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賭你媽,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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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景川捏著那張銀行卡,指尖浮出一片白。

他知道喬以棠在和自己賭氣,故意躲著。

於是賀景川給她的好朋友宋梔打電話。

“喬以棠呢,她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宋梔冷哼一聲:“找喬以棠乾嘛問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你把人藏起來了?她的好朋友就你一個,最近她與我鬨了點矛盾,一定會去找你。”

賀景川與宋梔不怎麼對付,每次見麵宋梔必會罵他是渣男。

以前他都認了,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宋梔陰陽怪氣的語氣,他心裡就生出一股無名火。

他覺得喬以棠把他刪除,還不接電話,是宋梔挑唆的。

“宋梔,我和喬以棠馬上就要結婚,你最好不要在她麵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宋梔嗓音更冷:“賀景川,以棠和你分手了,你們不會結婚,你後悔去吧。”

賀景川心道果然是她挑唆的。

“你把電話給喬以棠,我和她說!”

“她不在我這裡,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這下賀景川有些慌神,喬以棠從家裡搬走,不去找宋梔還能去哪?

而手機裡宋梔的冷嘲熱諷還在繼續:“賀景川,我看你就是賤,以棠在的時候你不知道她的好,現在她踹了你,你倒是想起來找人了。”

“還是去找你那個白月光吧,渣男配綠茶,天經地義。”

賀景川恨不得鑽進手機把宋梔打一頓。

“她和我賭氣呢,她鬨過多少次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我倆和好,你就是個外人,你可以多罵罵我,看我以後在喬以棠麵前怎麼說你。”

宋梔氣極反笑:“賀景川,你就像個小醜,老娘麵膜都要笑掉了。”

賀景川:“等著瞧吧,不出兩天喬以棠就會乖乖回來找我。”

電話那頭的宋梔握著手機,心裡多少有些沒底。

之前喬以棠每次都會主動去找賀景川求和。

其實這次宋梔也不確定喬以棠到底是不是來真的。

但她不能輸了氣場,一邊在心裡默念讓喬以棠爭氣,一邊對賀景川說:“這次是真的。”

賀景川依舊洋洋得意:“要不要和我打賭,看喬以棠幾天能回來找我求和?”

宋梔氣得差點扔了手機:“賭你媽,滾!”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嘟”聲,賀景川狠狠踢了一腳沙發。

他根本不信宋梔的話。

他的所有朋友都知道,喬以棠根本離不開自己。

以往他招招手喬以棠就乖乖過來,這次幾天她沒主動出現讓賀景川覺得十分鬱悶。

他給好友打去電話:“出來喝酒。”

燈紅酒綠,滿是煙霧的酒吧裡,蔣赫名拍拍賀景川的肩膀:“心情差?”

賀景川不說話。

旁邊有人問:“賀少下個月就要結婚,這會兒不應該正在籌備婚禮嗎,怎麼還有時間出來玩?”

賀景川的臉色更難看了。

蔣赫名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喬以棠又和你鬨脾氣了?你說你也真是的,結婚前不能消停點?”

旁邊有人打趣:“誰不知道喬以棠愛慘了你,頂多也就鬨鬨脾氣,冷她幾天就會找你求和,怎麼還因為這點事不開心?”

“是啊,我記得上次你們吵了一架,還不到一天她就主動求和了。”

“賀少真是幸福,家裡有個那麼漂亮的,外麵還光明正大養著彆的,小日子過得真有滋味。”

聽著幾人打趣,賀景川愈發覺得堵心。

他一言未發,拿起桌上酒瓶,直接對嘴灌了幾口。

辛辣的酒水灌進喉嚨,才讓他覺得好受一些。

桌上其他人的話題依舊圍繞著喬以棠。

“這次你們猜她什麼時候主動來找景川?”

“我猜一天,我賭一千塊。”

“沒意思,要賭就賭個大的,至少也得一萬起押。”

“我賭兩天。”

蔣赫名:“看景川這麼頹廢,估計這次喬以棠鬨得挺大,我賭三天吧。”

這些笑聲聽在賀景川耳中隻覺得刺耳。

他重重拍了拍桌子:“賭個屁,已經五天了!”

酒精上頭,他意識有些模糊:“還把我微信刪了,說要和我分手,不結婚了……”

包間裡安靜幾秒,隨即爆發出一陣更猛烈的笑聲。

整個包間裡,沒有一個人相信喬以棠這麼有骨氣,他們的婚禮會辦不成。

……

輕鳶會所是京市最高級的會所之一。

這裡采用會員預充製,想進來必須先辦理高級會員,再往卡裡充值兩百萬。

能來這裡的人皆是非富即貴。

有錢人愛來是因為這裡環境清幽私密,不似其他會所那般吵鬨,彆有一番風情。

剛進來便是一段小橋流水,悠悠的水聲仿佛讓人一下子從城市喧囂進入空穀深山,世界都安靜了幾分。

輕鳶會所的雅間分等級,最高級的是坐落在整個會所最中間的三間。

即便是辦了充錢進來的有錢人,也沒人能輕易進到這三個雅間。

至於怎麼才能進去,又需要什麼樣的條件,這是件神秘的事。

所以這三間雅間基本是空著的。

而今天最中間的那間房,卻坐了人。

顧時舟將手裡的牌一股腦扔到桌上:“承硯,你是不是出老千,怎麼好牌全被你摸去了?”

謝承硯端起桌上茶碗抿了一口:“自己手氣差彆怪彆人。”

桌上另外兩人也笑著附和:“再玩下去可彆輸不起。”

顧時舟不服氣:“再來!”

正打著牌,手機響了一聲,他漫不經心看了一眼,忽然輕笑出聲。

“承硯,你上次讓我盯著賀氏,現在賀氏有什麼動靜,下麵的人一點小事也和我說,煩死了。”

顧時舟以為謝承硯對賀氏集團感興趣,而手機裡來的消息是賀景川的私事,他猜謝承硯不想聽,便又將手機扣在桌麵上。

“來,繼續打牌。”

他剛扔出去兩張牌,旁邊的謝承硯問到:“是什麼事?”

顧時舟不甚在意:“小事,就是剛才賀景川出去喝酒,和彆人說,他未婚妻要悔婚,不結了。”

謝承硯半垂著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沒人注意到他捏著牌的指尖一抖。

更無人看見他嘴角隱隱翹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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