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濤叫人把獵物送去養殖場,那些魚發給家屬們再送食堂,今晚加餐戰士們開心的歡呼。
在荒年有魚有肉有糧食,這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吃過晚飯夫妻倆去湖邊,沈婉清放出來很多的水,都是在那個瀑布收集的。
旱災,居然還有瀑布真稀奇,沈婉清很想去找源頭,她對未知非常的好奇,畢竟彆的地方都乾旱。
“媳婦,你剛才在想啥?”賀晉肆好奇的問道。
“我在想,那瀑布怎麼還會有水。”沈婉清沒打算瞞著枕邊人。
“也許瀑布上遊有水源,媳婦你有沒有注意過,這裡的地下水很豐富,到現在水位還很高。”
“嗯,這一點我早就注意到了。”
收完秋菜,大雪紛飛。
幸虧砍了很多柴火,足夠他們過完冬天,這裡附近沒啥村莊,即使有也離得很遠,地方太大人氣不足。
這次的雪下得很大,三天後才終於停止,邊境這段時間安穩,沒有發生什麼摩擦。
沈婉清待在家裡畫圖,燒好炕房間裡很暖和,要是累就偷懶織毛衣,做一些美食犒勞自己。
女人,一定要把自己放第一位,沒有任何人能超越自己,記住千萬不要去做舔狗,因為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男人外遇也不是什麼大事,結婚後隻要掌握財政大權,有錢在手隨時能換掉老公,外麵的小狼狗難道不香?
沈婉清已經活得很明白,沒有哪個男人不愛美女,老公沒錢自己才會有錢,婚姻期間不要虧待自己,千萬彆省錢便宜了彆人。
“媳婦,我們明晚吃火鍋吧。”賀晉肆想吃麻辣火鍋。
“好呀,我明晚準備好等你回來。”沈婉清也想吃熱乎乎的食物。
他們的生活過得多姿多彩,每天都換著吃各種的美食,這樣的日子跟養老差不多,不過附近的野生動物少了,也很少有狼群再會來湖邊。
之後的一年多,沈婉清賣空了囤的陳糧,全國各地沒餓死多少人,不過很多人倒是搬了家,洪水讓他們都流離失所。
荒年過去,全國各地都受災嚴重,農耕正在慢慢的恢複,經常會下雨不再乾旱,各行各業都在恢複中。
年底,夫妻倆踏上回京市的火車,買的軟臥票男人有軍官證。
“媳婦,這是我們的鋪位,我買的都是下鋪。”賀晉肆放好行李,拿出茶缸子說道。
“好,我想躺下來眯一會。”沈婉清話音剛落,男人就拿出床單鋪好。
這時,車廂裡走進來一男一女,像是夫妻都穿著軍大衣,年紀不大最多二十五六。
“你們好!我叫郝健,她是我媳婦鄧紅。我們是建設兵團的,你們也是夫妻對嗎?”男人自來熟的跟賀晉肆握手。
“你們好!我叫賀晉肆,她是我媳婦沈婉清。”自家男人簡單的介紹道。
“你就是賀團長,久仰大名!”
“那個,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此話一出,兩位女同誌都哈哈大笑。
很快,他們四人就熟悉起來,而且都是回京市過年,很有緣還特彆聊得來。
一起分享帶的吃食,喝的麥乳精和奶粉,他們有錢都很舍得,男女分開聊得起勁。
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人販子,更不可能有人搶鋪位,這是軟臥車廂進不來。
在火車上的這幾天,他們一點都不無聊,沈婉清還教織毛衣,鄧紅學的很感興趣,有事做時間過得快。
火車到站,他們都有汽車來接,賀家司機等了許久,賀家大哥來的晚些,他們倆是分開來的。
“小肆,我們在這裡。”賀家大哥賀晉安大聲喊道。
“大哥,幫我們來拿行李。”賀晉肆不客氣的放下所有的行李。
“大哥好!我叫沈婉清。”說完,還掐了賀晉肆兩把。
“弟妹好!我叫賀晉安。”他和司機跑過來幫忙拿行李。
天氣冷出了火車站,汽車就停在馬路邊,上車後回軍區大院。
他們的父親是副院長,還是心外科主治醫生,母親也是個主刀醫生,所以平時他們都很忙,分到的家屬院是小樓,那種兩層的獨棟小院。
“媳婦,你的手好冷啊!”賀晉肆連忙給她捂手。
“我沒事,你坐好彆亂動。”沈婉清小聲的斥責他。
“他們都是自家人,拉個手沒有關係。”
“正經點,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什麼?你哪裡覺得不舒服?”
“惡心,想吐,有可能是暈車吧。”
“可是媳婦,你之前不暈車啊。”
“對哦,但我還是很想吐。”
“弟妹,你不會是懷孕了吧。”賀晉安插嘴說道。
“媳婦,你有可能真的懷孕了。”賀晉肆想起她沒來月事。
“嗯,百分之九十應該是有了。”沈婉清倒是有心理準備。
反正,這個孩子肯定要生,早晚真的區彆不大,隻是沒想到這麼快,而且有些猝不及防。
閉上眼睛靠他懷裡,這樣倒是舒服很多,車速也降下來不少,司機做事很有眼色。
到家已經黃昏時分,賀家人都已經齊聚,爺奶也來看孫媳婦,姥爺他們回舅舅家,年初二也要去拜訪,聽到汽車聲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