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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唯不太明白為什麼突然要送他去他娘的宗門,他要是沒有記錯,之前他爹這邊還有一個分神期的老祖宗吧?怎麼就處境危險了?
看來他這段時間在學習空間錯過了不少事情,不過,也沒有關係,他有係統記錄可以查詢。
沈唯回到學習空間的冥想室,查看了下係統記錄,看著記錄上的內容,這才知道為什麼說,現在的沈家有些不安全了。
完全是因為之前的那個分神期老祖宗是真的出問題了。
對方是閉死關,但一直衝不破境界,如今壽命有限,加上見沈家未來最具有希望的小輩要出事,當即就坐不住,直接出關跑過來撐腰了。
人是出來了,但閉死關失敗,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因此他隻能再次對外掩飾要閉關穩固修行,實則是蟄伏起來,給外界一種坐鎮沈家的假象,讓其他人不敢招惹沈家。
隻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沈唯鬨出的動靜太大了,就怕有不懷好意者會對著沈唯出手,這可是他們沈家未來最具有無限可能的人,自然是以他的安全最為重要。
當即所有人都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將柳楹送到臨淵宗去養胎比較好。
得到所有消息的沈唯頓時緊迫感突生。
修真界不愧是修真界,太危險了,他果然還是多賺點敬佩值把自己的小命給苟住!
成長起來的天驕才叫天驕,成長不起來再牛掰也是一場空。
他可沒忘,係統可是和他說過,他要是沒在這一世將債款還完,以後的生生世世就隻能當牲口和植物任由係統宰割靈魂還債了。
想了想,沈唯看了眼自己的敬佩值,剛剛花出去一筆現在還剩下八萬加一點點的零頭,轉頭就開始翻係統商場,看看有什麼好用的一次性道具。
這次去臨淵宗他得搞出個動靜出來,最好是能引來一大筆敬佩值的動靜。
然後沈唯再次盯上了5d的特效影像,這一回他也沒做什麼,隻是把天文學裡的星象和星圖給放了進去。
這種影像不說他了,絕對對於修真界來說是炸裂的場景!
但細節部分還是需要完善一下的,例如星象和二十八星宿的排序和情景。
沈唯看了眼這二十八星宿覺得有些不夠宏大,於是他又加上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看著5d影像裡的漫天星鬥,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然後……樂極生悲。
他觸發了卜卦星象學的學習任務。
沈唯:……
沈唯整張俊美的臉瞬間扭曲了起來。
靈魂不滅,學習不止對吧!
罵罵咧咧的沈唯再次問候了係統的製作者,無可奈何地再次進了學習空間。
他總覺得自己很可能是頭一個被知識弄死的人!
這可不行,在他還沒有溺死係統之前,他還得在知識的海洋裡遊一段時間,至少也要等他把係統溺死了他才能死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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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楹和沈知行飛速地收拾好東西出發去臨淵宗。
因為是隱蔽出行,除去沈家的一些人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出了沈家。
臨淵宗坐落在東域的太和山脈外圍,這裡地勢廣闊,重重疊疊的山巒此起彼伏連接在一起,甚是雄偉壯觀。
柳楹和沈知行一到臨淵宗就直達藥峰,藥峰此時倒是非常熱鬨,掌門和幾大長老們全都聚在一起,都在等著即將到來的柳楹,他們實在是很好奇,那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未出生的天驕到底有什麼不同。
“要看我徒兒,你們非得全湊在今天嗎?我徒兒馬上要過來了,她現在可是雙身子,萬一嚇壞了你們賠得起嗎?走走走,趕緊走!”主殿內的一位胡子花白身穿靛藍色長袍的老者不悅地開始趕人。
“三師弟,我們來這裡就是想看看小師侄身體情況怎麼樣,怎麼能說是嚇到她呢?”站在老者身邊的金色長袍青年搖著扇子笑著解釋著自己的來意。
“我一藥峰的長老需要你個法修的過來幫我看我徒兒?師兄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老者瞪著一旁的長袍青年,不滿地質問。
“看看你說得什麼話,就不能是我擔心,過來看看嗎?”長袍青年晃著扇子回道。
又打量了眼老者的樣子,有些嫌棄地挪開了眼:“你這形象就不能換一個嗎?”
“你以為你又有資格說這話嗎?知道的你有龍族血統能理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坨黃金成精呢!整天晃得老娘眼睛疼。”坐在一旁的藍衣女子端著茶杯翹著二郎腿,一臉嫌棄地看著穿著金色長袍的青年。
“二師姐,淑女,你可是咱們東域的女修形象代表啊!”坐在藍衣女子旁的白衣青年皺著眉頭,有些無奈地提醒道。
“切,這裡又沒有彆人怕什麼?”藍衣女子無所謂地說道。
“二師姐,大殿的門是開的,保不齊有哪個弟子從門口路過,你也不想飄渺仙子拿到你這把柄,把你這東域女修代表給擠下去吧?”白衣青年歎了口氣,慢悠悠地說道。
“這可是我們臨淵宗!哪個弟子敢這麼吃裡扒外!”說歸這麼說,但還是把翹著的二郎腿給放了下來,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剛剛那仿若土匪的野蠻氣勢瞬間就變得溫婉了起來。
雖然這一幕時常發生,但不管看多少回都覺得不太適應,一頭凶狠的母老虎當著他們的麵,變成溫順可愛的小貓什麼的,怎麼看都非常彆扭。
“小師弟,自從你做了掌門後,你是越來越不討人喜歡了。”鐘黛音重新恢複成典雅端莊的樣子,不悅地說道。
一旁的白衣青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要不,師兄和師姐幫我接任一下掌門的職位吧,等師弟脫離了掌門職位後,絕對會討人喜歡的。”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人都頓了下,隨後穿著金色長袍的青年扭頭對老者說道:“小師侄是不是快到了?問一下連玨,都到哪裡了?怎麼還沒過來?”
聽到青年的詢問,呂竹立刻掏出通訊的玉簡說道:“我問問。”
坐在一旁的鐘黛音此時也不吭聲了,她翹著蘭花指,舉止優雅地端起茶盞,輕輕地用茶蓋撇去上麵的浮沫,輕抿一口,隨後露出溫柔的笑容,眼波盈盈,櫻唇翹彎,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倒是把東域女修代表的牌麵展現得名至實歸。
隻有一旁的掌門收斂了笑容,哼了一聲,挪開了眼。
都是假象!他都懷疑師父當初把掌門之位傳給他是不是就是因為他能收拾師兄師姐們造成的爛攤子,而且還不會給臨淵宗製造麻煩。
喬鶴覺得自己是接觸到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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