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
“嗯?”
貝克疑惑:“怎麼了?”
艾娜露出一抹微笑,手指發力道:“沒什麼,隻是感慨麥克你保養的很好啊。”
貝克感覺哪裡不對勁:“什麼意思?”
“我現在按的穴位,對應的是腎臟。”艾娜一邊說,一邊將按在穴位上的手指關節轉動。
麵具下貝克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故作輕鬆道:“是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哦?”艾娜緩緩發力,身體都有些前傾,露出胸口一抹雪白。
“看來麥克先生身體確實很好。”艾娜誇讚道:“麵不改色,看來是真的。”
“嗯…”
痛,太痛了!
但貝克絕不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再說了,艾娜那用的力氣已經超過了按摩的程度了,明擺著是用力過猛導致腳痛!
事關男人的尊嚴,貝克依舊風輕雲淡:“一般般吧。”
但隨之才注意到了視線中的風光,下意識的瞥了眼才挪開腦袋。
艾娜臉頰上帶起些許紅暈,嘀咕了句:“小屁孩。”
“你說什麼?”
“沒什麼。”
艾娜沒在用力,坐回了小板凳之上。
“對了,麥克先生。”她的笑容有些許的危險:“還沒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貝克覺得有點怪怪的,為什麼有種被姑姑逮到做壞事的感覺?
錯覺吧?
“談個生意。”貝克本可以不回答,但是他還是回答了。
“談生意嘛。”艾娜狐疑:“你沒騙我吧?”
“我騙你做什麼。”貝克無語。
“那就好,這地方不是你該來的,生意談完等以後長大了再來。”
“哈?”貝克有點懵,隨後露出一絲冷意:“你什麼意思?”
無意中那一絲氣息泄漏出來,讓艾娜感覺到一陣恐懼,隨之眼眶內就彌漫上了淚珠。
“你凶我?!”
“哈?”
突如其來的淚水讓貝克慌張,連忙開口:“不是,你先彆哭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艾娜的淚水卻根本止不住,像是想把所有委屈都宣泄出來。
“明明,明明我幫你了那麼多,明明…”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逐漸的話都說不清楚,但依舊讓貝克茫然。
“你…幫我啥了?”
艾娜一愣,猛的一擦淚水:“我剛才不是幫你刮腿了!還幫你洗腳按摩了!”
“這…算幫我嗎?”
“我不管!我是不是幫你了!”
貝克感覺他的腦子在燒烤。
這是在幫他嗎?
不算吧?但好像也算哦?
“過來。”
“我嗎?”貝克指著自己,腦袋上冒出問號。
“不然呢,快點。”
“啊?哦!好。”
剛靠近,還不等貝克發問,一道香風就撲入了他的胸膛。
“嗚嗚嗚…”
鑽入他懷中的艾娜似乎找到了避風港一般,將剛才未曾流儘的淚水繼續釋放,宣泄著心中的委屈。
不過一會,貝克就感覺到了衣物已經濕透了。
可看著懷中那道身影,貝克好似一個雕像一樣,呆在原地不敢動彈分毫。
連雙手都懸掛在兩邊,好似懷中是什麼不可名狀之物,觸碰不得。
正當他思考這是個什麼情況的時候,淡淡的香味鑽入了他的鼻腔,勾起了模糊的記憶。
是什麼時候,好像也聞到過類似的味道。
那是什麼時候呢?
本就高速運轉的cu,在此時徹底燒毀。
貝克放棄了思考。
等吧,等會就好了。
不過衣物濕濕的卻是不好受,身體溫度緩慢上升,控製在了一個舒適的程度。
而艾娜隻感覺一陣溫暖,逐漸的哭聲也削減了下去。
“艾…”
貝克看聲音消失,剛想詢問,低頭透過那修長的睫毛,看見了一雙閉上的眼睛。
平穩的呼吸證明著她沒事,所以…
這是睡著了?
貝克感覺這輩子的問號都沒今天多,而且現在艾娜的雙手也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像抓著救命稻草。
“看著還挺乖的,怎麼突然不講理…”
貝克嘀咕了下,卻不敢叫醒對方。
總感覺叫醒她會有更恐怖的事情發生。
過了半個小時,也得虧貝克是宗師了,愣是將手舉了半個小時,生怕驚擾到艾娜。
“差不多了吧?這要睡到什麼時候?”
貝克有點頭疼,這算什麼事。
“麥克先…生。”
推門而入的歐文一愣,就看見躺在貝克懷裡睡著的艾娜。
而那雙手懸在兩邊,似乎正準備有所動作。
“額…打擾了。”
門被飛速關上,沒給貝克絲毫解釋的機會。
而艾娜此時也已經被推門的聲音吵醒,立刻起身站在了一旁,擦了下嘴邊的口水,幽怨的看向貝克。
“你怎麼不叫醒我?”
麵具下的表情管理已經有些失敗了,想要反駁但看著艾娜那表情,卻又沒法開口。
“沒事,我是甲方。”
貝克調整了下情緒,蒸發了一下身上不知名的口水,目光逐漸恢複平靜。
艾娜也一直看著他,有些失神。
“歐文老板,進來吧。”
“咳咳。”
咳嗽了兩聲,歐文才推門而入,打趣道:“麥克先生還滿意吧。”
“嗯,摩浴之家名副其實。”貝克點頭道。
“哈哈哈。”歐文笑道:“我對我們家的服務還是很有信心的,你先去門口等著,我有事和麥克先生單獨聊。”
“好的老板。”
後麵半句是對艾娜說的,鞠躬後為兩人拉上了門。
歐文的目光重新落在貝克身上,後者也是如此。
“歐文老板,對於我提出的要求,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歐文點頭道:“我剛才計算了一下,若是閣下給我八折,你知道你們會虧損多少嗎?”
“知道。”
貝克自然做過功課,緩緩的豎起了兩根手指。
“沒錯。”
歐文提醒道:“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麥克先生如何確定我提供的消息能讓你滿意,讓我得到這個折扣呢?”
貝克知道,歐文已經上鉤了,可釣魚不好硬拉,尤其是還是一條大魚的情況。
“這個不是我判斷的。”貝克緩緩道:“我的人脈,他才是負責判斷是否值得的人。”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得先去問問,他到底要什麼情報,或者我引路讓你們見一麵都行。”
歐文點頭:“那就麻煩你了,我還是更希望和麥克先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