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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已經將苗姑娘悄悄送回儲秀宮了。”
張德禮躬身道。
見陛下倚坐在床邊思忖什麼,看著還沒有要有入睡的意思,張德禮忍不住吐出了疑問。
“陛下,您真的信苗姑娘的前世今生之說嗎?她真是柔貴妃娘娘的轉世回來與陛下再續前緣?沒有記憶,隻憑虛無縹緲的感覺?”
前世今生之緣?
他懷疑是苗家心大了。
苗禾青入宮三年,仍一無所出,至今還隻是個沒有封號的良人,並不得寵,是不是苗家一心想攀附陛下,看不上大皇子殿下的側妃之位,所以......
所以便想將聰慧、有膽識的苗悅己送進宮,與苗良人一起,姑侄二人常伴陛下左右,兩女共侍一夫?
這是親姑侄啊,道德就這麼敗壞了。
大皇子殿下的側妃之位有那麼差勁嗎?
張德禮心中不免愁腸百結。
陛下的名聲被人禍害了,大皇子殿下被人嫌棄了。
這苗家,他不喜歡。
這一屆秀女,苗悅己與日前被活活燒死在儲秀宮的黃鐘靈,說妖媚,誰是妖媚?
“話這麼多,幸都幸了,朕還挺喜歡她的,依人也好,悅己也罷,是真是假,那又何妨呢?”
秦至看著張德禮把心思都擺上臉,臉色變來變去的,頗為好笑道。
苗悅己是什麼心思、有多少心思,他有好奇,但並不在乎。
掌握著絕對強勢的力量時,這世間的一切,都是可愛的。
“奴才想再打聽一句,陛下預備給那苗姑娘什麼位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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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禮扭捏道。
苗悅己的姑姑苗禾青是後宮的良人,而如今大皇子殿下的母妃是順嬪娘娘石青章。
他有一種預感,陛下他又要使壞欺負人了。
順嬪娘娘估計要被陛下氣暈了。
“大抵是貴人,亦或是嬪位,都可以,這不重要。
朕想賜她個封號,以示榮寵,你說朕賜她個什麼封號比較好呢?
不若‘柔’字如何?”
秦至慵懶地倚著床頭,饒有興趣地問道。
“陛下,這不合適啊,‘柔’字真不行,您換一個吧。”
張德禮愣了一下。
他都不想解釋“柔”字為什麼不合適了。
陛下又在逗他了,當不得真。
“你跟在朕身邊久了,都敢做朕的主了?”
秦至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德禮,佯怒道。
“奴才知錯,奴才不敢。”
張德禮立即跪了下來,低眉順眼地認錯道。
奴才冤枉啊。
他心中聲嘶力竭呐喊。
陛下愛逗人的性子為何十年如一日的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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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媚、柔婉、柔嫻,媚者,美也,好也,偏生有逢迎之意;
婉者,美也,順也;
嫻者,雅也,柔美文靜,莊重而不輕浮。”
“媚、婉、嫻,這三個字,你說哪個更適合用來給苗悅己做封號呢?”
“奴才沒什麼文化,私心裡覺著陛下想的這幾個字都好極了,不敢做陛下的主。”
“媚”字,容易讓人聯想到妖媚惑主,加上最近的流言,彈劾的紙片和諫言的唾沫,也容易如冬日的雪花紛紛。
至於“婉”字和“嫻”字。
敏貴嬪所出的九公主名琬卿,公主的“琬”字,與同母所出的八皇子殿下的“琰”一起,為琬琰之玉,“琬”與“婉”字雖同音,但不同字,寓意不同,並沒有忌諱。
“婉”字作為妃嬪封號是極好的。
“嫻”與“賢”,隻要不同坐上一個位份,也是極好的。
張德禮在心中琢磨了一番。
“得了,睡覺,等擬旨的時候再說吧。”
秦至躺了下來,閉上眼睛說道。
張德禮將床榻的帷幔落下,吹熄了幾盞宮燈,與一眾宮人內侍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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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婉、嫻,選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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