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要當心身子才是。”德妃也很生氣,身在後宮這些年,她平日裡與昌平公主相處的十分融洽。
尤其是在她被打入冷宮的那段時間,昌平公主時常去看她。
“朕氣的不僅是上官澤插手科舉,今個那丫鬟的話你也聽到了,他上官澤竟背著昌平在外麵養外室生孩子!”
“臣妾知道皇上身為兄長,關心昌平公主乃人之常情,隻是這件事,還得看昌平公主的意思。”
皇上可以在官場上關押上官澤,可關於他養外室這件事,他們都沒法插手。
“這幾天你好好開導開導昌平。”大暴君道,“當年選上官澤為駙馬一事,朕和太後就不同意,偏偏昌平喜歡,非要嫁給上官澤。
我們遂了她的意,這些年,除了兩人沒孩子之外,過的倒還算好。
隻是沒想到上官澤會做出這種事。”
【渣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渣爹心疼姑姑】
【可素姑姑是戀愛腦誒】
【不遠離渣男,姑姑還會吃大虧的!】
大暴君:?
這渣男都在外養外室生孩子了,這虧還不夠大?
還有更大的?
【哎,不久的將來,渣男還會將外室的孩子接進公主府呢】
什麼?
大暴君整個坐不住了!
這踏馬上官澤敢!
德妃低著頭,神色震驚不已。
【外室聯合渣男欺騙姑姑,養子白眼狼,姑姑最後被三人活活氣死】
【戀愛腦真闊怕!娘親渣爹,快幫幫姑姑,不然姑姑會很慘的】
“簡直活膩了!”大暴君怒喝一聲。
德妃隻當大暴君還沉浸在丫鬟說的事裡沒回過神來,“皇上,息怒,這事,得讓昌平想明白了,萬一您貿貿然處置了上官澤,昌平公主再尋死覓活的跟著去了,豈不是更讓人心痛嗎?”
大暴君:“……”
按照昌平那個戀愛腦的性子,很有可能會這樣。
大暴君揉了揉眉心,“德妃,這幾天你盯著點昌平,好好勸勸她,彆讓她做傻事。最好能與上官澤和離。”
於公於私,他都要砍了上官澤!
……
公主府。
暴君走了之後,昌平便找了個理由說自己累了,獨自回了房間。
上官澤心中憋悶的不行,直接連夜出了府。
金樓巷子。
上官澤鬼鬼祟祟進了一戶人家,剛進門,便聽到裡麵女子的低低哭泣聲。
“我的小心肝兒,哭什麼呀?”
蕭良良抹著淚,“我弟弟昨天死了,我能不哭嗎?我們姐弟倆這麼多年一直相依為命,如今弟弟慘死,隻剩下我和孩子孤兒寡母的,你又天天陪著你的那位尊貴公主,沒人管我們,我怎能不哭?”
上官澤擰眉,煩躁的吐了口氣,“今個你哭,過不了幾天,就該我哭了。”
蕭良良一怔,“怎麼?”
“今個皇上和德妃娘娘帶著小公主去公主府了。”
蕭良良嚇了一跳,“皇……皇上?”
“他正在查科舉一案,子然為何慘死你也知道,就是昨天在大街上衝撞了微服私訪的陛下,招了禍端。
可我不知,子然竟然當著陛下的麵,說出了他是狀元一事,你說說,子然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臨死前竟然還給我挖個坑。”
上官澤煩躁的不行,放在平日裡早就上前舔著個逼臉給蕭良良擦眼淚去了。
今個他正發愁呢,根本顧不著看蕭良良。
蕭良良也有點害怕,“皇上今個查你了?”
“嗯。”
“你是駙馬,你有事了,昌平公主那麼喜歡你,無論如何她也會保你的吧?”
上官澤氣的皺眉,“彆提了,今個昌平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主動讓皇上查我,真懷疑她是不是犯糊塗了。”
“難道是她發現你和我……”
上官澤搖頭,“不可能!我做的極為隱秘,以昌平的脾性,她十分相信我,絕對不可能懷疑我在外麵找人的。”
蕭良良鬆了口氣。
拿著帕子抹眼淚。
床上的嬰兒在哇哇大哭,蕭良良忍不住抽抽搭搭,“我可憐的孩子,爹不疼,娘又沒本事,若是你爹出了事,不管我們了,我們娘倆可怎麼辦呀。”
“好良良,好兒子,雖然皇上查到我了,但是有昌平這個護身符在,我不會有事的。”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咱們的兒子接到公主府呀?”
上官澤愁的不行,“再等等吧,等過了這陣風頭。”
“嗬嗬,一年前我剛懷孕時你便如此說,這都一年過去了,兒子都三個月大了,你竟還這樣說,分明就是搪塞我們嗚嗚。
是,我不是公主,我沒人家有本事,你出了事護不了你,既然如此,我們便斷了吧,你去找你的公主,從此以後我們娘倆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良良,你這是說的哪裡話,你是我夫人,他是我兒子,我上官家唯一的血脈,我怎麼能不管你們呢。隻是眼下我還需要昌平出麵為我解決科舉一事的麻煩,這個節骨眼上……”
“說到底,你還是怕了昌平公主。你不是說昌平公主特彆相信你嗎?特彆相信你怎麼會讓皇上查你呢。”
“誰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提到此事,上官澤就生氣,“回去我好好哄哄她,她一準聽我的。”
蕭良良眼珠子一轉,繼續抹淚,“我倒是有一法子,可以一試。”
“什麼法子?”
蕭良良神秘兮兮的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紅色蟾蜍,渾身透著光亮,“我認識一個人,她給了我這寶貝,名叫迷魂蠱,說是這東西能讓人迷了心性,你不是擔心昌平公主不幫你嗎?
你把這個東西放在她房間裡,過不了兩天,她便對你唯命是從了。
到時候,你還可跟她商量,讓她收養了兒子。”
上官澤將血蟾蜍拿過來,仔細端詳,“真有這麼神奇?”
“有沒有效果,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反正也就兩天的事。夫君,你不會心軟,舍不得這麼對昌平公主吧?若是這樣,我也不打擾你和公主恩愛了,我們娘倆就……”
上官澤一咬牙,“我有什麼舍不得的,她在外麵是公主,在我這,她不過是個不會下蛋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