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尼有些不解,難道自己說的不是事實嗎?
她確實感覺到自己腦海裡被塞了個東西進去,沒說錯啊。
但厄洛斯卻並沒有解釋的意思,隻是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過得很平靜,白天上上課,然後拉著紅發少女去吃飯,晚上再逗逗溫蒂尼,或者偶爾留宿的喬妮。
但另一邊的薩利巴卻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他的目光時不時的就掃過溫蒂尼,然後又看向自己手裡的沒有一點動靜的懷表,滿臉不解和不知所措。
在某次厄洛斯一個人瞎逛的時候,薩利巴便直接走到他麵前,氣急敗壞的質問道:
“是你發現了對不對,一定是你對不對?”
厄洛斯有些錯愕的看著麵前這個藍毛,有些奇怪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我發現了什麼啊?”
薩利巴實在是氣壞了,說話都有些口不擇言了:
“靈眷之體,溫蒂尼的靈眷之體哪去了?”
聽到這話厄洛斯的眸子微眯,臉上的表情也收斂了,這個藍毛果然是打的這個主意。
隻是一瞬,厄洛斯臉上的表情又放鬆了下來,毫不在意的隨口說道:
“你說那個啊,再發現後就獻祭了啊!有問題嗎?”
薩利巴臉上的表情一窒,然後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要是獻祭了,溫蒂尼怎麼可能還活著。”
厄洛斯卻顯得有些無語道:“獻祭後不是能滿足一個心願麼,你難道不知道嗎?而我的心願就是讓溫蒂尼複活啊!”
薩利巴張了張嘴,表情像吃了蒼蠅般難受,那可是向偉大者提出一個心願的機會啊,你就這麼浪費掉了???
薩利巴難以置信,緩了好一陣他才緩過來道:
“你難道不知道複活過來的溫蒂尼已經不是她了嗎?”
“我知道啊!”
“那你還……”
“我隻需要一個聽話的溫蒂尼而已,至於是不是最初的那個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厄洛斯輕笑,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薩利巴愣在原地,張了張嘴,站了許久,薩利巴表情突然變得猙獰,敢搶我們奧古斯丁家族的機遇,還敢在我麵前暴露,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當下他就準備去院長辦公室舉報厄洛斯暗中供奉邪神,至於舉報後厄洛斯會不會拉他一起下水,他絲毫不擔心。
自己的家族乃是皇室,藏匿的手段何其多,就算教會真來搜查,那也不怕。
而厄洛斯呢,不過是祖上靠著殺黑夜餘孽得到了教會的賞識,從而得封的鄉下貴族罷了。
論起手段,他們家族估計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個家族,居然敢三番五次的違逆自己的意思,還敢搶走屬於自己的機緣,當真是取死有道。
院長辦公室內,三位院長都是表情古怪的看著麵前這個義憤填膺的薩利巴。
“院長大人,請您一定要相信我,這厄洛斯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敢在三大教會的眼皮子底下供奉邪神。”
“這種墮落的家夥簡直玷汙了學院的聖潔,請院長大人馬上下令審判他們兩人。”
三個院長都有些麵麵相覷,薩利巴見三位院長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樣子,連忙道:
“我可以以我奧古斯丁家族的信譽起誓,這厄洛斯絕對是在供奉邪神,甚至溫蒂尼可能都已經死了,現在那個她很有可能是地淵裡的邪靈所假扮的!”
三位院長還是表情有些古怪,其中有一位聽說過薩利巴在追求溫蒂尼但被拒絕的事,當下便和其他兩位解釋了一下。
這下這幾位院長有些恍然,當即科莫院長哭笑不得的對著薩利巴說道:
“你可知厄洛斯的血統?”
薩利巴有點不明所以的說道:“知道啊,是精靈族啊,怎麼……”說到後麵薩利巴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驚愕,疑惑,難以置信。
見此科莫院長點了點頭道:“我們教會記載曆史的書籍中,有關於精靈族的介紹,無不都是稱讚那一個種族善良、仁慈、優雅、愛好和平。”
“這麼一個種族血脈的繼承者,怎麼可能供奉邪神?更何況……”
後麵的話科莫院長沒有說,但其餘兩位院長卻是懂得。
精靈族又不是沒有神明,而且還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古老的幾位神明之一。
更何況賜予厄洛斯血脈的那位,距離成就偉大也就一步之遙而已,他真的有必要去供奉邪神嗎?
直到走出大樓,薩利巴的腦瓜子還是嗡嗡的,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家夥明明就供奉了邪神,他明明都把溫蒂尼給獻祭了。
可為什麼不信我?就因為他是精靈族血脈?
對啊!他是精靈族血脈為什麼會向邪神獻祭呢?
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錯愕,不解,難以置信,驚疑,困惑,無法理解。
接下來幾天薩利巴都顯得有些呆,也沒在去纏著溫蒂尼了,畢竟在他看來現在的溫蒂尼不過是地淵裡的一個邪靈罷了。
而其他同學卻以為,這位皇子是被溫蒂尼的數次拒絕給打擊到了。
得虧厄洛斯不知道這貨去舉報過自己,不然真的會笑出聲來。
……
喜歡什麼!我們家居然是邪神後裔?家居然是邪神後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