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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花季少女的凋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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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躺在床上思考著這件事情無法入眠。

想要複仇蘇若一個人太過冒險,畢竟她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

從她的話裡我得知我們宿舍裡那隻女鬼是她的親姐姐,名叫蘇倩。

當年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這所大學,剛上高一的蘇若和父母開開心心的幫著她在這間宿舍安置下來。

誰知不過僅僅三個月,學校裡就傳來了噩耗,蘇母直接病倒,隨後撒手人寰。

一個幸福的家庭直接破碎,蘇父也一夜之間白了頭。

蘇倩自殺了,死在宿舍的床上,也就是如今蘇若的那張床。

一家人至死不敢相信開朗熱愛生活的蘇倩會自殺,但法醫的屍檢結果也是這種說法。

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這間宿舍聽說也空置了好幾年,直到今年才重新裝修讓學生入住。

而原本成績一般的蘇若也埋頭苦學隻為考上這座大學,調查姐姐死亡的真相。

蘇若說她姐姐長得很漂亮,從高中起就源源不斷的有人追求,但她從來都是禮貌拒絕,表示學業為主。

成績名列前茅,性格沉穩熱愛生活,情緒也一直很穩定,是絕對不可能自殺的那種人。

既然活人嘴裡沒有實話,蘇若想親自問問姐姐,於是在網上找了個靈媒,學了通靈之術。

她找了導師特意換到了我們宿舍,從進門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姐姐的氣息。

當天晚上躺在那張床上,蘇倩就進了她的夢裡。

告訴了她事情的始末。

她被困在這裡三年了,無法投胎,怨氣越積越深。

蘇倩確確實實是自殺,但當時也隻是昏了過去,手腕處的傷口也已經結痂,是後來又被人割開了放血才致死的。

她高高興興的來這裡上了大學,以為自己前途一片光明,但誰曾想卻碰到了惡魔。

一開始蘇倩也隻是以為那個張教授是個為人師表的好老師。

會給她細心解答疑慮,溫文爾雅的模樣讓她也放下了防人之心。

直到一次她照常去張教授的辦公室裡請教問題。

進了辦公室不久就感覺頭暈目眩,再醒來時雖然表麵看不出什麼異樣。

但她感覺到自己下體異常疼痛,衣服的紐扣也扣錯了一顆。

而對麵那個人麵獸心的人也不複平時的文質彬彬。

嘴角帶著一抹惡心的笑容。

蘇倩說自己會報警,但這話對他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反倒是像炸毛的小貓撓的他更加痛快一般。

隨後緩緩拿出了手機播放視頻,畫麵不堪入目。

甚至以此來要挾蘇倩繼續當他的寵物。

蘇倩不敢告訴家人,也不敢再報警,隻好任由人渣折磨。

直到張教授將她玩膩了,把她扔到了彆人的床上,她心如死灰。

鬱鬱寡歡後,躺在宿舍的床上,選擇了結束這肮臟痛苦的一生。

但也隻是昏了過去,瀕死之際,她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她的床前靜待著她生命的流逝。

死後靈魂飄了出來,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上被人拿刀又劃了好幾刀。

蘇若一家人來收屍的時候她還站在旁邊看著,流淚卻發現臉上什麼也沒有。

原來,鬼是真的沒有眼淚的。

飄飄蕩蕩也沒有鬼差來帶她走,她便跟著父母回了家,看著母親病倒,父親白頭。

蘇倩有些後悔,如果一開始自己選擇了報警,會不會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

可是她沒在家裡待幾天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了回去,又回到了她死去的那張床上。

動彈不得。

再就是一複一日,被困了三年。

直到蘇若以至親之血為煤,將她擺脫了那張床的束縛,附著在了蘇若的影子上。

時間長了,會損壞蘇若的身體,但她不在乎,一心隻想報仇。

“你都知道了?”鬼魅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嚇了我一哆嗦。

“你怎麼一聲不吭啊,很嚇人的好不好!”我有點生氣的看著床一側躺著的司淵。

但他隻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我下次注意。”

我白了他一眼,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蘇倩是被什麼東西困住了?”

“她死後那張床上被人釘了拘魂釘,這種術法太過惡毒,施法之人三年必招反噬。”

死了人的床還不燒掉在這裡放了三年繼續給學生睡?

“是張教授乾的嗎?”

“你看他生龍活虎的就知道不是他。”

想來司淵也是個嫉惡如仇的人,提起那個人渣竟有些咬牙切齒。

“那?”

“她已經死了,魂飛魄散。”

這個她我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答案,想來是給蘇倩補刀的那個人。

至於是為什麼,我不得而知。

“如今蘇倩魂魄已經被解救,她不能去投胎了嗎?”

“三年來怨念積累太深,執念太重,入不了輪回。”

我心裡沒由來的一陣難受,那麼好的女孩,被毀掉了一生,死後還被拘魂。

傷害她的人卻還過著安逸的生活,換我我也是不肯罷休的。

“怨氣消散後,你會幫她重新投胎嗎?”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司淵在我心裡的形象又高大了許多。

我忍不住抬手撫上他精瘦的臉龐。

沒有溫度,手感卻是極好的。

正當我來回想要揉搓他的臉時,他一把將我的手抓住。

言語裡滿是警告:“你再摸,我辦了你。”

我有一瞬間的反應不過來。

男女之事我也隻在生物書上了解過。

我與他已是夫妻。

這種事情遲早有一天

想到這,我麵紅耳赤,但好在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清。

還停留在他臉龐上被他握住的手也忘了抽回。

直到手臂發麻。

我才悻悻的開口:“我有些困了”

“來日方長。”

他語氣平淡的留下了一句話便走了。

留下我呆滯的望著空蕩蕩的床板。

我說困了,隻是說讓你把我的手放下來,沒說讓你走。

身邊少了個人,不、鬼,居然有些不太習慣。

我在想什麼!

算了,早點睡覺,這幾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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