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舒舒服服泡完出來,正好遇到了王櫻月姐妹。
不過,此刻的王櫻月臉蛋紅撲撲的,雙目迷離,走路都不穩。
“怎麼了?”蘇墨直接上去扶住。
“泡久了,把自己泡暈了?”
王櫻月在看到扶住自己的是蘇墨之後,渾身緊張的肌肉繃直。
“我,我還好!”
“這樣還叫還好?我先送你去休息!”
蘇墨不由分說,直接把王櫻月背起來。
王櫻月是有些頭暈,泡澡太久,是有一種雙眼發黑的感覺。而蘇墨,隻感覺,自己背了一灘水。
走在前麵的王櫻雪,本來還是露出一絲姨母笑,可突然感覺不對勁。
“不是,這個死八婆!!!”
王櫻雪腳步一軟,大口的喘息。
再想站起來,隻覺得大腿都在發軟。
“特麼,你這就!!!”
王櫻雪氣的想罵人,不過還是艱難的站起來,扶著牆跟在蘇墨身後。
走回房其實很近,但王櫻雪,從來沒有感覺這麼難熬過。
每一步,都耗費自己全身的力氣。
好不容易,回到房間之後,王櫻雪也忍不住,跌倒在地。
鬢間幾縷秀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龐。
等到蘇墨出去,房門一關,王櫻雪直接撲到王櫻月身上,雙手已經掐住了王櫻月的脖子。
“啊啊啊!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就不能正常一點嘛……”
“你知道剛才我怎麼熬過來的嘛,不要見到師傅就那副不值錢的樣……”
……
蘇墨關上房門,歎了口氣。
本來還想問問,昨晚到底是誰,但現在兩個人都泡暈了,還是先找彆人吧。
來到沈幼楚的房間,此刻,沈幼楚正看著手機發笑。
連蘇墨進來了都不知道。
嗯,沈幼楚在客房開好之後,又要了一張自己的房卡給蘇墨,所以蘇墨可以直接進來。
“在看什麼呢?”
耳邊突然響起聲音,沈幼楚嚇得手機直接蓋在身上。
一閃而逝,不過蘇墨還是看清了,一個人坐在火堆旁大笑。
這不是我那天燒蘇宇辰東西直播的時候嘛。
這小妮子。
“哥哥,你來了。”
蘇墨直接坐在沈幼楚旁邊,很自然的抱著沈幼楚。
“那個,幼楚,我問你一件事哈。”
“哥哥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就是,昨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有誰……來過我房間沒……”
“有啊!”沈幼楚一臉坦然,“我本來想去你房間抱著你睡的,可是看到你房間裡已經有一個人了。”
“什麼?”
蘇墨都有些結巴,“是……是誰?”
“不知道,王櫻月或者王櫻雪,我分不清。”
“啊?”
蘇墨呆了。
這兩姐妹其中一個?
自己和她們,好像隻是普通朋友吧。
這幾個月相處下來,蘇墨自信,自己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啊。
而且,沈幼楚,怎麼,這麼淡定?
“你……”
“不是,幼楚,我昨天……”
蘇墨有心想要解釋一下,可是,要怎麼解釋。
“沒事的,哥哥,隻要在你身邊,我就很滿足了。”
沈幼楚眼中,還是閃著細碎的光芒,“從哥哥再次出現在我身邊的那刻,我就不會再讓你從我身邊跑走了。”
“不管我怎麼樣都行,隻要不離開我……”
看著沈幼楚病嬌的樣子,蘇墨喉嚨滾動。
不是,自己做了這麼多,沈幼楚內裡,還是那個病嬌。
不涉及自己,沈幼楚還可以表現的和平時一樣,但關於自己的事,沈幼楚好像……
更嚴重了……
“所以,我也要……”
…………
第二天,沈幼楚醒來的時候,眼睛雖然是睜開的,但是感覺,周圍的一切好像都離自己很遠。
眼睛睜開了,但是昨天太累了,現在魂還沒醒。
等到眼睛逐漸適應光線並重新聚焦之後,視線所及之處,便看到了那個頎長的身影。
蘇墨,他靜靜地佇立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初升的朝陽宛如一個神奇的畫師,用它溫暖而柔和的筆觸輕輕地塗抹著天際。遠處的幾座巍峨雪山,在這燦爛陽光的映照下,仿佛被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此時的蘇墨,背對著身後的世界,全身心地沉浸在這片美景之中。他修長的身形與那片金色的光輝相互交融,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像是被鍍上了一層神聖的光環。然而,由於逆光的緣故,無法看清他此刻臉上的具體表情,但卻能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寧靜和深邃。
麵對如此壯麗的自然景觀,不禁讓人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這浩瀚無垠的天地之間,人類顯得如此渺小,如同滄海一粟般微不足道。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的傑作,而自己不過是這廣袤宇宙中的一粒塵埃罷了。
但是蘇墨,卻有一種,和自然融為一體的錯覺。
偉岸,不羈!
沈幼楚沒由來的,生出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這個人,是自己想要伴隨一生的人。
可是,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了,連動動手指都覺得艱難。
自己的意識好像和身體分開了。
“醒啦,來,先喝點水。”
蘇墨抱著沈幼楚坐起來,“我們挺幸運的,來的第一天就能看到這個景色。”
日漫金山,金光普照。
“哥……哥……”
沈幼楚乾啞的喉嚨,勉強說出兩個字。
像是刀割過嗓子一樣,隻怪昨天喊的太久了。
“彆說話,我讓人送粥來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
“嗯嗯!”
喝了點水,沈幼楚終於感覺自己活過來點。
隻不過全身還是沒有太多力氣,早飯也是蘇墨喂的。
這一刻,沈幼楚隻想要時間停在這裡。
之後,蘇墨看著熟睡的沈幼楚,不由也頭疼起來。
沈幼楚是自己早就想了,但是昨天那個。
到底是王櫻月還是王櫻雪?
頭疼。
自己有係統辨認,倒是可以分清她們兩個,可是其他人,隻看外貌,根本分辨不出來。
難道,兩個人都要試探一下?
可怎麼試探?
饒是蘇墨,也覺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