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不礙事,郭哥,我有分寸。”
李學文輕笑一聲。
他的底牌可不止那些食物物資,還有一群忠實可靠的野獸夥伴。
這一次去郭澤姥爺家,李學文準備將自己的狼群和大熊們都給帶上。
不過在去之前,他準備先探探有關於地圖的消息。
這地圖被刻在犀牛骨上,又用許多雜亂無章的線條掩蓋,定然不是簡單的地圖。
收集更多的信息,有利於他接下來解開地圖的秘密。
“師傅,你真要去?不怕?”
郭澤認真的問道。
“要去,不怕。”
“好吧,到時候師傅你得聽我二叔的話,他是老司機了,經常在那條路上跑,經驗豐富。”
“這是自然,郭哥你還不了解我麼,我哪裡是亂來的人?”
“師傅,我不是不相信你,就是害怕你出事情,到那時,我要怎麼和工友們交代,怎麼和你家裡人交代。”
李學文擺擺手。
“郭哥,你也說了,你二叔經驗豐富,不會有事情的。”
郭澤隻好無奈的點了下頭。
.......
接下來幾天,李學文不斷處理著手上的事情。
給王家莊的王獵人,王慶山送高度白酒。
小賣鋪增加了酒水區,高度白酒再也不缺。
李學文呢得了空閒,便將白酒分幾次送到王慶山那裡。
王慶山早就準備好了炮製虎骨酒的幾味輔藥,白酒一到,他就立馬著手炮製的工作。
李學文趁機在旁邊觀摩學習了一番,等下一次他再弄到虎骨,就能自己炮製了。
連著幾天學習,外加些許糧食開道,李學文便將王慶山祖傳的虎骨酒秘方學到了手。
......
張家莊。
“小恩公,這裡就是張誌彪住的地方,他現在應該就在屋裡。”
張鬆根熱情的給李學文介紹眼前的一處土牆房。
李學文曾經在孟家村外的老林子裡,從熊瞎子的手中救下過他們張家村十幾口人。
事後,還將屬於他的獵物,熊瞎子,拿出來分。
張鬆根心裡一直記著李學文的這份恩情。
“鬆根叔,謝謝你。”
“不用不用,小恩公,我多嘴問一句,是不是彪子哪裡得罪你了?”
張鬆根小心的觀察著李學文。
如果真是這莽撞的家夥衝撞了小恩公,他必定不會輕饒張誌彪。
李學文微微一笑,“鬆根叔,我來呢,是想找張誌彪聊點事情,我倆沒有什麼恩怨。”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沒衝突就好,和氣生財嘛,哈哈。”
張鬆根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熱情的招呼著李學文走進張誌彪的家中。
“彪子!彪子!快出來,來客人了!”
張鬆根朝土牆屋內喊了幾嗓子。
“來了來了!”
張誌彪提著褲子從屋內走了出來。
“彪子!不是告訴你來客人了嘛,你瞧瞧你像什麼樣?”
張鬆根眼角抽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兩手提褲子的張誌彪。
“叔,我正在上茅房呢,一聽到你說來客人了,就出來了,這還不夠行?”
張鬆根五官頓時皺成一團。
李學文頓時有些樂了,這張誌彪他見過幾回。
上一次交易祖墳裡的玉佩時,這家夥的腦回路就有些不同於常人。
現在又來這麼一出...小夥子,愛玩抽象。
李學文心裡給張誌彪打上‘抽象’的標簽。
“彪子,這位呢,是咱們張家村的恩人,村裡傳開了的打熊英雄,就是這位了。”
張誌彪沒有眼罩覆蓋的另一眼頓時睜大,充滿了不可思議。
“你就是那個打熊人?竟然這麼小?!”
他像是看到了什麼稀奇的事物一般,繞著李學文轉起了圈。
“看不出來啊,一點也不像。”
“彪子,不得無禮!”
張鬆根趕忙將張誌彪拉開,隨後無奈的朝著李學文笑道。
“不礙事,張誌彪同誌,我叫李學文,今天來是有事情問你。”
“李學文同誌你好,有什麼事情儘管問。”
雖然心中充滿了不信,但張鬆根說他是打熊英雄,那便是。
張誌彪伸出雙手,就要和李學文這位打熊英雄握手。
李學文剛想伸出手,但一想到這家夥剛才說自己正在上茅房,立馬縮了回去。
隨後很自然的提起農機站的事情。
“我聽人說張誌彪和劉小川是朋友?”
“劉小川?!!”
張誌彪聽到這個名字,渾身一激靈,握手的事情立馬被拋開。
“李學文同誌,你怎麼問起這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是,我們之前認識,但是他前段時間不幸遇害了,好在凶手已經找到了。”
張誌彪這個外表凶悍的漢子,在提到好友劉小川時,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其實我爹也是農機站的,劉小川同誌不幸遇難,我爹就想給他家人提供些幫助,算是告慰劉同誌在天之靈。”
“謝謝,我代小川謝謝你和你爹的付出。”
得知李學文的來意,張誌彪頓時麵露感激。
不愧是仗義出手的打熊英雄,家裡的人同樣都是好心腸。
“我那朋友是他家裡唯一的頂梁柱,他去世後,一家老小,就沒得依靠了。
有你們的援手,他們的日子也能好過些,謝謝。”
“唉,真是麻繩專挑細處斷,我爹說了,都是工友,能幫一定要幫。”
張誌彪抬眼看一下李學文,隨後語氣幽幽。
“其實,我那好友在生前,給了我一塊骨頭,這是他們家祖上傳下來的。
說是日後家裡遭了難,就去骨頭上的地方,那裡有能幫助家族的東西。
小川覺得我路子廣,能幫他破解骨頭的秘密,就把東西交給了我。
可惜我沒用,小川現在不在了,我還是找不到一點線索,我愧對他的信任!”
張誌彪兩手捶打腦殼,神情懊悔。
“張誌彪同誌,人定勝天,事情總轉機的。”
李學文連忙勸慰道。
張鬆根也趕忙搭把手,攔住不斷擊打自己的張誌彪。
“真的有機會麼?我問了好多人,走了好多路......”
張誌彪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