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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雲收購我們隊伍的原因你們也知道,為了p席位。”
小鹿還有些懵逼,“但是現在收購我們冬冠他們也不能上場吧?”
“……”
所有人都被他這個問題問沉默了。
南易歎了一口氣,摸摸他的頭,“你還小,乖,去打遊戲吧。”
小鹿?
滾啊,你一副長輩看孩子的神情是鬨哪樣啊!
初心象征性得安撫了一下,然後和他解釋道“冬冠他們是不能上場,但是明年開始越雲就有資格了。一個大公司收購小戰隊,而且原來那個公司旗下就有一支戰隊,戰隊裡還有一位老板親兒子,你認為明年還能是我們五個人嗎?”
這句話說出來後仿佛是已經到了他們分開的時候,大家一下子變得悲傷。
小鹿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氣氛了,他一拍桌子站起,高亢地說道“這都什麼事?收購就收購,那現在首發不還是我們五個人?隻要我們拿下冬冠冠軍,我們有實力,越雲也不敢拆散我們!”
理想是美好的。
他說得不錯,拿下冠軍他們就有底氣保持全隊。
他們當然也想拿冠軍。
但是先不說他們才是磨合半年的隊伍,如今三連冠大魔王g風頭正盛,比賽還沒打幾乎是所有人都看好g包攬今年所有比賽的冠軍。
他們沒有人敢接話。
反而是華嘉盛看了看小鹿又看了看其餘沉默的四人,接話道“小鹿說的沒有錯,現在還是ue,我們還有機會讓越雲看到我們的實力。”
“今天和你說這件事並不是要你們有多傷感,而是要你們把冬冠當成最後一次的比賽,全力以赴。”
“將來就算真的分開,當不成最後的隊友也是最好的對手,重要的是那顆熱愛的心,明白嗎?”
顧岑一雖然才入隊不久,但這是她的第一支隊伍,他們四人也是她最早的隊友,她對隊伍和隊友的感情不淺。
這也是她第一次說要一起拿冠軍的隊友。
她已經錯過一次機會,如果冬冠沒有打出成績而散場會成為她職業人生的第一個遺憾。
這深沉的氛圍明錫和華嘉盛對視一眼,明錫直接說道“你們現在還要一起打比賽,心思放在冬冠和接下來的平台賽上。”
“收購的事情也告訴你們了,現在你們馬上去收拾行李,下午準備搬家。”
“搬家?”
南易和小鹿同時出聲。
明錫點頭“越雲的意思,我們既然已經被他們收購,他們讓我們馬上去他們的俱樂部報到。”
南易有些無語“這麼著急,就算真讓他們親兒子上場也得明年,現在叫我們過去乾嘛?難不成是良心發現要給我們組建完善賽訓冬冠好好發揮?”
初心也發出疑惑“我們現在搬基地不可能不漏風聲,收購席位這麼大的消息聯盟能現在就被人知道嗎?”
明錫聳了聳肩“大老板的話不能不聽。”
事情談完後,很快所有人起身回房收拾行李。
*
傍晚六點多,大家都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客廳等著。
其中南易、小鹿兩人光是行李箱就有兩個,還有兩三個行李包。
顧岑一抱著貓坐在沙發上,目瞪口呆看著他們兩人大大小小的行李。
“你們兩個……這是你們的全部身家嗎?”
知道的是搬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逃難。
“嘿嘿!東西比較多嘛!”
“平常喜歡逛街喜歡網購,衣服鞋子還有一些小玩意買得多,都沒穿幾次沒用幾次,扔了怪可惜的就想著都帶上了。”
兩個人嘿嘿一笑解釋著。
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們兩個人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
顧岑一吐槽“我帶著我兒子的身家都不及你們。”
小鹿義正言辭道“那是你還不夠愛奶黃寶貝,應該再多給它準備衣食。”
南易也難得和他站在一條線上“我覺得小鹿說得對。”
“……”
顧岑一微微一笑,“你們說的對,既然你們想法如此一致,我兒子的食物、衣服還有玩具就交給你們了,這樣也才能體驗你們對它的愛。”
兩人?
兩個人剛想開口,就聽到顧岑一刺激他們“我兒子就是比較受寵,誰對它好給它買的東西多,它就和誰最親近,你們要想抱它吸貓久一點就越是要對它好給它買東西讓它知道你們肯為它花錢。”
他們懷疑她這是在pua他們!
一隻貓還懂誰給它花錢多?
要不然也沒見賜聿給它花錢,憑什麼它這麼喜歡賜聿!
可是——
看著在顧岑一懷裡呼嚕嚕的貓咪,再看看它漂亮的外形和毛發,他們瞬間覺得給它花錢怎麼了!這麼漂亮的貓咪就應該好好寵著!
搬家的車子還是租的大巴車。
在轉會期春季賽前,他們要保密所以當然不能用越雲俱樂部的車子。
越雲俱樂部的基地在偏北的一個知名富人小區,而ue的基地在偏南。
一南一北距離還很遠,大家上了車後都很默契得開始休息。
將近四十分鐘的車程。
看到了越雲標誌的房子。
車子開進基地後,停在了中心點,有人在等他們。
“我是越雲俱樂部的經理,邵期。”來人自我介紹道。
“你好,邵經理。”
明錫代表和他問候。
邵期站在一邊給他們指路“這兒都是越雲俱樂部的基地,那幢是英雄聯盟分部,那幢是吃雞分部,那幢是……分部,最後呢這兒就是王者榮耀分部。”
“今兒林少特意吩咐了要全隊歡迎你們入隊,林少也很看重你們啊!”
林少?
顧岑一聽到這個稱呼,再聽著邵期的語氣,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這說的是伏陽,越雲大老板的親兒子。
“這少爺有這麼好心嗎?”
南易小聲地說道,言語間是對林少的嫌棄。
沒等邵期察覺,立馬就被初心扯了下胳膊瞪一眼示意他閉嘴。
邵期帶著他們開門進彆墅裡。
映入眼簾的就是有兩人拉著“歡迎新人入隊”的橫幅,還有兩人拉開手中的禮花對著他們發射禮花彩帶。
而沙發上是一位笑得傲慢不可一世的少年,翹著二郎腿雙手攤在沙發上,活脫脫一個不務正業的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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