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玄學的說法,就是陰煞衝身,因為冥物附帶墓主殘存怨氣以及地脈陰煞,乾擾了人體五生氣場,導致陰陽失衡所致。”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喬二定了定神。
“問題不大。”李國伸手拿起案子前的狼毫筆,取出一張黃紙,蘸了朱砂,寫下了一張符。
“將冥物暴曬三日以後,與此符一起埋在寺院的香灰之中。”
“然後手腕佩戴五色線編製成的手環,對應五行相生原理形成保護場。”
“以艾灸驅寒,藥浴排毒,再飲用溫中化濕的方劑,一周以後便能痊愈。”
“謝謝大師,謝謝。”喬二連忙接過了符,把李國說的話一一記下。
“鄭川,這位大師,什麼來頭?”離開的路上,喬二疑惑不解的問。
“你覺得他說話怎麼樣?”鄭川微微一笑。
“靠譜,十分靠譜,頭頭是道的十分有道理。”喬二頓時伸出大拇指。
“他以前,賣保健品,賣假藥,行走江湖……”鄭川笑出聲來。
“啊?”喬二吃了一驚:“那他……他的話能信嗎?”
“放心吧,能信,畢竟是有真才實學的。”鄭川認真的說道:“二哥你回去以後就按他的方法來。”
“我再給你開些調理的中藥,一周就沒問題了。”
“這玩意我是不敢要了。”喬二現在碰都不想碰那枚玉蟬一下“我把它直接賣了不就行了?用得著這麼麻煩?”
“那不行,這東西上的因果已經和你糾纏在一起了,如果不解決以後再出手,還是會有麻煩。”鄭川說。
“你就老老實實的按大師的話去做,沒事的。”
“好吧,以後再也不碰這些東西了。”喬二苦笑了一聲。
剛得到這玩意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得到寶了。
畢竟這東西的品相還真不錯,而且年份也久遠。
可是沒想到居然給自己惹上了這樣的麻煩,以後還是喝喝茶,養養生比較好。
“川兒,話說你這大半年在錦程幫南哥做的這些生意,我看著是真的眼紅。”喬二說道。
“那天聽你的,我讓手下的人幫忙注冊了公司,打算進軍地產。”喬二抓抓腦袋:“但我這天生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
“現在突然進軍地產,心裡有些打鼓,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做,等天海盟會這事過了,我們扳倒老梁,你可得去幫幫哥哥。”
“二哥你放心吧,你跟我南哥過命的交情,這些都是小事。”鄭川微微一笑道。
“那你說說,我下一步該咋整?”喬二認真了起來:“說真的,這些年不比前些年了。”
“打打殺殺,收保護費,乾違法的勾當以後肯定是行不通了。”
“所以來天海後看到南哥的錦程整的井井有條的,我是真羨慕,所以這次是真心求教。”
“餘海市是三線城市,一個地級市,行政級彆上是比不上天海,但也有天然優勢。”鄭川開始了分析。
“天海是天南行省未來的省級中心城市,餘海在天海的隔壁,發展紅利肯定會吃到一波。”
“所以接下來,重心往房地產上發展沒錯。”鄭川說:“我記得餘海市有個海城工業區?”
“是有這麼一個工業區,之前的重工業現在都搬離了,所以那區域就閒置了下來,怎麼了?”喬二問道。
“拿你所有的資金,去工業區買地,能買多少買多少。”鄭川認真的說。
“海城工業區買地?川兒你確定沒錯?那地方,狗都不去啊。”喬二吃了一驚。
“二哥,餘海的工業區,和天海接壤,而且我所知道那一塊有個舊棉坊廠區,會被規劃到快速城際客運通道。”
鄭川認真的說:“你如果信我,就動作快點,先拿棉紡廠舊地,然後周邊的地,有多少拿多少。”
鄭川敢這麼肯定,是知道上一世的時候,那地方是首批高鐵規劃試點。
而且工業區被劃定為新區,用不了多久,那一塊就開始轟轟烈烈的大拆大建了。
“好,那我馬上聯係我的人,讓他們儘快拿下那塊地。”喬二心一橫,一咬牙,馬上就決定了。
賭一把吧,鄭川又沒有理由騙自己,畢竟他和沈南過命的交情呢。
“動作要快,晚了就來不及了。”鄭川叮囑了一句。
畢竟餘海的事情他了解的不多,依稀記得城際快速客運通道的規劃就在最近。
當然,那塊地劃新區是板上釘釘的,畢竟要和天海接壤,建設城市群。
能說的隻有這些了,能不能抓住機會,就看喬二有多大的魄力了。
送喬二回酒店後,鄭川也回去了。
這時候天色已晚,回到家的時候,他這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沈南有些氣呼呼的坐在客廳裡,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章琳則是坐在他對麵,兩人剛剛似乎是紅臉了。
鄭川一看情況不妙,扭頭就要溜,但他已經被沈南給看到了:“川兒,你過來。”
鄭川苦笑了一聲,扭頭磨磨蹭蹭的回來了,強擠出一絲笑意:“大哥,有事啊?”
說真的,沈南跟彆的老大不一樣,他在家裡的地位不怎麼高。
上一世的時候嶽父和嶽母每次紅臉,都讓他來斷。
可這種事,又怎麼是他能斷得了的?
每次都是硬著頭皮上,出力不討好,最後兩人生了一會兒悶氣就和好如初了。
最後他又裡外不是人了。
“鄭川,你來的正好。”章琳雙手環抱:“你說說,我平時對你大哥怎麼樣?”
“呃……挺好的啊?”鄭川小心翼翼的說:“這,這是怎麼了?”
“挺好的?”沈南聞言不樂意了,他拍著桌子:“之前說好了,有什麼事情商量著來。”
“今天她去看邰文峰,一聲不吭,怎麼怕我吃醋?這麼多年了,我沈南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
鄭川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因為這件事情啊。
也難怪嶽父生悶氣了。
“川兒,你評評理,你說她這麼做對嗎?”沈南越說越生氣:“我沈南這麼多年為人,誰都能不了解,唯獨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