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兩招,就跨階將一名六階斬殺。
過於離譜的戰力,震撼了所有夜幕領人,精靈目瞪口呆,呆呆地望著那睥睨天下的恐怖身影。
腐化那邊更是不敢吱聲,純白更是瞳孔地震,下意識夾腿,生怕嚇尿。
“這就是毀滅災厄的力量嗎?”
兩巴掌拍死六階,這還怎麼玩。
“等等,那六道巨大劍碑,有點眼熟啊。”純白腦子嗡嗡的。
難怪特麼的,能瞬間滅世,打高自己等級的神選,都跟玩似的。
好在腐化神選,最不缺的就是數量。
“我倒不信,你能抗住滅世門扉裡,無窮的腐化神選。”
“轟隆隆~”
大量神印崩碎。
血肉大門打開了一條不能通行的縫隙,門後嘶吼,鋪天蓋地。
“嘻嘻,我嗅到了無暇女人血肉的味道,太棒了。”
“彆想跑哦,快投入腐化的懷抱吧。”
一些腐化神選的肢體,迫不及待從縫隙中探出,招搖地亂揮。
“門後的敵人太多了。”菲爾德想叫緋洛米奈離開。
“跑吧,跑吧,我們會追上你們,把你們通通殺掉。”純白兩眼放光。
然而,緋洛米奈壓根沒有要跑的意思,轉頭向血肉大門衝去。
“女神在上,她要乾什麼?”眾人懵逼。
令人難以置信地一幕出現了,緋洛米奈引動神力,瘋狂轟擊阻礙大門的神印。。
“開個門慢悠悠的,半天都沒打開。這麼廢物,跟我談什麼滅世,你們想笑死我!?”
“我今天,就要讓你們血染蒼穹,給你們做個示範。也讓世界意誌見識一下,什麼是災厄!”
言罷,緋洛米奈轟出百十道原初寂滅,在純白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將封印大門的神印一掃而空。
單手虛抓,直接把滅世門扉打開了。
“啊?”
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是,這也太霸道了吧!
而此時,門內的腐化神選,密密麻麻,聚集在血肉大門之後。
“繼續用神力推門,大家快一點。”
“世界意誌的反抗,真是頑強,不過越是頑強,我越興奮。”
“前幾個紀元,生靈發育了千萬年,才積累那麼多強者。現在如此年輕的世界,又有誰,能擋住我們腐化災厄的滅世一擊。”
眾腐化開心又期待,隻是這大門開的太慢了。
聽得“轟隆”一聲炸響,不等眾人搞清楚怎麼回事。
血肉大門竟然打開了,而且是極快的速度,就那麼輕輕鬆鬆的打開。
仿佛是開了一扇普通的房門,此刻完全敞開。
“哎?居然提前打開了。”
一道渾身兩種恐怖神力的女人,長裙飄曳,風姿卓越地飄浮在大門中央。
“誰讓你們來了,滾!”
緋洛米奈抬起左手,凝出黑色能量長劍,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眨眼就彙聚了千萬把。心念一動,數萬道流光,對門內瘋狂打擊。
許多腐化神選,甚至沒有準備,直接被劍光抹殺。
“死!”
緋洛米奈身後法環綻放,各種毀滅神技,不要錢地往裡灌。絢爛星河光束,如同淨化汙穢般筆直橫掃。
“純白,尼瑪!”
門內腐化神選被堵著門亂殺,幾乎每一道神技,都能斬殺一名神選。
眾神選連門都出不來,就被無情斬殺。
來自北境的其他腐化神選,本來趕來支援,她們看到了終生難忘的場麵。
黑炎滔天,雲帶飄曳,那名容顏高貴豔麗無比的女人,此刻卻如魔王般鎮壓血肉之門,神技潑灑間,血肉橫飛。
簡直如發瘋的獅王撲殺羊群,隻殺不吃,越是鮮血飛濺,越是興奮。作為腐化神選,她們都沒見過,如此殘暴的場麵。
門內的腐化神選,已經把純白的戶口本罵了個遍。
你丫的打開傳送門,也不挑個好位置,開在強敵麵前乾什麼?還是個群傷拉滿的恐怖神選!
想要衝出傳送門,還得頂著肆意衝擊的毀滅光束逆流而上,完全不可能。
被轟殺的腐化神選,多到數不清,其中不乏高階神選,甚至有六階的腐化神選被轟殺。
“完啦。”
純白汗流浹背,召喚出坑道蠕蟲,跳入蟲口,頭也不回直接跑了。
其他領地跑來支援的腐化神選,更是跑的比誰都快。
門內的腐屍被爆殺了十分鐘,緋洛米奈突然一頓,臉上浮現病態的殷紅,嘴角鮮血如小蛇般淌下。
來自無形意誌的攻擊,讓她神魂痛不欲生,簡直是用鋼刀剮最脆弱的血肉。
“反噬已經扛不住了。”
澄澈的眼眸,快速失神,迷人的鳳眸再也難以撐開,吐氣若蘭。
並不是她非要強撐,不選擇撤退。
自從進入五階,她就意識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就連呼吸都會痛苦,世界意誌在瘋狂排斥她。平日裡蹙著眉頭並非她本意,實在是太痛苦了,又不想說出來。
斬殺黑荊棘她們後,自己更是要進階六階,她已經預感到了,六階就是她的終點。
“最後再拚一次,以後的路,就靠你們自己走了”
“焚天滅世之種,解離!”
冷傲地瞥了眼門內的哀鴻遍野,緋洛米奈抬手一揮,將血肉大門狠狠砸上。
猛咬射箭,她憑空生出半分理智,吐出一口鮮紅妖治的血花。
六道劍碑同時炸裂。
“給我碎!”
緋洛米奈將所有神力儘數潑灑,凝聚出一道巨型絢爛流星,恐怖的光焰交織聲如火山爆發般炸響,連空間都爆發出痛苦鳴吟。
黑金色流星重重砸落,整片天地瞬間失色,眾人隻能看到白茫茫一片。
“砰!”
被命中的血肉大門,直接被巨大的流星轟成碎片。
神力餘波漣漪般綻放開來,遠處山峰被攔腰截斷,切麵光滑如鏡。
周遭一切夷為平地,在火焰與光明中焚燒殆儘。
“太恐怖了撤退,菲爾德絕不是我們能對抗的存在,至少現在不是。”
遠處的幾道腐化身影,被驚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喃喃自語安慰自己後,轉身離去。
隨著操控者們撤退,殘餘腐屍仿佛繃緊斷裂的弓弦,瞬間化為一盤散沙,到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