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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五皇子求見。”內侍躬身稟告道。
舒貴嬪白良玉攬著十公主秦天祿,抬眸望向秦至,輕聲道:“五皇子殿下眼下這個時辰入宮來找陛下,想必是有什麼正事吧。”
她垂下眸,“不如,嬪妾帶著天祿先回避一下吧。”
“不必,去傳他進來。”秦至淡淡地掃了內侍一眼,看向了在白良玉懷中蠢蠢欲動的十公主秦天祿。
又要做什麼妖?
老五這個時候過來,是十三的事?
“謝陛下信任。”白良玉微微彎了彎唇角。
十公主秦天祿從白良玉懷裡著掙脫出來,跑到秦至身邊,拉住了秦至的袖擺,“父皇,你真好!”
秦至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拂開她的手,將她推到了一邊。
“朕現在沒有要賜給你的東西,小財迷。”
“父皇,你這是什麼話?”十公主秦天祿扭扭捏捏地挪回了白良玉的身旁,嘟囔道:“兒臣才沒有想要什麼賞賜呢。”
都怪母妃,打賞出去的銀兩如流水,再多錢也要被母妃揮霍出去了。
大步進殿的五皇子秦明璋看也沒看坐在一旁的舒貴嬪白良玉和十公主秦天祿一眼,徑直跪在了秦至麵前。
“父皇,那個害死了十三弟的宮人臨死前說她是受人指使的,兒臣無能,沒讓她說出幕後主使。”
“死了?”秦至直直地看著秦明璋的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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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秦明璋垂下頭,“是的,她臨死前說的。”
“抬起頭,看著朕的眼睛。”
父子的眼睛對視著,兩張相似的臉上麵無表情,昭正殿後殿中的氣氛頓時有些凝重。
白良玉輕輕拍了拍十公主秦天祿的腰背。
十公主秦天祿立即領會到了母妃白良玉的意思,“父皇?”她軟聲喊道。
兩道目光如炬轉向十公主秦天祿,令她的心顫了顫。
“父皇,不要太傷心了,
殺害十三哥的宮人若真是受人指使的,她人雖已身死了,但隻要有心,就一定能發現蛛絲馬跡,將幕後指使之人繩之以法......”
秦至輕笑了一聲,目光再次轉向五皇子秦明璋,“幾個人聽見了那名宮人的遺言?”
“回稟父皇,兒臣和六弟,林清宇,還有淩遲的劊子手。”
“知道了,未行刑的人先看押起來,回去吧。”秦至漠然道。
“兒臣告退。”秦明璋有些沉默地爬了起來。
“你們母女也都回去吧。”
“是,陛下,嬪妾/兒臣告退。”
白良玉帶著十公主秦天祿跟五皇子秦明璋一前一後沉默地走出了昭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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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璋忽然說道:“多謝舒貴嬪娘娘和十皇妹。”
白良玉臉上出現了一絲錯愕,隨即溫聲道:“五皇子殿下客氣了,我等身為陛下的妻妾子女,定然要思陛下之所思,憂陛下之所憂,在陛下傷懷之際及時給予安慰,此乃本分,何須言謝?”
“是啊,五皇兄,我雖年幼,但也有如年長的皇兄皇姐們一般作為子女要孝順父皇的心,你我兄妹,此心一心,何言多謝一詞呢?”
十公主秦天祿朝五皇子秦明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若是五皇兄當真要謝我,不如我生辰那日給我送多些金子?”
五皇子秦明璋垂眸笑了笑,“好。”
言罷,他便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母女望著五皇子離去的背影,環視了一圈,手牽著手回到了南熏殿。
“母妃為何要令我幫五皇兄?”十公主秦天祿歪了歪頭,將自己憋了一路的疑問提了出來。
白良玉彎了彎眉眼,“看陛下的反應就知道,陛下應當是在懷疑,是那名宮人臨死前故意說的,還是五皇子想要陷害誰,亦或是......”
白良玉抿了抿唇,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