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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玥從昭正殿出來,一路上寒風凜冽,寒意滲入骨髓,她卻絲毫不覺,心中似有一團火,熱血似激流澎湃,望著這一方寸白茫茫的天地,隻覺豪情萬丈。
“嬪妾等見過衡山公主殿下,殿下金安。”
一眾低位妃嬪從椒房殿請安出來,路上碰見秦明玥,恭敬地請安道。
秦明玥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恭送殿下!”
幾個妃嬪低眉順眼目送著衡山公主秦明玥離開的背影直至見不到為止,才有聲音響起。
“張姐姐,您是我們幾個中進宮最長時間的,位為美人,膝下還有一位公主,嬪妾有一個問題,憋在心裡很久了,想來後麵的幾位妹妹也有這個疑惑,隻是迫於......”
苗良人頓了頓,眼波一轉,環視了一圈。
“我們雖位份低微,但也是陛下的嬪妃,是公主的庶母,雖然品級不高,但無疑是是公主的長輩吧,為何每次我們要向她行禮啊?”
見張美人抿著唇,沒有回答的意思,苗良人看向她身旁的許才人。
“許姐姐,你說奇不奇怪?我們還是秀女在儲秀宮學規矩的時候,那裡的姑姑可不是這樣教的吧?”
許才人睨視了一眼苗良人,抱著袖爐,哈出了幾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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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公主殿下是陛下的嫡出長女,深受陛下的寵愛和皇後娘娘的倚重,掌著一部分宮權,現在苗良人敢提起這個問題,莫不是得了什麼消息?”
得罪了衡山公主,她們的冬炭火、夏冰例,缺點少點、拖點時間,日子就彆過了。
苗禾青敢議論她,莫不是衡山公主要卸下宮權出降了?
“姐姐們,去嬪妾宮裡說吧。”
苗良人嘚瑟道。
她的父親苗春生,因為治水立了功升遷在即,等過了正月,二月份開了朝,她爹就要升官了。
昨夜宮中夜宴,她娘得了恩典進宮,去她宮裡暫坐的時候,跟她說了兩個消息。
一是她外祖家的表侄想要求娶衡山公主;
二是陛下有意將她的大侄女嫁給大皇子做側妃。
她娘柳氏是下嫁給她爹的,以她的外家柳家權勢和聖寵,娶一個都十八歲老姑娘了還沒議親的刁蠻公主,那不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嗎?
衡山公主出降了之後,還能握著宮權?
至於她大侄女做側妃的事,大皇子又不是太子,側妃又不是正妃,陛下還......苗禾青想著想著忽然雙頰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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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爹升了官,她也該升升位份了吧,苗禾青勾著唇,心中火熱不已。
若是能懷上一個皇子就好了,這些年,宮裡的公主烏央烏央的生。
蘭貴嬪生下的十三皇子之後,宮裡出生的全是公主,沒一個皇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蘭貴嬪和十三皇子不祥,苗禾青一想起兩人那對妖異的金藍雙瞳,就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怕不是貓妖化身。
公主多了,就不值價了,她就看不上秦明玥作為一個公主居然踩在她們頭上。
若是生下個皇子,陛下定會高興得封她為妃的吧,便是貴妃也不是不可能啊!
苗禾青悄悄摸了摸自己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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