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百日雖不長,但秦牧不想等那麼久。
“百日築基嘖好像還真繞不過去”秦牧皺著眉沉思著。
這百日築基是各門各派都相同的一處。
這修行有快慢,但築基皆百日。
這還得是有天賦的人才能做到的
太一門中記載,這築基一關雖不難,但也將不少人給拒之門外。
“先練著吧,這一時半會也想不到辦法。”秦牧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雖看過不少門中典籍,但這突然一下,還真想不到什麼太好的辦法。
索性便不想了,眼下他還有著一個疑問呢。
“不過,這符籙之術當真沒什麼消耗?”秦牧看著貼在身上的神力符,有些懷疑的自語道。
這一張神力符畫出來,他沒感覺到半點不對。
那精氣神,足的很!
可這不應該啊!
這不消耗點精氣神,他總覺得有些不心安。
這不勞而獲有時候可不是那麼爽的。
“這符籙消耗的到底是什麼?我除了這一身精氣神可啥都沒有,那這神力符的力量是從何而來,難不成真的就沒有一點消耗?”秦牧又仔細感受了一下自身,還是沒感覺有什麼東西少了啊!
這不科學啊!
“難不成我能無限畫符?”秦牧自語著猜測道
若真是如此,那他閉關個幾年,畫尼瑪幾十萬張五雷符,這見麵就是一麻袋符籙扔出去,管尼瑪是誰,直接給你轟死!
“應該不至於吧這不好吧這也嘿嘿!”秦牧嘴上說著說著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無限製畫符,這要是讓符籙一脈的人知道了,那特麼得瘋啊!
“可惜我太一門,不是以符籙聞名,這三百六十五枚符籙,大多偏向輔助,攻伐一道少之又少。”秦牧搖頭歎息了一聲。
穿越前,他還聽聞茅山之中,似有一道法,可將一枚符籙做成種子,種入體內,其便可為本命符籙!
隻是這符籙做成種子消耗太大,傳說這茅山之中,最屌的那個,也就種了七枚而已。
這要是換他來,那不得種個三百六十五枚??
隻可惜,他太一門並無此法,他也沒去了解過。
畢竟,當時又不是現在。
他行騙之時可用不上那玩意兒,這給人身體裡種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萬一鬨出人命來了,他還得吃牢飯。
所以這本命符籙之法,他是看都沒看過。
就在秦牧思索之際,突然一陣虛弱感傳來,猝不及防之下,秦牧差點直接癱倒在地上。
“靠!”秦牧心中暗罵一聲,略顯狼狽的穩住了身形。
彆誤會,這不是什麼遲來的消耗!
而是神力符失效了!
體內那股力量褪去,這巨大的落差,形成了一股主觀意識上的虛弱感。
“這符籙持續的時間,似乎隻有一刻鐘,力量大概增加了不知道。”秦牧有些無奈的開口計算著。
他哪兒知道增加了多少力量啊,這都沒來得及試試呢。
而且那力量湧上來的時候,他感覺都能撕裂蒼穹了,但那可能?
當然不可能,那隻是突然力量暴漲帶來的膨脹感。
看著桌上的黃紙,秦牧猶豫了一下,繼續提筆畫符!
他想試試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無消耗畫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大殿之中時不時的響起秦牧口念法訣的聲音。
大殿之中的宮女宦官們低著頭,神情有些畏懼,又有些好奇。
聽說這剛住進朝暉殿的大人是一位仙師,如此看來似乎真是什麼得道高人。
這仙師口中的法訣他們聽不懂,但感覺越聽越有勁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聽久了,甚至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朝暉殿之中那時不時響起的法訣之音停了下來。
此時,秦牧身前的法壇上堆積 著百十來張神力符!
而他現在的狀態,微微有些累!
但不是因為畫符有所消耗,而是因為這長時間的提筆,右手有些勞累。
同時因為需要口念法訣敕筆,所以嗓子有些乾。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什麼消耗了。
“嘖,咱真的能無限畫符?呃,也不對至少身體扛不住,但也足夠了!”秦牧的臉上此時滿是笑容。
說嚴謹一點吧,至少這神力符,他似乎不用什麼消耗,便可無限製畫出來。
算算速度,這一天下來,朝九晚五的話,他能弄個千八百張。
這要是給大秦銳士人手配上,那整個大秦的戰力瞬間翻了一倍不止。
“不行不行,這個想法太危險了!”秦牧連忙搖了搖頭。
大秦百萬銳士,就算他秦牧沒日沒夜的畫符,想要人手一張,他也得畫個一千天!
將近三年!
這生產隊的驢也不能三年無休吧。
將這種想法甩出腦海,秦牧重新看向了法壇。
這送來的黃紙他已經全部用完了,他倒也沒打算繼續畫符,這事兒搞不懂就算了,反正是好事兒。
至於其他的符籙,他有的是時間嘗試,倒也不急於一時了。
“嗯有時間還得想想虛擬芥子之術,這沒個儲物空間,那配得上仙人身份!”看著這一堆神力符,秦牧自語道。
隨即搖了搖頭,秦牧換上一身練功所用服飾,準備試試太一門的築基之法!
這才重中之重!
要是不能築基,那一切都白搭,他這輩子的成就可就有限了。
隻能靠著符籙之術,勉勉強強維持個仙師身份。
來到大殿中央,秦牧揮退了殿中的所有宮女宦官,畢竟這法不傳六耳嘛。
待到所有宮女宦官退去之後,秦牧回憶著太一門的築基法,隨即有些生疏的擺出一個拳架,略微有些遲鈍的打出了一套拳法
鹹陽城,胡亥府邸。
其後院一處水榭樓台之中,趙高與胡亥兩人對坐。
“老師,父皇當真得了長生!?”胡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趙高問道。
這怎麼就長生了呢???
他一切準備都做好了,就等嬴政嗝屁,他登基了!
結果嬴政逆天改命,長生了?
那他怎麼辦?
這還怎麼玩啊!
“此事暫不清楚真假,但陛下神色確實恢複如常,其聲中氣十足,半點不似之前病入膏肓的模樣!”趙高神情凝重,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嬴政長生了,這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的事情。
甚至說,這根本不可能才對啊!
那特麼的,能被秦軍強製性請到王宮的道士,怎麼可能有真本事?
一個得道仙師,能被‘請’來?
這一刻趙高有些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原本嬴政的這個撒網捕魚大海撈針的旨意,在趙高看來,那就是做無用功才對。
可偏偏,真有這麼一個得道高人,被“請”來了!
這些得道高人不要麵子的嗎?這麼強硬的請你來,你還要給嬴政長生?
叼毛!
“老師,我們現在怎麼辦?父皇已得長生,那豈不是說我沒辦法坐那皇位了?一輩子都沒辦法了?”
“還有我等那些謀劃,父皇恐早晚會發現,一旦被發現我等豈不是 隻有等死!”胡亥看向趙高有些慌亂的問道。
嬴政長生,可真的將之位十八世子給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