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辦法,我覺得你能做到。”謝平夏瞥了鄭川一眼,直接給事情上了難度。
因為她清楚鄭川的目的是什麼,這小子就是在境外拉練自己的隊伍。
而且那批武器,這小子也沒打算歸還。
不過好在那些武器都是境外采購,追溯起來也查不到國內來。
隻要這小子不亂來,能解決溫肯,也是劃算的。
“謝局,你這是給我上難度啊。”鄭川點上一根煙,有些無語。
他在金邊界那邊,沒什麼認識的人,勢力更彆提了,現在手還沒伸那麼長呢。
要溫肯的腦袋容易,帶個活人回來就難了。
“上難度,才能體現你的價值,不是?”謝平夏拍拍鄭咱的肩膀,然後帶著人收隊了。
“這滅絕師太,還真是難纏啊。”鄭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老板,難是難了點,但也不是不可能,我儘量一試吧。”熊戰說。
“看來,我得犧牲一點色相了。”鄭川自言自語的說。
這事,怕是得去找皇甫意寒了。
青龍商會,皇甫意寒似乎正在會客廳。
一襲暗紅絲綢衣裙,緊貼腰臀曲線,修長的雙腿交疊而起,十分奪人心魄。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以後,鄭川像躲貓一樣躲著她。
這可是有段時間沒有和她聯係了。
皇甫意寒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唇角帶笑,她向鄭川招招手,拍了拍身側沙發的位置:“來,坐這裡來。”
“我,我坐這兒就好。”鄭川指了指距離她挺遠的位置,勉強擠出一絲笑。
他還沒坐下,皇甫意寒就晃著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說:“求人辦事就得有求人辦事的態度。”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你怎麼知道我有事……”鄭川神色尷尬,有些手足無措。
“沒事你會主動來我這?”皇甫意寒挑了挑眉毛,用命令的語氣:“過來,坐下。”
鄭川哭笑不得,他隻得艱難的挪了過去,然後坐在她身側的沙發上。
這一坐下,他就如坐針氈,距離她太近了。
而且她身上這股淡淡的幽香更是讓人五迷三道的。
沒等他說話,皇甫意寒就轉過身,抬起兩條潔白修長的腿,直接放在了鄭川的大腿上。
如雪般細膩的足背,凝脂玉足,流露出一絲柔美的姿態。
鄭川一個激靈,渾身的血脈在這一刻都沸騰了。
艸,不帶這麼赤裸裸的吧?
“我腿疼,幫我按按。”皇甫意寒舉著酒杯,唇角含笑。
“姐姐,我來是有事求你幫忙的。”鄭川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她。
“所以,求人幫忙就要有求人幫忙的態度。”皇甫意寒淡淡的說:“能讓你主動來找我,事情肯定非同小可。”
“讓你幫我按按腳,不過分吧?”
“不過分。”鄭川幾乎快哭了。
家人們,誰懂啊,心裡貓抓似的,想碰又不敢碰的感覺有多難受麼。
難怪刑罰裡最難熬的是美人計啊,誰能頂得住?
眼看鄭川遲遲沒有動作,皇甫意寒的柳眉一挑,鄭川連忙伸出手,輕輕的捶著她的小腿肚。
觸手就是驚人的細膩與彈軟,鄭川更加難受了。
“說吧,什麼事情?”皇甫意寒閉上眼睛,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
“你在金邊界那邊……有人吧?”鄭川小心翼翼的問。
“有,怎麼啦?”皇甫意寒問。
“我想從那邊帶個人過來,這個人身份非同小可,恐怕對你來說也有難度。”鄭川一臉為難的表情。
“金邊界那邊,也有天虎會的勢力,連個人都帶不出來,你是小看天虎會,還是小看我皇甫意寒?”
“那好,你……幫幫弟弟吧。”鄭川小聲乞求。
“說吧,誰?”皇甫意寒雙臂枕在頭下,看著鄭川。
“溫肯。”鄭川吐出兩個字。
“誰?”皇甫意寒的臉色驟變,她坐直身子“那個偽鈔集團頭目溫肯?”
“對,是他。”鄭川確認的一點頭。
“起開。”皇甫意寒一把打掉了鄭川的手,然後縮回了雙腿。
“哎,剛你不說了金邊界那就是你家的後花園嗎?”鄭川不滿的說,我都付出色相了,你總不能反悔吧。
“溫肯是誰不用我多說吧,偽鈔集團頭目,其名下的偽鈔占了歐美近三成份額。”皇甫意寒沉聲道。
“你動他,是動了多少人的蛋糕?你不是瘋了吧?”
“這可跟我沒關係,是這邊警方的行動。”鄭川甩鍋給謝平夏:“他們有事,就找警方去。”
皇甫意寒兩眼滴溜溜的看著鄭川,似乎是在打什麼主意,思索了良久後她才淺笑:“你這個忙,我也不是幫不了,但不能白幫喲。”
“不白幫,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天海這邊的合作,怎麼分你說了算。”鄭川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這些不重要。”皇甫意寒微微一笑,她伸出一根手指,挑著鄭川的下巴:“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這這,這個……”鄭川說話都結巴了,真怕什麼就來什麼啊。
“先欠著行不行?”鄭川無奈的說。
“欠?這東西能欠?”皇甫意寒用疑惑的表情看著鄭川:“老實說,你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對,我性取向有問題,我……喜歡男人。”鄭川借坡下驢,直接一點頭。
“洪嘉。”皇甫意寒直接叫來了他。
“小姐。”洪嘉一點頭。
“你手下的小兄弟裡,不是有幾個受?鄭川說他喜歡男人。”皇甫意寒指了指鄭川:“給他安排上。”
“是。”洪嘉轉身就出去。
“彆,彆啊。”鄭川嚇的魂飛魄散,這娘們兒,真行啊。
“怎麼,你不是喜歡男人嗎?”皇甫意寒唇角勾起,滿臉是笑。
“我開玩笑了,我性取向正常。”鄭川哭喪著臉:“但我說了,姐姐你長的太像我的親人了。”
“你這借口拙劣不?這樣真的有意思嗎?”皇甫意寒哼了一聲,十分不悅。
“真的,我是真心把你當成長輩,親人的。”鄭川雙手合十:“好姐姐,你就說這個忙幫不幫吧?”
“幫,你都開口了,那當然是要幫的,不過以後你得聽我的。”皇甫意寒眼珠一轉。
“聽你的,必須聽你的。”鄭川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