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司主打草本護膚,產品一向都很受顧客們的歡迎。
此刻,就在大樓前,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朝著裡麵看去。
正是郝田輝。
“尼瑪的任東華,任雨菲還有那個可惡的林小飛,都是你們特麼的害的老子這麼慘,真以為這樣老子就會屈服了嗎?”
“嗬嗬,你們給我等著,我要是不讓你們生不如死,我就不叫郝田輝!”
郝田輝一邊打量著裡麵,一邊咬牙切齒的道。
他雖然沒有被抓進去坐牢,但是卻是被開除了,以前的主管是當不了了,現在徹底的成了無業遊民。
對於林小飛幾人,他是恨得牙根都癢癢。
所以,他決定要報複回來,要給任雨菲來個背刺!
“哎,你乾什麼呢?說你呢,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徘徊了大半天了,到底想乾什麼?”
一個保安走了過來,不客氣的問道。
他早就盯上郝田輝了,一開始還以為是來應聘的,可是看郝田輝的神情又不像。
這家夥一會獰笑,一會又露出仇恨的神情,看著怎麼像是個神經病呢。
“和我說話客氣點,我是來找你們董事長的,我要和他談很重要的事情!”
郝田輝斜了那保安一眼,趾高氣揚的道。
“找我們董事長?就你?你有預約嗎?”
保安忍不住都笑了。
看郝田輝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可談的。
“我沒有預約,但是我的的確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你帶我進去吧,帶我見你們董事長趙振勇!”
郝田輝用命令的語氣道。
“嗬嗬,就你還想見我們董事長,我看你是白日做夢吧,滾遠一點,要是讓我再看見你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那保安哪裡會這麼輕易聽他的,揮了揮手中的橡膠棍,大聲嗬斥道。
郝田輝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以往的時候他哪裡會將這樣的保安看在眼中啊,真是沒想到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一個小小的保安也敢對他呼來喝去的。
“我是任氏化妝品公司的主管,這是我的名片。”
深吸了一口氣,郝田輝決定先不和他計較,掏出了名片遞了過去。
雖然他被開除了,可是家裡這樣的名片還有一大堆呢。
保安狐疑的接了過去看了看:“那你有什麼事?”
既然是同行公司的,還是個主管,那他就不能隨意讓人滾蛋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要見你們董事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說,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吧。”
郝田輝掏出了一盒煙,塞給了保安。
他知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想達到目的,得先把這家夥搞定了才行。
可保安收起了煙,還是有些猶豫:“你得有預約才行!”
“哥們這樣吧,麻煩你讓前台打個電話,就說我有商業機密要當麵告訴你們董事長,對於你們集團是極為重要的秘密,相信你們董事長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郝田輝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保安聽了之後神情也變的凝重起來,又仔細打量了郝田輝幾眼,確定此人沒有啥危險,便點了點頭:“那你跟我進來吧。”
兩人進了大樓,保安讓郝田輝先等著,他則是和前台說了幾句話,還朝著郝田輝點了點。
前台接待聽了之後,便打了個電話。
很快,保安又走了過來,笑道:“郝先生,我們董事長正在開會,請你去貴賓室等候!”
比起之前的態度,這保安恭敬了不少。
郝田輝看在眼中,更加的得意,大手一揮:“帶路!”
到了貴賓室,郝田輝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還有漂亮的小姐姐送上了咖啡。
郝田輝喝了一口,愜意的靠在沙發上,四周看了一圈,不由得感慨道:“不愧是月美集團啊,這裝修真是豪華!”
“哼!任雨菲你個賤人,敢開除我,老子肯定能找到一個更好的工作!”
與此同時。
董事長辦公室裡,趙振勇其實沒有開會,正坐在這裡看著資料呢。
他不到五十歲,雙鬢卻有了絲絲白發,身形中等不苟言笑,看起來不怒自威。
而在他的麵前,則是站著一個和他有幾分相像的年輕男子,正是他的兒子趙樂。
“這麼說來,那什麼郝田輝真的是任氏公司的了?”
趙振勇合上資料,淡淡道。
“是的爸,貨真價實,不過前段時間已經被任氏公司給開除了,現在已經不是什麼主管。”
趙樂笑道。
“對於他提出的什麼商業機密,你怎麼看呢?”趙振勇又道。
若不是因為聽到了這個,趙振勇都不會讓郝田輝上來。
趙樂輕蔑的一笑:“我想他多半是因為被開除而感到不忿,想透露一些任氏公司的機密而已。”
“不過,我們是不需要的,小小的公司而已,他們這幾年的發展極為不好,市場和我們更是無法相比,小小螻蟻而已,讓他滾蛋就是了!”
他們月美公司的產品,占據了省內百分之七十的市場。
在他看來,他是完全有資格不把任雨菲給放在眼中的。
那個小妞倒是長得不錯,但也就那樣了。
“你錯了!我們雖然做的很大,可是我們也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對手,不然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將集團繼續發展下去!”
“獅子搏兔都用全力呢,再說了任氏公司也在我們的收購計劃當中,能得到他們的一些秘密還是很不錯的。”
趙振勇淡淡道。
他和兒子的看法完全不一樣。
有人上趕著來送商業機密,最起碼都得聽聽,萬一能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呢。
“既然這樣,那爸你去見見他?”趙樂不以為意的道。
“我就不去了,你去吧,對人客氣點,記住了,能儘量挖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就挖出來,實在是沒有再讓人滾蛋!”
趙振勇一揮手。
趙樂點點頭,徑直來到了貴賓室。
推門進去,就看到了郝田輝悠閒的坐著。
趙樂眼中閃過一抹不屑,隨即又露出了一絲不太熱情的笑容。
“郝田輝是吧,真是稀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