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此時揚著笑容，充滿成熟男性的臉龐，足以迷倒一切大叔控。
他含笑道。
“我不知道梵蒂岡的地牢具體多厲害，但能困住感染的神父，差不到哪裡去，有便宜自然是要占的。”
苗蠱女士並未反駁。
黑霧所說的話，不無道理，如果她臉皮夠厚，她也願意去占此便宜。
苗蠱女士當即笑著道。
“我看以後勞倫大主教們跟你說話，得再三斟酌，不然萬一說錯話，指不定你又當真了。”
黑霧笑了笑。
他向手中的牢房看了眼，沒忘記秦夜的吩咐，道。
“走吧，先回去把神父交給主人，你路上順道跟我說說，所謂的歐洲修道之士的事情，還有梵蒂岡的信息。”
“我對國外的修道之士還是不夠了解，比如你之前在地牢說的該隱十三氏族，那又是什麼。”
“原來這就是你叫我一起回大夏的原因嗎，趁著時間多了解歐洲，好方便占便宜、薅羊毛？”
苗蠱女士微笑。
她是749局的人，黑霧帶走神父，並不在她的職責內，她本來是打算自個兒留在梵蒂岡繼續調查。
然而在出了地牢後。
沒給苗蠱女士做打算，黑霧提出一起回去。
出於黑霧對749局有恩，加上來回路程不會耽誤多少調查時間，苗蠱女士答應下黑霧。
這時候。
黑霧回道。
“你這麼理解也行。”
“怎麼？難道還有其他原因嗎？”
麵對苗蠱女士投來的目光，黑霧徑直與之對視，然後道出一句。
“歐洲的神明也被感染，將存在危險，我擔心我不在你身邊，你有危險的話，我將救不了你，若是發生這等情況，我會後悔終生。”
十分直白的關心話語。
苗蠱女士愣住。
她怎麼都沒想到，看著成熟的黑霧，言語如此直球。
絕美臉龐不禁紅了一片。
即使不照鏡子。
苗蠱女士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耳根子肯定也紅了。
她是人間紅塵仙沒錯。
但這不代表她拋棄七情六欲，將沒了情商，她聽得出黑霧話裡話外透出的關心，這不是單純好心的關心，分明充滿曖昧。
“夜之王這是不止教了你本事、教育理念，還教了你怎麼撩妹啊。”
苗蠱女士快速整理情緒道。
“哦，撩妹是現代用語，放在古代就是追求女性的意思。”
她全程沒跟黑霧眼睛對視，像自顧自似的說道。
“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你之前說，夜之王的情才橫溢，在北宋年間頗受女性傾慕，他的撩妹技巧確實厲害，他教了你不少呢。”
“這些不是主人教我說的。”
黑霧搖頭道。
“主人確實教過我怎麼撩妹，但他隻是告訴我，喜歡一個人，就得說出來，就得主動追求，因為天下沒有白掉的餡餅。”
“這就像是菜，菜放那邊，不主動動手做，怎麼可能菜能做熟，菜將永遠是生菜。”
此時。
黑霧熱情似火的話語下，苗蠱女士臉紅得不知怎麼接話。
但也在這時。
黑霧道。
“除此外，主人還說過一句話，那句話我一直不能理解其中真諦，他說等我哪天悟出來了，將在情場無敵了。”
“什麼話？”
苗蠱女士脫口問出，她被勾起好奇，一時都忍不住側頭看來。
“主人說，主動追求可以，但要有個度，千萬彆舔，因為舔狗不得好死。”
黑霧提及這一句話，雙目不加掩飾疑惑道。
“我一直不理解這句話，你能理解這話的真諦嗎？”
苗蠱女士沒有回答。
得知話語一刻。
她先是愣了下，隨即噗嗤笑出聲。
“能。”
苗蠱女士說話間，一時的臉紅都消退不少，笑著感慨道。
“果然古時的老祖宗們很聰明，在古代就已經悟出舔狗不得好死的道理了。”
此時。
對於苗蠱女士露出笑容。
感受著氣氛變化，與苗蠱女士的關係拉近，黑霧亦是一笑，心中輕語道。
“不愧是秦尊，就算是過去千年，主動追求也適用於現代。”
隨即。
伴隨關係拉近，黑霧與苗蠱女士一路交談，前往大夏。
……
另一邊。
大夏，福建。
秦夜從紙紮店買完東西出來，便去往當地的廟會。
此時。
廟會裡很熱鬨。
不少人忙裡忙外，張羅著即將舉辦的遊神。
秦夜來到這裡，由於人多，混跡其中，並不顯得突兀，他穿梭進人群，進到廟殿裡。
殿內。
正有三名女孩被幾個長輩囑咐。
秦夜目光落在女孩們上。
“含華蓋的玄體。”
他一眼認出她們的玄根體質，亦因此，哪怕不用去問，也猜測出三名女孩的身份。
這是此次遊神的乩童。
與此同時。
三名女孩其中一女，似乎是第一次當乩童，在倆同伴告知乩童上身的儀式舞蹈後，她忍不住笑出聲。
“你們是怎麼跳這個舞不笑場的啊，不行不行，我當不了乩童，我怕我笑場。”
她說話間偷瞄旁邊長輩，要不是有長輩在場，她現在已經捧腹笑。
不過雖沒被發現偷瞄。
但長輩聽得到她的話。
一五六十歲的長輩當即道。
“這有什麼難的，多練練幾次就不會笑場了。”
“為什麼？”
“因為到時候神明上你身，你怎麼笑，除非是神明自己在笑。”
中年長輩回應道。
“那萬一我沒請神上身，不就笑場了。”
“不會的，小雯你就跟這倆姐姐學就行，你是選出的乩童，很容易的被神上身的，而且就算你想要我們換人，我們一時半會找不到人換，你以為誰都能當乩童的嗎，哪有說找就找。”
中年長輩又道。
“當乩童，首先要得到神仙認可，你小時候認過媽祖當乾媽，與神有緣的，然後就是你有玄根。”
“玄根？咳，是指命根子？”
“呸呸呸，瞎說什麼呢，那叫玄根，你是華蓋之體，乩童選的條件每個地方不一樣，而在我們這邊，選乩童，要有玄根。”
中年長輩說著，正苦惱要怎麼解釋。
突然。
秦夜在旁道。
“你可以理解出類似小說裡的主角體質，你體質很厲害，所以才能當乩童。”
“你這麼說我就懂了。”
乩童小雯恍然大悟，但下一秒，她錯愕著臉，看向秦夜。
“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