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越聽越不對勁,這狗係統完全就是誤人子弟。
“氣運有個屁用?
又不能增強自身武力,以供自保。
狗東西,你在害我家尊上,沒有修為,尊上依然沒辦法報複好自己。
難道要再去靠那些壞男人嗎?
那我家尊上肯定會不開心,又怎麼能達成完美人生,順利歸位?”
無暇要不是答應了狗係統不妨礙它給尊上發布任務。
現在就想拆穿狗係統的鬼把戲。
明眼人一看就能發現狗係統說的一點道理都沒有。
一個修士,怎麼可以一點修為都沒有?
這不就是教唆人在麵對敵人的時候,丟掉能自保的寶劍嗎?
係統反駁:“你懂個屁。孩子從親生父親身上掠奪的,就是仙界眾仙夢寐以求的神格和仙力。
現在的宿主用不上神格,但回到仙界,這就是她的底氣。
而仙力難道不比這個滄源大陸修士們修煉的靈力強?
靈力算個屁,仙力才是最屌的,你懂不懂?
我不能和宿主明說,你他麼腦子被狗吃了,想不到這點?”
無暇:“”
這狗係統是嘚瑟起來了。
為了尊上,她忍。
心想:‘遲早有一天她會讓它叫自己姑奶奶。’
但要真像狗係統說的那樣。
尊上為一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就能通過孩子掠奪孩子父親的神格和仙力。
那不就是說,哪怕尊上不是第一個歸位的。
失去神格和仙力的那些仙家們,哪怕歸位了。
也隻能下凡,做這芸芸眾生中的一個平凡人?
這騷操作妙啊!
無暇都想誇誇狗係統了。
不過不能讓它太嘚瑟。
溫潤也在思忖。
如果真是這樣,她每生一個孩子,就能掠奪走一個男人身上的氣運。
那她多生幾個,是不是就能成為這方世界氣運最強者?
那改變命運,飛升仙界是不是也有可能?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她有如今這般境遇,都是那些男人害的。
她恨不得那些男人下十八層地獄。
如今不過是掠奪她孩子父親身上的氣運,她非常樂意配合
“好,我便接納你,如今我該如何做?”
係統就知道現在的宿主會想明白的。
它道:“宿主現在什麼都不用做,因為你肚子裡已經有一個小生命了,就是婁金的。
待一個月後,宿主的喜脈能探出了。
宿主隻要坐胎幾個月,就能得到一個來報恩的健康的孩子。
一具健康的身體,還有係統獎勵和積分。
最重要的是,一份來自孩子父親身上的氣運。”
一份來自孩子父親身上的氣運,這誘惑力太大了。
且生育孩子還不會損壞她的身體。
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溫潤還在腦海裡設想如何報複渣男的時候,係統提醒她,有人來了。
下一刻溫潤就感覺自己脖子被人掐住,一股窒息感讓她非常不適。
睜開眼,就見一個白色錦衣的男子,憤然的掐著她脖子。
看到溫潤睜開眼睛,男子掐她脖子的力道不減反增。
他雙眸赤紅的看著溫潤,咬牙切齒。
“溫潤,你就這麼缺男人嗎?
你讓身為你道侶的我,臉往哪裡擱?
你知道現在外麵的人怎麼說我嗎?
是個男人都能給我戴頂綠帽,我是男人,我也要麵子。
你去死吧!
彆拖累我了,算我求求你,好嗎?”
溫潤看清楚,掐她脖子的人便是翼火。
被她發現了,他竟然一點不驚恐,反而還更用力。
他是真想掐死她。
剛剛係統就和她說過,她那份豐厚的嫁妝,就像小孩抱著金磚招搖過市。
翼火現在的舉動,就是想殺人越貨。
嘴裡說的多義正嚴辭,下手是沒一點留情。
可溫潤卻憑什麼要死,讓他名正言順的繼承她的嫁妝?
溫潤運起一掌拍開掐住她脖子的翼火。
翼火真君詫異,沒想到溫潤還有反抗的能力。
迅速跳開,躲開溫潤的攻擊。
跳開之後,他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溫潤,可不是當年初剛來雲嵐宗的溫潤了。
現在的溫潤,隻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隻是溫潤身上還有合歡宗給她的嫁妝。
一宗的資源呢!
他當年那麼努力娶到溫潤,就是為了她手裡那份豐厚的嫁妝。
他開始以一個丈夫的身份,控訴溫潤。
“溫潤,你做下如此不要臉之事,你竟然還敢對我動手?”
溫潤想起,她之前恢複一點意識的時候,的確被一女子捉奸在床。
隻是那時候,她身上太疼了,沒太在意自己的境況。
後來體內的傷勢,因為係統的幫助,恢複過來。
現在身體周邊一團亂。
她身上還青青紫紫一片,渾身上下隻蓋了條被子。
這還是之前那女子給她蓋的。
翼火說她給他戴了無數頂綠帽。
這是事實,不管她怎麼解釋也是徒勞。
隻是,她也沒想解釋。
從係統的第三視角看到翼火如何待她,她與翼火,便已是不死不休。
翼火見溫潤兩眼發直,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溫潤說道:“溫潤,彆怪我,要怪就怪你枉顧我們二人的道侶關係,不甘寂寞,和你那奸夫私奔長達十年。
現在被你那奸夫玩膩了丟回雲嵐宗,還不知悔改,又紅杏出牆,被我抓個現行,你認是不認?
你對我不仁,但我作為你的道侶卻不能不義。
隻要你留下你的空間戒指,然後再以死謝罪,我便給你留個全屍,送你的屍體回合歡宗。”
不僅要她的空間戒指,還要她以死謝罪?
給她留個全屍,還會大發慈悲送她的屍體回合歡宗?
溫潤氣極反笑。
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
翼火聽不得她的笑聲。
聽在他耳力,就好似無情的嘲笑他不自量力。
可她現在隻有築基修為,她憑什麼看不起他?
溫潤從床上做起來,用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看著翼火戲謔的說道:“難道不好笑嗎?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和合歡宗簽訂的天道契約中,說的是,你要助我殺夫正道,我那份嫁妝才會作為報酬,回饋給你家族或者宗門。
你被我殺夫正道了嗎?
哪怕你死了,我要報酬的也是你的家族。
哦!想起來了,你沒家族,那就是宗門。
如今連雲嵐宗都沒來問我要那份報酬,你個注定要助我殺夫正道的死人,有什麼資格來向我要我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