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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漸台之上。
秦至和京畿司指揮使司鈺一人一條釣竿,在樹蔭下垂釣,伺候的人站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四周靜悄悄的,隻有風吹柳樹枝葉相互摩擦的輕響和太液池中肥魚偶爾甩動尾巴的水聲。
張德禮來到秦至身側,小聲的說:“陛下,呂貴人先回含章殿了。”
秦至:“嗯,知道了。”
京畿司指揮使司鈺偷偷瞟了一眼秦至的神情,覺得陛下現在的心情應該不差,便開口說道。
“陛下,罪人秦吾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微臣可沒再對他用刑了。您打算什麼時候再去見他,這人的嘴太硬了,微臣之前就是小小的審問了他一番,上了各種刑具了,他愣是什麼也沒吐露出來。”
秦至斜睨了司鈺一眼:“小小的審問了一番?朕上回去看他,見人氣若遊絲,就快魂歸西天了。”
司鈺眯了眯眼,答道:“陛下臣有分寸,定然不會讓人死了的。”
秦至:“張德禮,去含章殿問問呂貴人用了早膳沒有,叫她來太液池這陪朕釣魚。”
“司鈺,你去京畿司大牢將吳王世子提過來吧,朕見見他。”
“是,陛下。”京畿司指揮使司鈺和張德禮異口同聲的答道。
秦至瞥了一眼兩人離去的背影,繼續靜靜地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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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嬪妾見過陛下,陛下聖躬萬安!”
“坐過來,你可知朕找你何事?”秦至將一絲目光放在呂希音身上,而是百無聊賴的看著水中的鵝毛魚漂。
呂希音啪的一聲跪在地上,眼中帶著義無反顧的決絕,說道:“陛下,希音有話坦言。”
秦至回頭注視了呂希音片刻,甩了甩手,將伺候的宮人都揮退。
宮人們都退到聽不清這邊說的話,但能將這邊的情形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的位置。
秦至:“說吧。”
呂希音:“陛下,希音十二歲那年,有一日忽然無故昏迷,一直渾渾噩噩,直到去年年末才清醒過來。
娘親說希音被異世之人附過體,那人假稱失憶,暗地裡自稱穿越女,與希音院中的婢女們說什麼人人平等之類大逆不道的話。
她有許多大雍不曾有的奇怪認知,還在偷偷外出開了許多店,認識了許多人,嬪妾的娘親一直偷偷監視著她,怕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娘親日日求神拜佛,終於將希音盼了回來,在廣德寺掛單雲遊大師告訴娘親,希音魂魄輕,需要進宮獲得陛下的喜愛,在宮中有龍氣護佑,才能鎮壓住,身體不被搶走。”
秦至輕笑了一聲,說道:“朕知道了。”
“陛下,京畿司指揮使司鈺過來了。”宮人上前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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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傳他們過來。”
吳王世子秦吾一直盯著呂希音,呂希音皺著眉躲在秦至身後。
秦吾垂下眼睫,鬱鬱道:“你不是她。”
呂希音抓著秦至的衣角,尖聲道:“我不是她,我才是我。”
“她是朕的呂貴人,毋庸置疑,不如來說說你的身份?吳王世子?你是嗎?”
“我不知道。”
“我見過宸妃一麵,父王不讓我見她,我跟她長得很像,是嗎?”
喜歡朕的後宮裡麵個個都是人才麵個個都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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