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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沒想到,這一刀隻是李昭虛晃一槍,真正致命一擊乃是李昭的撩陰腿。
嘭——
杜修疼的眼珠子往上翻,雙手捂著襠部,無力的倒下。
李昭的刀順勢架在了杜修的脖子上,這讓杜修的那位護衛還有朱如明這位郡守駭然變色。
誰能想到,皇室出身的李昭會玩陰招?
李昭一腳踩在杜修臉上,嗬斥道“放人!”
“幽王——”朱如明見到李昭如此羞辱杜修,又急又怒,道“你當真要撕破臉是嗎?”
李昭一腳狠狠的踢在杜修的肚子上,道“按住他!”
說完,提著刀走向朱如明。
朱如明絲毫不懼,直視著李昭。
啪!
李昭揚起手掌,狠狠的抽在朱如明的臉上。
“你敢辱……”
啪!
李昭又是一巴掌,將朱如明的臉都抽到了一旁。
“辱你又如何?”
啪!
李昭抽得自己的手掌都腫了,朱如明耳鳴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教本王做事?”
啪!
朱如明耳膜出血,踉蹌跌倒在地,眼裡終於露出懼色。
“本王現在就是要撕破臉,你待如何?”李昭的刀貼在朱如明的臉頰上,冰冷刺骨,朱如明不敢動彈。
“你……你會後悔的!”朱如明依舊嘴硬,威脅道“杜家可是當地最強大的士族,你若敢得罪他們,便是武皇都護不住你!”
“你若識趣,就乖乖的給杜公子道歉,求得杜公子的原諒……”
李昭眼裡的寒意越來越濃道“將他手腳筋挑斷,帶著他……本王就讓他瞧一瞧,得罪了本王,杜家會是什麼後果!”
朱如明嚇得臉色慘白,尖叫道“我乃朝廷命官……”
嘭!
朱如明腹部劇痛,全身蜷縮如蝦米,叫不出聲。
他眼裡帶著懼意看向李昭。
“啊——”
幽暗的地牢中,堂堂海龍郡郡守發出淒厲慘叫,原本對李昭沒有敬畏之心的郡守府侍衛們臉色都是一變。
朱如明雙手雙腳被挑斷了筋,整個人如同廢人一樣無法動彈。
他可是朝廷命官,在幽王手中依舊如同草芥。
誰敢說幽王是廢物?
杜修臉色更加不自然,李昭撿起地上的鞭子,冷笑道“杜公子,本王最近研究了幾種新的刑法……要不你幫本王試試效果?”
杜修一臉拒絕,被李斌強行掛了上去“李昭,你若是敢……啊!”
李昭將鞭子往鹽水之中攪拌,狠狠的抽在杜修的身上。
啪啪啪!
鞭子沾水抽打起來會更疼,鹽水滲透進去,會有千萬隻小螞蟻在遊動的感覺。
“啊——”杜修全身瘙癢疼痛,感覺每一寸肌膚都在被啃噬。
身為士族,他何曾這般被人羞辱過?
被挑斷了手腳筋的朱如明以為自己已經夠慘,但看到杜修被折磨的樣子,突然有些慶幸自己隻是被挑斷手腳筋了。
杜修昏死過去,李昭一瓢冷水將他潑醒,士族公子模樣不複存在。
他眼神帶著懼意,特彆是李昭笑時,他感覺頭皮發麻。
“杜公子……你這承受能力也不咋地啊,本王才剛開始你就承受不住了?”
杜修瞳孔巨顫,心裡已經懼怕,可還是選擇了嘴硬“哈哈哈……不過不如此……呸!”
他很清楚,麵對幽王這種人千萬不能慫,一旦慫了那就完蛋。
可惜,李昭和他了解的當代權貴完全不同。
他最怕的就是杜修開口求饒,杜修越是硬氣他就越是喜歡。
李昭興奮的笑道“李斌!”
“屬下在。”
“將這位杜公子綁在凳子上!”李昭坐在了之前杜修和朱如明的桌椅上,拿起水果送入了嘴中。
杜修心肝一顫,他竟然還有折磨人的方法?
“哦對了,將這位郡守大人也一起放上去。”
朱如明滿是懼意的看著李昭,我明明沒有招惹你,你為何還要帶上我?
李昭像是看懂了他的眼神,解釋道“我忠叔憨厚老實,你們隨意汙蔑他偷竊錢財,他二話不說就隨你們過來了。”
“你身為郡守,身為百姓的父母官,卻連基本的偵查、伸冤都做不到,難道不該受罰嗎?”
“本王也讓你感受感受被人冤枉和屈打成招的滋味。”
“不……不……”朱如明身軀蠕動,根本沒用。
儘管他還不知道李昭的手段是什麼,但他心裡已經升起了一股十分不好的預感。
他們就像任人宰割的魚肉。
李昭則慢慢悠悠的讓人取來竹子,他用自己帶出來的匕首將竹子劈開,開始修剪竹簽。
看到這番操作,朱如明掙紮的愈發劇烈。
他覺得頭皮發麻,求助的看向了杜修。
杜修吞咽著口水,渾身發抖,可是身為士族的驕傲讓他沒辦法開口求饒。
李昭最後得到了做工好看的竹簽“李斌,給兩位上一上咱們這新的刑罰。”
哪怕身為幽王衛統帥的李斌在看到李昭的竹簽後,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就這樣一點點的插進去!”李昭右手拿起竹簽對準了自己的左手手指尖,做了一個插入的動作。
幽暗的地下室內,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遍體生寒。
哪怕是幽王衛眾人,看向李昭的眼神都充滿了畏懼。
“你不要過來啊……”朱如明雖是海龍郡郡守,但自身操守本來就差,否則也不會淪為世家大族的走狗。
他瘋狂扭動掙紮,眼裡滿是恐懼,聲音沙啞。
“啊——”
當竹簽鑽破皮膚時,十指連心的痛感頓時就被放大了十倍。
朱如明脖子、腦門青筋暴起,眼裡滿是求死的絕望。
杜修看的是臉色煞白,以前他折磨人,從未覺得這般恐懼,當看到彆人痛苦、哀嚎、求饒、慘叫時,他會很亢奮很激動。
看著彆人眼淚涕流,看著彆人屎尿失禁,他感覺自己才是人間主宰。
“求求你……殺了我……”還不等杜修將後麵的話說完,竹簽已經鑽入了他的指尖“啊——”
……
郡守府外,人越來越多。
“出來了!”
李昭帶著隊伍出來,郡守府的侍衛和杜修的侍衛隻能遠遠的跟著。
“這就結束了?”
“郡守呢?”
“杜公子呢?”
他們沒看到人,隻看到了擔架,還以為是李昭的人。
等李昭一走,郡守府外頓時炸了鍋。
“怎麼辦?”郡守府的人都慌了。
李昭帶走了杜修和郡守,這要是讓杜家人知道,自己等人肯定死定了。
他們若是不上報,等到杜家反應過來,情況或許也很慘,左右都是一死。
“該死的!”
奉命保護杜修的人,臉色都嚇得發白。
杜修出了事,以杜家人的性子怎麼可能饒恕他們這些當護衛的人?
“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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