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丫頭怎麼還威脅上我了!”
陸有河一愣,差點蹦起來。
過分了啊!
哪有這樣威脅人的。
“我是管理你們的,用誰不用誰,我說的算。”
楊柳振振有詞的說道。
林小飛讚賞的看了她一眼,楊柳姐學習能力還是很強的,這不就現學現用,馬上就知道該怎麼“威脅”彆人了。
“你這……我說楊柳啊,你跟著林小飛可真是學壞了。”
“行,我說還不行嘛。”
陸有河苦笑了一下,原本隻是想點到為止的,結果現在非得說出來不可了,畢竟他可舍不得現在這份活。
他拉著林小飛往遠處走了走,這才站定:“若是我想的不錯的話,楊福海今晚會讓人來你果園裡偷果子,要不然就是把你果樹全給砍了,反正就是搞破壞!”
跟過來的楊柳一聽,臉色大變:“啊?不會吧,他怎麼能這麼做!”
這也太壞了。
“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楊福海做的壞事多了去了,對於他來說這就和家常便飯一樣。”
林小飛沉吟道。
要不是陸有河提醒,他還真的沒想到這點。
“那可怎麼辦?”楊柳著急了。
現在果樹剛見成熟,要是被偷去或者毀掉,那也太可惜了。
“有河叔,我不是讓你安排人給我看著果園嗎,你安排人了嗎?”
林小飛問道。
“安排了,老於頭會幫你看果園,工資呢你看著給,一天一百都行。”
陸有河笑道。
“他年齡大了合適嗎?”林小飛微微皺眉。
他依稀記得老於頭是個鰥夫,一輩子都沒結婚,也沒有兒女。
屬於一個吃飽全家不餓。
“他也才五十歲而已,但是他有經驗啊,以前可是經常幫人看瓜田的,晚上就算是睡著了,可但凡有點動靜,他都能醒來。”
“不像是彆人似的,到了後半夜都睡的和死豬似的。”
“隻是吧,小飛你也彆怪叔說話直,要是楊福海報複你,你就算是找誰來替你守著瓜田都不行。”
陸有河苦笑著說道。
在整個桃花村,也就是林小飛初生牛犢不怕虎,其他人誰敢和楊福海對著乾啊。
“要是有條狗就好了,誰要是敢來搗亂,就讓狗咬他們!”
楊柳氣呼呼的道。
林小飛心中一動。
狗是沒有,不過家裡有條狼,隻是可惜小了點,還無法用來看果園。
“咱村子裡誰家有比較凶猛的大狗啊?”
林小飛下意識的問道。
“這年頭養狗的少了,就是養也沒有以前的那種看家護院的狗了……”
“不過你還彆說,鄰村我有個遠房表弟家裡好像有,上次在一起喝酒還聽他說了,他家的狗太凶猛了,都沒人要。”
陸有河說道。
“那還等什麼,彆人不要我要,叔你陪我走一趟吧。”
林小飛不假思索的道。
他要的就是凶猛的狗,不凶還不要呢。
“可是我還得乾活呢。”
陸有河訕笑道。
“彆乾了,照樣算你一天工資,我再給你補五十,湊三百。”
林小飛笑道。
“那行,咱們走吧。”
陸有河一聽不乾活還多拿錢,馬上就答應了。
很快。
兩人就來到了隔壁的來福村,徑直到了陸有河的遠房表弟家裡,在大門口還沒進去呢,就看到一個男的扶著一個女人走出屋門。
“大力,在家呢。”
陸有河打了個招呼。
剛走進院子,結果……
“汪汪汪!”
“汪汪!”
一聲聲狗叫響了起來。
在院子一邊樹下麵,拴著兩條狗,渾身都是黃毛,骨架子很大,一看就是土狗。
“都彆叫了!”
馬大力嗬斥了一句,隨即笑道:“有河哥,你咋這個時候來了呢?”
陸有河指了指林小飛:“這是我大侄子,找你有點事!”
此刻,林小飛卻盯著那兩隻狗在看呢。
很明顯的,一隻老狗一隻小狗。
不過看體型,那小狗估計至少也得**個月了。
那小狗眼神淩厲,直接就冒著凶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小飛,快過來,這是你大力叔。”
陸有河又招呼了一聲。
“哎,大力叔你好。”
林小飛走過來,笑著打了個招呼。
“你好你好,你倆來的不巧啊,我這馬上要出去呢。”
馬大力說道。
“去乾啥啊,很急嗎?”
陸有河微微皺眉,要是不巧的話,那豈不是這一趟白來了。
馬大力剛要張口,結果林小飛卻是搶先說道:“這位是嬸子吧,嬸子是不是生病了?”
嗯?
馬大力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林小飛微微一笑:“我爺爺就是村子裡的大夫,我跟我爺爺學過,我大學也是上的醫學院。”
他一眼就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患了病。
“對對,小飛可是我們村的大學生,學醫的。”
陸有河也笑道。“唉,你嬸子頭疼的很,受不住了,我現在就是要送她去縣城醫院看看。”
馬大力搖頭苦笑道。
“不用去醫院,我能治。”
林小飛直接說道。
“你能?”
馬大力瞪大了眼睛。
雖然,他相信林小飛是學醫的,可他實在是太年輕了,誰知道是不是吹牛呢。
“叔,讓我試試,要是治好了你就不用費力去縣城了。”
“就算是治不好,耽誤這幾分鐘也不影響你們什麼。”
林小飛胸有成竹的說道。
既然來了,他也不想空手而歸。
“是啊大力,小飛的爺爺很厲害的,他現在也不差。”
陸有河見狀,也硬著頭皮支持林小飛。
“那行吧,就麻煩你了。”
馬大力想了想,覺得耽誤幾分鐘也不是不行。
林小飛讓病人坐下來,檢查了一番,心中就有數了:“嬸子這是腦血管堵塞,現在還不是很嚴重,幸好發現的早,不然發展成腦淤血就麻煩了。”
“叔,你們家有酒嗎,最好是高度酒。”
林小飛拿出了幾根銀針。
他已經習慣了隨身帶著幾根,以備不時之需,反正這玩意又不重。
“有!”
馬大力趕緊拿了過來。
李小飛給銀針消毒,然後刺到了病人腦袋的穴位上。
不管是馬大力還是陸有河,都緊張的不行。
尤其是後者,他沒想到林小飛還敢給人針灸,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他怎麼和馬大力交代?
莽撞了啊!
而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林小飛猛地將銀針拔出來。
針尖上帶著一滴渾濁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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