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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白雲被風推著悠悠地遊蕩著,天朗氣清的晴好天氣。
昭正殿內靜謐無聲,宮人內侍輕手輕腳地默契做活,不敢碰出任何動靜,秦至吹著窗口的涼風,批閱著奏折,十分愜意。
“陛下,奴才將齊國長公主殿下從宗正寺裡提出來了。”
秦至眉頭微動,點了點頭。
“傳她進來。”
殿外齊國長公主秦妙音有些難堪地低著頭。
“拜見皇兄,皇兄聖躬萬安!”
秦至笑了笑,道:“朕倒是許久沒聽過齊國長公主叫朕皇兄了,倒是有些生疏。”
“皇兄說笑了,不論妾身如何稱呼您,大雍上下皆知您同妾身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妹。”
“既是朕的親妹妹,你為何要作出此等敗壞大雍皇室的名聲之舉呢?”
“皇兄,您怎會查不出妾身是冤枉的呢?”麵對秦至有些逼人的態度,秦妙音垂淚道。
“你自己持身不正,還怪人冤枉了你嗎?是朕叫你騷擾孟星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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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愛慕,情難自禁,但妾身真的沒有在,在星野的父親的下葬那日與,與星野作出那等暗昧之事,”秦妙音的話斷斷續續的,難以啟齒的隱忍模樣。
“齊國長公主殿下,現如今您再狡辯、再推脫,也是困獸的無用掙紮了,說到底,您的醜事鬨得滿城風雨,已不是第一次了,奴才這有個建議,不知您可否賞臉、傾耳一聽呢?”
張德禮見陛下將齊國長公主晾在一旁,繼續批著折子,他放低了音量,對著秦妙音輕聲細語道。
秦妙音聽見張德禮毫無規矩可言的插話,下意識抬頭,她悄悄看了一臉好像無事發生、沒有一絲要責備張德禮意思的秦至一眼,又將頭埋得低低的,掩住了自己臉上和心上的不痛快。
“還請張公公賜教。”
“賜教不敢當,齊國長公主殿下您言重了。”
張德禮此時的語氣態度謙卑而恭敬,說出的話卻那麼難聽,秦妙音眼中十足的虛偽,但她隻能忍著。
“殿下,您的桃色風聞自與前駙馬林公子鬨和離起便鵲起於京畿,您的名聲不僅是您一個人的名聲,大雍皇室是天下的表率,您,”
秦妙音忍不住打斷了張德禮冠冕堂皇的指責,道:“可以請張公公說重點嗎?您的那些陳詞濫調妾身聽慣了。”
秦至自己都在太後的孝期跟皇後生下了嫡長子九皇子,事後才打上了補丁,誰信所謂太後的遺訓誰是傻子,就因為她是個無權無勢無依無靠的長公主,所以連個奴才都敢當著麵數落她嗎?
“殿下,奴才的意思是,您不妨卸下齊國長公主的名號,出家為淨。”張德禮隻是笑了笑,便直言道。
秦妙音猛的站了起來,發怒道:“憑什麼?我是大雍的齊國長公主,是毋庸置疑的皇室血脈,誰也不能剝奪我的尊貴,你一個奴才,你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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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論卸不卸下齊國長公主的名號,您的尊貴都是毋庸置疑的,奴才的話叫殿下您難受了,是奴才的罪過。”
張德禮低下了頭,低眉順眼的姿態十足的謙卑。
“陛下、皇兄,妾身不願意出家,是您告訴妾身的真實身世的,求你看在妾身的身世可憐的份上,求您垂憐。”
秦妙音發怒過後理智回來,砰的一聲跪了下來,她將額頭貼在地上,以五體投地的姿勢,啜泣道。
秦妙音深知,在秦至麵前她是皇祖父的女兒的身世比她是父皇的女兒的身世要有分量得多,因為秦至與皇祖父的感情要比他與父皇更加的深厚。
而且她是秦至的姑姑,到底是長輩吧?
秦妙音的目光閃爍著不確定,但還是心存著一絲僥幸,或許她能以此博得皇兄秦至的憐憫呢?
喜歡朕的後宮裡麵個個都是人才麵個個都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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