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怎麼辦?出去嗎?”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搖搖頭。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門暫時還不會被砸開,待在房間裡更安全。
“duang,duang”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才停止。
喬澤:“睡吧,明天早上讓小鸚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
他在地上打了個滾,將毛毯裹在自己身上,寒冷的天氣讓他牙齒跟著打顫。
也隻能這樣了,時予抱著懷裡的女詭,逐漸閉上眼睛。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女詭忽然間變得老實了許多,也不會動不動撕臉皮了。
這麼下來,都成時予的專屬人形抱枕了。
女詭的皮膚滑滑的,身體也軟,抱著有一定的助眠效果。
彈幕:“我時姐真牛逼,為了找線索,天天抱著詭睡覺。你就說玩家裡麵,還有誰能這麼厲害。”
“嗚嗚嗚,也不知道時予是怎麼克服恐懼的,要是我的話,恐怕會跟喬澤一樣,不嚇得半死,也不絕對敢靠近。”
“所以喬澤就是不如我們時予厲害,他不敢做的事兒,時予都行。”
“啊對對對,那你下次進了驚悚遊戲,就按照時予的方式通關吧,看能活到什麼時候。”
這條彈幕一出,剛剛還在通過拉踩其它玩家誇獎的人瞬間不說話。
眾所周知,時予通關的方式,主打個出其不意。很多時候,你不知道她為啥這麼做,但就是成功了。
這是一種新奇的,高端的通關手法。看似是在無理取鬨,但細細品味,最後發現都有它的道理。
但問題是,很多人壓根不知道什麼時候該發瘋,什麼時候要停下來。
曾經就有人跟風時予的做法,一進驚悚遊戲開始各種作死,結果沒過半天就死翹翹了,成為那批玩家裡第一個祭天的選手。
後來觀眾們通過分析,發現這人失敗的原因純粹是因為發癲,而且是毫無理由的癲。
詭異說東,他偏要往西看,好像就是為了反駁詭異才做出的行動,看著純純一個杠精,最後就這麼死了,也不冤。
總之,在觀眾們眼裡,時予這波屬於高端操作,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深意,普通人確實模仿不來。
……
第二日一早,牆上的時鐘指向七,時予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管晚上休息的多不好,已經形成的生物鐘無法改變。
喬澤從地上坐起來:“你一向起床都這麼準時?”
時予搖頭:“有時候也不是。”
“什麼時候?”
“被喊起來上思想課的時候,就想趴床上多睡一會兒,可惜必須起床,聽穿著白衣服的人嘮叨。”
喬澤眯了眯眼睛,看來時予待的還是一個看重人員品德的地方,有教授定期過去做宣講。
這樣也好,像這種從小就培養高端人才的地方,裡麵人員長歪了可不行。
見天色已經大亮,兩人爬起來,打開房門。
外麵一片狼藉,
走廊上,名貴的花瓶,器皿倒了一地,碎瓷片跟玻璃渣迸射的到處都是。
時予小心避開地上的狼藉,一路往裡走,在樓梯口處,看到了灑落在地上的大片珍珠。
各個圓潤飽滿。
跟喬澤脖子上的很像,也跟時予在海底時,小美人魚的眼淚一模一樣。
珍珠落在地上,散發出瑩潤的光澤,跟四周破碎的其它珠寶混在一起,還真有股淩亂,奢靡的味道。
幾個女仆走了出來,默默的打掃著地上的東西。
時予想,王子在樓上,知道發生的這些事兒嗎?
還是說,妄圖通過打掃乾淨之後,就當做沒發生過?
時予在外麵轉了一圈,回到房間,小鸚停在喬澤的肩膀上,翅膀上有幾處輕微破損,看起來蔫噠噠的。
“什麼都沒看見?”
時予臉上露出一抹愕然。
剛剛小鸚說,夜晚的王宮裡什麼都沒有,那些放在高處的器皿,就自動掉落在了地上,為此它還好幾次因為躲閃不及,受了一點小傷呢。
當然,也沒有時予兩人想的那樣,有什麼人舉著石頭砸他們的房門。
一切都是,看起來沒有痕跡可循……
旁邊的女詭眼珠子咕嚕嚕的轉,都快冒出火星子了。在時予看過去的時候,又恢複了天真可愛的模樣,對著她眨眼睛。
時予很快轉移了注意力。
不出所料,下午泡澡的時候,房間裡又少了兩個人,正是昨天對著失蹤之人當眾譏諷,說對方去找王子的少女們。
愛爾芙蜷縮在角落裡,整個人抖成篩糠,雙腿屈膝,抱著自己的身體淚流滿麵:
“詛咒,詛咒真的開始了。”
“我就知道,那些傳言不是空穴來風。”
喬澤心情沉重,兩人回到房間吃晚飯的時候,開口:“我們必須做點什麼了。”
時予:“走吧。”
喬澤:“?”
時予:“晚上出去看看。”
喬澤以為她在開玩笑,但是看到時予的表情非常認真,咽了口唾沫:“真的要去嗎?”
時予點點頭:“你留在房間裡,我怕到時候出了事,顧不上你。”
喬澤沉默了。
片刻後,搖了搖頭:“我跟你一起去。”
他是奔著高分通關去的,什麼都不做,固然會增加自身的安全性,但同樣的,最後分數也不會太高。
有得必有失,喬澤決定冒一下這個險:
“彆小瞧人……誰都有點自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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