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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殿。
張德禮站在秦至身側,他的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眼神閃爍,眉宇間爬滿了苦惱。
他跟秦至一起長大,見到呂太後做了那麼多傷自己主子心的事,想安慰,想問問,可是他隻是個奴才,他不配。
張德禮的眸光暗下來,有些失落。
“朕的母後如何了?”
秦至執著筆,一筆一劃,在山水畫上題上詩詞,看不清神色。
“太後娘娘半個時辰前醒了,喝了太醫開了安神的方子,又睡了。”
“嗯。來人,將畫收起來。”秦至將筆放下,看見張德禮糾結的苦瓜臉。
“張德禮,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是在,同情朕嗎?”
“陛下,奴才不敢,奴才是心疼您。”
“張德禮,你既有如此衷心,不如等朕龍馭賓天之後,你也隨朕而去吧,可好?”秦至的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疏懶笑意看著張德禮。
隻見張德禮雙目眼淚汪汪,感動到無以複加。
“陛下準許奴才生隨死殉,是對奴才的看重,奴才謝陛下隆恩!”
秦至低頭吹了吹手中的茶湯,“朕跟你開個玩笑,做不得真,朕之前都下了明旨廢黜了人殉了,你怎麼還好意思陷朕於不義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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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禮陡然一愣:“奴才不敢。”
“走吧,我們去京畿司的大牢裡,看看被朕的母後救下來的吳王世子。”秦至將手中的茶一飲而儘,杯與桌案碰撞發出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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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狹窄的牢房裡,吳王世子整個人都被掛在刑具上,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沒入地上亂蓬蓬的茅草之中。
牢房中隻有一個狹小的窗戶,隻能投下一縷微弱的日光,並不通風,尿騷味、血腥味、酸臭味撲麵而來。
秦至皺了皺眉,並未說什麼。
“陛下,這就是罪人秦吾。”幾個獄卒將秦至引到關押吳王世子的牢房前,說道。
吳王世子,名叫秦吾,既然已經被抄了家了,就沒有吳王世子,隻有罪人秦吾了。
“將他放下來,朕有話要同他說。”
獄卒聽見隨即將人放下,雖然他們知道罪人秦吾已經被刑具折磨到失去了行動能力,但是幾個獄卒還是擔心會出意外,就是將人捆成一條毛毛蟲狀。
獄卒將人提起來,使他跪在秦至麵前。
秦吾的頭耷拉著垂著,頭發像乾枯的稻草一樣披散著。
秦至伸手將他的下巴抬起來。
入目是一張汙臟狼狽卻難掩傾國傾城之姿的美麗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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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思忖道,吳王世子生的這麼漂亮嗎?
二皇叔吳王隻能說是長相端正,聽說皇叔的長相像極了他那個一直都隻是宮婢的母親。
那個給予了秦至滿腔的疼愛的皇祖父還是有那麼億點無情在身上的。
吳王並沒有娶正妃,因為皇祖父根本當這個兒子不存在。
聽說吳王世子是吳王的外室所生,兒子生的如此貌美,難不成隨了他那不知名的外室嗎?
吳王這外室藏得夠深的啊!
但總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
像誰呢?
秦至靜靜地凝視了秦吾許久。
喜歡朕的後宮裡麵個個都是人才麵個個都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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