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青都去洗漱做晚飯,新知青有的已經吃過了,沈婉清回到房間吃肉包,空間裡拿出來還是熱的。
喝口靈泉水,她吃了兩個肉包子,拿水桶去井邊打水,壓水井沈婉清會用,天熱洗澡不用熱水,有兩個簡易洗澡間,男女分開廁所也是。
下鄉的廁所都是旱廁,味道難聞尤其是夏天,沈婉清就去走個過場,屏住呼吸過一會出來,老是不去會引人懷疑。
等老知青收拾好一切,已經晚上八點蚊子多,沈婉清撒了點花露水,可以防止蚊蟲的叮咬。
他們在院子裡坐著,有人手裡拿著扇子,驅趕蚊蟲還能扇風,簡單的自我介紹完,開始說起吃飯搭夥。
“我們老知青都在一起吃飯,男知青上山砍柴回來劈好,女知青每天負責輪流做飯,糧食放在一起每天平均分。
鐵鍋是我們湊錢一起買的,油鹽醬醋每個月置辦一次,大家平攤這樣做才最公平,自留地也在一起輪流乾活。
等秋收完要進山砍柴,多囤些柴火才好過冬,尤其是你們住單間的,柴火不夠真的會凍死。”王振東說完,還喝口水潤嗓子。
“我自己單獨開火,明天要去買鐵鍋,早上有牛車去嗎?”沈婉清直接問道。
“有,早上六點半,村口有牛車,車費五分錢。”嚴浩突然開口接話。
最後,住單間的都自己開火,他們有的人兩個一組,也有人三個湊在一起,沈婉清不關心回房去。
其他的知青都在聊天,說起上工和村裡的事,直到九點才回房睡覺。
沈婉清關好房門進空間,她把買的草席多擦幾遍,用的熱水晾乾後拿出去,今晚睡在空間定好鬨鐘。
一夜無夢!
第二天六點準時起床,沈婉清出空間洗漱完,鎖好房間門去了村口。
鄧軍,高旭和吳斌跟在她身後,他們也要去公社買鐵鍋,還有油鹽醬醋和盤子等。
“沈知青,你到了公社彆亂走,注意安全小心流氓。”高旭出聲提醒道。
“好的,謝謝高知青的提醒。”沈婉清說完,直接就上了牛車。
車上坐了幾個嫂子,加上他們幾人剛好,李叔趕著牛車出發,搖搖晃晃容易犯困。
“女娃子,你是新來的知青嗎?”李桂香是村支書的媳婦。
“嬸子好!我叫沈婉清,是新來的知青。”說完,還掏出幾顆水果糖分給大家,男知青也有她不是小氣之人。
“丫頭,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對象啊?”大隊長媳婦許茵問道。
“嬸子,我今年才16歲,沒對象還小呢。”沈婉清其實還沒有長開,等過幾年應該會更美。
“我叫許茵,我家男人是徐有福,以後有空來家裡玩。”
“好的,我有空就去找嬸子。”
男知青都看著沈婉清,沒辦法實在是太美了,尤其是笑起來真勾人。
後山上,徐清風去檢查陷阱,裡麵逮住兩頭野豬,他把陷阱恢複原樣,再把野豬扛進山洞,等會去叫人來拉走。
一個小時後,他就出現在醫院後麵的黑市,讓手下去把兩頭野豬弄過來,天氣熱抓緊時間都賣出去。
徐清風是地主家的小孫子,徐家是大地主還是大善人,整個村子都是他家的長工,所以都姓徐幾乎沒外姓人。
前些年鬥地主,徐家倒是沒受到什麼波及,徐老爺子捐贈了很多物資,抗戰時期他們都投身革命,徐家的糧倉幾乎全部都搬空。
而且,他們家還有三位烈士,他們是徐清風的叔叔,都沒結婚所以沒後代,老爺子遭受打擊去世,徐奶奶也跟著一起去。
徐家隻留下徐清風的父親,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了,父親鬱結於心前幾年病逝,徐家就隻剩他一個獨苗苗。
這個黑市,他是幕後的老大,明麵上有人看著,黑市裡麵不住人,有十幾條小巷子,租了一個小院子,堆放了一些物資。
沈婉清去國營飯店吃碗麵,吃完後她去供銷社逛一圈,買了油鹽醬醋和鍋碗瓢盆,大鐵鍋沒買空間裡有新的,買的砂鍋可以燉湯和煲飯。
“同誌,我還要買個背簍用來裝東西。”沈婉清笑著對售貨員說道。
“好的,大背簍五毛錢,小背簍三毛錢,都是帶蓋子的。”話音剛落,沈婉清就掏出五毛錢要買大背簍。
把買的東西都裝進背簍,沈婉清轉身離開供銷社,找個角落把鐵鍋拿出來,還拿出十斤大米兩斤油。
她走到坐牛車的地方,徐清風剛好路過回村,看到沈婉清一見鐘情,小姑娘長得過分漂亮,停下腳步打算坐牛車。
“李叔,抽根煙。”徐清風笑著遞過煙,眼神卻看著沈婉清。
“清風小子,你今天怎麼會來搭車?”李叔接過煙笑著問道。
“今天買了大米和麵粉,太重了所以搭車回去。”
“哦,原來是這樣,這位是新來的知青沈婉清。丫頭,他叫徐清風,是我們村裡最俊的後生。”李叔看出清風喜歡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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