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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吳越緊緊抓住秦至的衣擺,她的哭聲嘶啞,身體因抽泣而不停顫抖著。
秦至緊緊地將孟吳越鎖在懷中,沉默不語。
他難得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懷中失去了孩子正在失聲痛哭的母親。
“不哭了,你若是在月子裡落下了病根,昭慧太子走得也不會安心的,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孟吳越哭得不能自已,根本聽不進秦至的話,其餘人都被秦至話語中的“昭慧太子”震住了。
秦至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孟吳越淩亂的發絲,眼神瞟向站在一旁的太醫。
張德禮趕忙推了推太醫,太醫立刻反應過來,捏著銀針,將懿貴妃紮暈過去了。
秦至將懷中軟倒的人打橫抱了起來,放在床榻上,替她蓋好薄衾。
幫她把亂糟糟的頭發掖至耳後,又拿出帕子,沾了溫水,細細地將她的臉上的淚水都擦拭乾淨,才站起了身。
“朕記得太醫說過,女人在月子裡不宜哭泣,待懿貴妃醒來,你們要好好勸導她。”秦至囑咐道。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若是懿貴妃醒了,即刻前去通報朕,不得拖遝。”
待回到昭正殿。
秦至迅速將百官召集起來,說道:“朕欲追封皇第二子秦明珩為昭慧太子,文武百官皆聞喪易服,行奉慰禮。
禮部官員留下來,商量昭慧太子的喪儀該怎麼辦。”
說罷,也沒管他們的反應直接就轉身離開了,他在通知,不是詢問。
他現在聽不了一點反對的意見,如果有意見,那就請去跟死去的昭慧太子說。
“叫京畿司的司鈺過來!”
司鈺接到了宮人的通知一路小跑地趕來,跪在地上稟告道:“陛下,微臣已經將孟柳和安氏已經下了獄了。”
他深色的長袍,散發著一股子難聞的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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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陰殺貴妃之母,偽造遺書,致使昭慧太子早產夭折,千刀萬剮,從者全部腰斬,孟柳管教不嚴,鑄成大錯,抄家。”秦至沉聲道。
“是,陛下,微臣領旨。”司鈺揚起一抹血腥氣十足的微笑回答道。
“去吧。”
秦至知道司鈺就是頭惡犬,咬人時最瘋癲的就是他了。
待司鈺離開後,秦至又吩咐道:
“貴妃不宜為罪人之後,就將貴妃改到孟鬆名下吧,
朕記得去年孟鬆曾向朕抱怨,家中五個混世魔王,沒個女兒,甚是遺憾。
正好,朕將貴妃予他家做女兒。”
“陛下聖明!”
“行了,去傳旨吧。”
孟鬆是孟柳的庶出大哥,年幼時常受孟老太君打壓,所幸孟老爺死後,兄弟倆分了家,他才考取了進士。如今白得孟柳一個女兒,也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孟鬆的家中有五個兒子,都是他的發妻所生,與孟夫人感情是真的好,隻不過孟鬆十分低調,考取進士時年紀也大了,所以才沒像孟柳一般傳出癡情之名來。
孟鬆算是簡在帝心的清流官員,有為的能吏,他常年在外任職,政績斐然,正好秦至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將人調回中央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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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儀殿中。
孟吳越睡了足足兩個個時辰之後,才醒過來,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她的眼神迷茫而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娘娘,您喝點水吧!”維夏捧著一杯溫水過來,柔聲道。
清和則趕緊上前攙扶,為她抹去汗水,梳理淩亂的發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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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吳越的渾身軟綿綿的,她的手輕輕顫抖著要去接維夏遞過來的溫水。
先是母親傅蘭絮的枉死,二皇子也隨之夭折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無助與孤獨的深淵,感到窒息般的絕望。
“娘娘,奴婢來喂您。”
維夏握住她伸過來的手,將溫水遞到了她的唇邊。
“娘娘,您還有大公主,奴婢去將大公主抱過來,好不好?您看看大公主!”維夏的眼眶紅紅的,眼神中滿是關切。
孟吳越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她不應該沉溺於悲痛之中,她還有大公主,她必須要堅強起來。
她得為母親和二皇子報仇,那些人必須付出代價。
安氏、安氏所出的弟弟妹妹,祖母、還有那位一直疼愛她的父親,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她的前半生似乎充斥著謊言,父親的深情是假的,父母的恩愛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
還有安氏,母親已經給安氏騰位置了,為何還不放過她呢?
若不是安氏,她的二皇子也不會早產,也不會這樣早早夭折,安氏該死!
喜歡朕的後宮裡麵個個都是人才麵個個都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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