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扯了扯嘴角,裝作很信任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外麵真是太可怕了!”
林遠舟眼眸沉沉,“隻要小禾安心待在彆墅裡,哥哥會永遠保護你的。”
“好,謝謝遠遠哥哥。”沈嘉禾露出一抹笑容。
她大概摸清楚了,這副本中,林遠舟腦子有點不正常,白天叫舟舟,晚上叫遠遠。
而且兩人還‘爭風吃醋’。
果然,工作太忙,就連詭異都會得精神分裂。
太可怕了。
這次的恐怖副本中,唯一的好處是有影院廳。
雖然裡麵的影片全都是恐怖血腥片。
但這絲毫不影響沈嘉禾觀看,反正跟林遠舟在家裡,自己看的也是這類型的電影。
看完一部電影,沈嘉禾意猶未儘的想要放下一部,被進門的林遠舟給打斷了。
“時間不早了,小禾你該睡覺了。”
沈嘉禾隻能停下動作,乖巧點頭。
林遠舟走了過來,牽起她的手,帶著她上了樓。
晚上又是講故事環節。
沈嘉禾想趕緊裝睡,讓林遠舟離開。
結果林遠舟剛念兩句,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
緊接著,就是淅淅瀝瀝的水聲,下雨了。
房間的窗簾遮光性很好,能聽見外麵的雷聲,但卻看不見亮光。
因為雷聲太大,沈嘉禾原本裝睡緊閉著的眼睛不得不睜開。
總不能當聽不見吧。
見她睜開眼睛,林遠舟柔聲詢問:“是打雷把你嚇到了嗎?”
倒是沒有,隻是雷聲太大,她還裝睡有些不適合。
“沒,就是聲音太響了一些,給我吵醒了。”沈嘉禾說道。
林遠舟將手中的書放在了床頭櫃上,伸手摘掉臉上的金框眼鏡。
他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解著衣服上的紐扣。
沈嘉禾:“?”
臥槽,發展的這麼快的嗎?
昨天不是還偷親她嘛?難道今天就要醬醬釀釀了?
“那啥,時間不早了,哥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困了。”沈嘉禾快速說道。
被子下的身子努力著,將被子的邊邊角角全部壓在了身下,生怕林遠舟鑽進來。
林遠舟自然瞧見了她的小動作,唇角溢出一抹輕笑,外套被他隨手扔在了凳子上。
高大的身子彎著,那雙黑眸正好跟她撞了個正著。
“不想我留下來陪你?”低啞帶著磁性的聲音傳來。
沈嘉禾一臉無辜的看著林遠舟,“你是我哥哥,我們睡在一起,會有閒言碎語的。”
林遠舟伸手,指尖落在她的臉龐,語氣輕緩,“沒事,又不是親的。”
哦?原來不是親的?
林遠舟站在床頭,望向沈嘉禾的眼眸中滿是隱忍的愛意,他指尖微微曲著,喉結也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最終還是斂下了眸子,壓下暴動的情緒。
自己太著急了,他這樣,會嚇到小禾的。
隻是……林遠舟還是有些不甘心,“小禾,你白天的時候和舟……我接觸並不反感,晚上就不願意了嗎?”
看著眼前失落的男人,此刻的林遠舟,微垂著眼眸,瞧著像極了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狗。
哎,誰叫她天生善良呢~
等了良久,也沒聽見沈嘉禾的回答。
林遠舟薄唇緊抿著,以為沈嘉禾被他的話給嚇到了。
抬頭想要解釋一聲。
視線看過去時,就見沈嘉禾已經掀開了被子的一角,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床榻,“上來吧,不就一起睡嘛。”
林遠舟眼底閃過一抹驚喜,聲音都染上了一抹顫抖,“小禾,你……你願意跟我一起睡!”
這激動的,跟當選總統似的。
沈嘉禾臉上扯出一抹笑容來,裝出一副柔弱模樣,“嗯,晚上要打雷,要是有遠遠哥哥陪著我睡,我就不怕了。”
林遠舟激動的身子都在顫抖著,他極力壓製住胸口那快要溢出來的躁動。
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安穩的躺在了沈嘉禾身旁。
躺在床上的林遠舟不敢動,板正的像條木頭。
沈嘉禾看他這僵硬模樣,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他倆在床上,什麼時候這麼陌生過了?
沈嘉禾挪了挪身子,扯過被子,將林遠舟蓋了個嚴實。
伸手落在他的腹肌上,有襯衣的遮擋,摸的不夠清楚。
乾脆摸黑解下襯衣的扣子。
這事沈嘉禾乾的特彆的熟練,沒一會,扣子就解到了胸口。
林遠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沈嘉禾還要繼續的手,說話都結巴了,“你……你在做什麼?”
沈嘉禾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一雙眼眸中滿是無辜,“都要睡覺了,哥哥總不能還穿著衣服吧。”
原以為,林遠舟會被她撩的害羞,沒想到他隻是愣了一會便點了頭,“你說的對。”
說完,坐起身子,主動將身上的襯衣脫下。
沈嘉禾:“?”
還以為這裡的林遠舟會是生澀害羞的,沒想到這麼主動。
林遠舟動作十分迅速,沒一會,就將身上的外衣褲全都脫下。
眼睛亮閃閃的看著沈嘉禾。
林遠舟的主動,倒是襯的沈嘉禾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掩唇輕咳了一聲,默默將自己往被子裡縮了縮,“時間不早了,關燈休息吧。”
林遠舟點了點頭,關了燈,屋內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外麵淅淅瀝瀝的下雨聲格外的明顯。
兩人這會真的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半點曖昧都沒有。
‘轟隆’!!
雷聲響起,沈嘉禾趁機往林遠舟懷中躲了躲,伸手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他的腹肌上,“呀,打雷了,好可怕啊。”
被摸的林遠舟身子明顯一僵,感受著腹肌那隻不老實的手,林遠舟隻覺得自己有股無名火不斷的往上衝。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身子微微轉了過來,伸手落在沈嘉禾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兩下,安慰著:“不怕不怕,有哥哥在。”
沈嘉禾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林遠舟懷中,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隻是,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原本自己是抱著林遠舟睡覺的,但在睡夢中,她感覺自己的後背貼上了一具滾燙的身子。
腰身被身後的人禁錮著,她就像是夾心餅乾似的被夾在了中間。
腰上也不知道搭了幾雙手,壓得她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