呢……”
楊幕笑著搖了搖頭。
許瑾瑜上前,溫柔地牽起楊幕的手,笑著說道:“幕幕,這次真的多虧了你了。”
楊幕搖了搖頭,笑意不改:“我沒幫上什麼大忙,救了彩月的是一個保安。”
“保安?人在哪裡?我要好好謝謝他。”許瑾瑜立刻說道。
許彩月在一旁聽到姐姐的話,眼睛一亮。
對啊,魚哥哥肯定是因為和自己分手後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所以才去當的保安。
但是如果自己讓姐姐幫他安排個職位,這樣自己去找姐姐的時候就能多跟魚哥哥在一起,又能讓魚哥哥離著蘇芷那個女人遠一些,豈不兩全其美?
想到這,許彩月立刻說道:“我知道,那是我們學校的一個保安,如果姐姐要謝他,不如給他換個好一些的工作吧。”
許瑾瑜微微皺眉:“保安?如果沒有其他技能的話,也就隻能安排他去我們公司做個保安吧。不過,他有救你的能力,應該可以勝任保安隊長,工資方麵也肯定不會讓他失望。”
許彩月稍微有些失望,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姐姐是個有原則的人,如果魚哥哥沒有特彆的能力,確實很難做其他工作。
不過工資高了,魚哥哥應該也是願意的才對。
明天就去學校問問魚哥哥!
與此同時,閆意敏剛一進家門,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顯示的是‘廖校長’。
閆意敏接起了電話:“喂。”
“閆教授,明天是你的課程,我來通知你一下。”廖中在電話那頭的聲音略顯沉穩。
閆意敏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這裡沒人,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你今天沒來,出什麼事了?”廖中語氣變得有些低沉。
閆意敏看了看自己還在微微顫抖的手,不由冷哼一聲:“不都是那些人鬨出來的事嗎?我已經說過了,有家屬的病人彆碰,他們偏不聽。今天,我就被那個小女孩的家屬挾持了。”
廖中愣了一下,急忙問:“那你沒說什麼吧?”
閆意敏聽到他首先關心的居然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怕她口風不嚴,心裡一陣不悅。
不過他們本來就是因為利益才結合在一起的,這樣倒是也正常。
她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我如果真的說了什麼的話,還能跟你打電話嗎?”
廖中這才鬆了口氣:“那好,什麼時候來動手術?”
閆意敏甩了兩下自己顫抖的手:“今天不行,明晚吧。”
“好,遲則生變,還是儘快吧。”
“嗯。”閆意敏答應了一聲,但隨即眉頭微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刻問道:“對了,那個叫周偉國的保安怎麼還活著?如果他查出他老婆的事情,我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