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媽說陸霆又升官了,年輕人的人裡麵,就沒有人能比得上他的,嫁過去就是團長夫人呢,好可怕,還會打人呢,長得再好看她也不要。
話完,丁翠花轉身跑開了,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她一般。
陸霆看到丁翠花已經跑遠,這才溫聲道:“你還要躲到啥時候呢!”
肖可晴從拐角處慢慢走了出來,來到了他麵前道:“誰躲了?我隻是恰好路過。”
陸霆雙眸溢滿笑意,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跟上。”轉身朝家的方向走。
肖可晴跟著陸霆後走著,來到了他家,剛進院子,下一秒,她的手就被男人大手牽起。
肖可晴想要掙脫開,男人的手瞬間緊了緊:“乖,進屋再說。”拉著她就來到了客廳裡。
陸霆看到她環顧四周,解釋道:“他們都不在。”陸霆把口袋甩在沙發上。
拉著她靠在了牆上,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抵在牆上,將她環住在手臂裡,以一種禁錮般的姿勢讓她無處可逃。
“今天還有沒有肚子不舒服?”陸霆關切地問道。
肖可晴微不可察的手微顫一下:“沒啥事了。”
兩手放在了他胸前,抵著他,防止和他挨得太近:“我們坐著聊。”
陸霆垂眸,靠近她:“我怕你又跑了。”
肖可晴鼻息間全是男人炙熱的呼吸,有些害羞低下頭:“不會的,我跑啥?這不正好有事找你嘛。”
小騙子,他才不相信呢!上次就跑了,好多天都沒有見到她,今天可不能讓她跑了:“剛聽到多少?”
“都聽到了,青梅幾千個呢!”肖可晴一雙靈動大眼睛,就這盯著陸霆看。
陸霆無奈地道:“照她那樣說不就是好幾千個,這次你可不能在誤會我了,我都不認識她。”
肖可晴調侃道:“我還不知道你還會打人呢!那你要找一個抗揍的人做老婆了,你這一拳下去還不得要人命啊!”
陸霆氣笑了,抬手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肖可晴的額頭道:“真話、假話你聽不出來嗎?而且上次不都跟你說了嗎?把自己整出來點啥不好的,不就不招人了嗎?你忘了?”
肖可晴用手摸了一下被彈了額頭,這才想起來他以前說的話,這家夥還來真的了,現在兩人這樣距離交談過於親密:“知道了,趕緊放開我。”話完,她的手還推了推陸霆。
陸霆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道:“繼續上次我們沒有問完的事情。”這麼好的機會,不問清楚咋行,今天一定要問出來。
肖可晴心中一咯噔,想起來了,上次也是這樣壁咚,還真忘了這事了,裝模作樣道:“啥事?我們坐下說。”說著她便再次想掙脫他的束縛。
陸霆哪裡給她機會,人又靠近了一些道:“不都說了,怕你又跑了,就這樣說,是不是真忘了你喝酒後對我做的啥了?”
這男人還沒完沒了了,反正不能承認,這種時候,臉皮要厚點才行。
肖可晴一本正經道:“嗯,我一般情況下隻要喝酒了,就會忘記發生的事了,我應該沒有在你麵前喝過酒吧?更不可能對你做過啥!”
陸霆舌尖頂了頂後槽牙,定看著她三秒,眼眸眯了眯。
對他又摸又親的還真不打算承認了,看你嘴硬到啥時候?“那我隻能讓你好好回想,回想了。”
下一秒,話音未落,他的唇便如狂風暴雨般落了下來。
“唔…”肖可晴掙紮著。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霸氣灼熱的唇,將她一整個吻住,舌尖頂開了她口中,探了進去。
陸霆又抓起她的雙手勾住他脖子。
肖可晴瞪大了眼睛,腦子裡嗡嗡作響,手上的信封也隨之掉落。
但很快,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她漸漸停止了掙紮。
兩人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熱烈。
就在肖可晴呼吸憋不住時,陸霆微微離開了她的唇:“又忘了呼吸,嗯…”看著她大口呼吸著三秒後,又覆了上去。
不知吻了多久,陸霆把頭埋進她耳後,急促呼吸了好一會兒,極力壓抑著體內蠢蠢欲的火熱。
沙啞的嗓音開口道:“晴兒,想起來了嗎?要是還想不起來,我不介意再讓你好好回想,回想了。”
肖可晴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嬌嗔道:“不要再來了,舌頭都麻了。”她的聲音嬌軟而誘人,聽得陸霆骨頭都快酥掉了。
陸霆對著她傻笑,語氣曖昧道:“小騙子,記起來了嗎?快說。”
肖可晴緊咬著下唇,眼眸裡秋水盈盈,眼角下的淚痣更是勾人心魄,一副被欺負狠的樣子。
她一點也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奈何男人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要個答案。
陸霆看懷裡人兒,低垂著眉眼,久久不承認,陸霆一隻手抬起肖可晴的下巴,迫使肖可晴對上他的雙眸。
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看著他,嬌豔欲滴的紅唇,強忍下想要再次吻她的衝動道:“我知道了,看來還是我不夠賣力,沒有讓你想起來,再來一次?”話完,陸霆的唇故意慢慢靠近她。
肖可晴紅著臉小聲說道:“記起來了。”
陸霆開懷大笑,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緊緊抱住她:“想起來了就好,是不是要對我負責的?”
肖可晴低垂著眉眼不語,負責是不可能的,不就親了一下嗎?
又抬起眸,對上陸霆深邃眼眸道:“負啥責?這不剛還你了,我們就兩清了。”
話完,他氣息再次鋪天蓋地的侵襲著她的感官。
陸霆重新低頭再次吻住了她唇,一隻手護著她的後腦勺,將人抵在牆上,不讓她有半點退縮的餘地。
細細密密的吻強烈而又急促,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
從她的唇上一直落到了他的臉頰,直到頸窩耳後。
她的頭被他按住,強勢的吻讓她完全無法呼吸,有些心顫的站不穩,她被親的無意識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借力,掙紮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無力地抓緊又鬆開,最終隻能被迫承受著這份霸道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