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川出了門,之前那個精神有問題的小夥,阿忠迎了上來:“鄭哥,你辦完事了?”
“辦完事了,走了。”鄭川招招手,帶著他上了車。
阿忠的腦子確實是有些不清楚,但正因為這樣,鄭川才敢把他帶在身邊。
他了解這樣的人,隻要你對他好,他會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鄭哥,剛才得到消息,說梁超在鼎泰大廈那邊搞什麼小動作。”阿忠說道。
“鼎泰大廈不是一直在裝修嗎?”鄭川心中一動,才想起來這件事情。
按上一世的節奏來說,這大廈會因為地基塌陷而傾斜,最後專家評估予在拆除。
但那小子拆建了得有十多天了,目前還沒有什麼問題嗎?
“是在裝修,但是我們安插在那邊的兄弟說他們運了很多銅製的法器進去。”阿忠回答道。
“銅製,法器?”鄭川心中一凜,他知道梁超那邊可是有個十分厲害的風水大師。
難道他們是用玄學解決承重柱開裂的問題?
這也不是不可能,玄學可不全是風水迷信,要真被那小子這麼輕易解決了,鄭川心裡不爽。
他想了想:“去錦程地產,約一下李國李大師。”
錦程地產,掛著易學顧問的李國和鄭川見了麵。“銅製法器?”李國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十分詫異:“能弄清楚都有什麼嗎?”
“八卦鏡、銅獅、文昌塔、風水羅盤。”鄭川說道:“目前我隻知道有這些東西,但數據量不詳。”
“鄭總的意思是說,他們鼎泰大廈有可能發生了傾斜?”李國沉吟了一下又問道:“如果是,那這些銅製的法器,極有可能是利用風水之術加固承重柱的。”
“這能行得通嗎?”鄭川對此表示有些困惑。
“鄭總這就有所不知了。”李國笑著說:“人向來敬鬼神而難決斷,遇事不決,便寄托於鬼神。”
“風水玄學傳承數千年,這些東西全是迷信?那可未必見得。”
“一切都能以科學的方式找到解釋,按鄭總所述,如果真的是承重柱開裂,且無法修複。”
“再加上他們運這些銅製法器,如果這些銅製法器不多不少正好是138件的話,那就基本可以斷定,對方是想以五行相生鎮基局,來加固承重柱。”
“五行相生鎮基局?”鄭川的表情有些困惑。
“對,這種方式用科學解釋,其實就是利用地質力學視角,利用布陣的方式改變能量場。”李國點頭說道。
“但請陣者,也就是大廈的主人,需在每日子時齋戒沐浴,在地基處誠心祭拜,十六日以後,再以物理方式加固承重柱,此局可解。”
“原來是這樣,難怪鼎泰大廈那邊現在還沒動靜。”鄭川喃喃自語:“梁超那邊,還真的是有高人的。”
“大師,如果想破壞這個局,我該怎麼做?”鄭川問道。
“成陣挺難,但如果破陣嘛……就容易的多了。”李國笑著說。
“原聞其祥。”鄭川心中一動,李國既然這麼說了,那就肯定是有辦法的。
“此法……說來容易,但會承擔業力的後果。”李國的神色有些為難。
“明白,破解以後,自然不會虧待了大師。”鄭川明白李國的意思。
“鄭總客氣了。”李國輕咳了幾聲:“其實對方布的這個陣,無非就是以此法聚攏地脈之氣。”
“以138種法器放置在相應位置,汲取八方地脈,我們隻需要在大廈的周邊布下法器,鎮其中央戊土,就能鎖死周邊地脈。”
“具體怎麼做?”鄭川問。
“鄭總稍等。”李國跑到一邊,取過來了一張天海地圖,找到了鼎泰大廈的位置。
然後用筆在大廈周邊的八處標下紅點。
“這是以大廈為中心,周邊的八門位置。”李國說:“此為開門,西北乾宮,屬吉,取一隻公雞倒懸,然後勒死,令其血脈封心,然後倒掛在這方位,破其吉位。”
“這是傷門,東方震宮,屬凶,放置八卦鏡。”
“景門,南方離宮,中平,放置七寶,如金銀琉璃等,破其中平之道。”
“死門西南坤宮五行屬土,大凶,放紙紮祭品,令其凶上加凶……”
李國說的興致勃勃,最後大筆一圈:“八門儘鎖,封其地脈,用不了一周,他的陣就破了。”
“一周,慢了點。”鄭川笑了:“有沒有更快點的方法?”
“有……”李國咬了咬牙:“我這有件特殊的法器,為……吊死之人身上扒下來的血衣。”
“找人放到地下承重柱方位,破其坤宮地脈,隻需要一天,子時必破。”
“那就拜托大師了。”鄭川笑了笑。
“明白,我這就去準備,但是鄭總,需要有個人,把血衣送進去,放到坤宮的位置,而且不能讓人看到。”李國說道。
“我去找人安排,大師操辦就是了。”鄭川說。
出了門,鄭川在思索著。
他可以確定現在的李國非一般人,這家夥隱藏的太深了。
但不知道這些風水玄學到底管不管用。
但他轉念一想,娘的,老子都是重生的人了,居然還質疑風水?
不管了,先試試,反正不能讓梁超那小子好過。
“川哥。”就在這時候,程祥跑了過來。
“程祥?你出來了?”鄭川微微一愣,他這才想起來前幾天程祥因為襲警被關了。
“看我表麵好,五天就給我放出來了,川哥,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幫忙嗎?”程祥表現的無比忠心。
“你就這麼想跟在我身邊做事?”鄭川不由得多打量了程祥幾眼。
“川哥,我以前過的太廢了,現在終於醒悟了,所以我想證明一下自己。”程祥的態度誠懇:“所以我想跟著你,幫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好,果然是改正了。”鄭川攬著程祥的肩膀:“正好,李國大師這幾天要布個陣法,針對梁超的鼎泰大廈的。”
“你就跟著他去布置這些東西,跑跑腿什麼的。”
“好,聽川哥的。”程神一點頭,隨即好奇的問:“川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突扯到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