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誰?你來學校騷擾我同學就是不行。”李耀的腦袋被按倒在地上,他掙紮著,用不服的眼神盯著管明。
“好小子,挺有種啊。”管明冷笑一聲:“老鼠,給這小子上點手段。”
“好咧明總。”剛才那個出主意的小弟跑上前來,他揪著李耀起來了:“知道我是誰不?”
李耀不說話,他知道老鼠是經常混跡在學校一帶的小混混。
這家夥不務正業,就在學校附近恐嚇勒索,幾次進過局子裡。
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老鼠這種人的威懾力更大。
“明總是我老大,他叔叔是天海新晉的大哥,你特媽壞明總的事,是不是想死?”看嚇到了對方,老鼠十分得意。
“那你也不能騷擾我們班的女生。”李耀聲音有些底氣不足:“你們再這樣,我就報警。”
“報警,報你媽的警。”老鼠一耳光甩了上去,他惡狠狠的說:“告訴你警察來了也沒用。”
“天海這塊明總說了算,就算是明總把你皮扒了點天燈都沒人敢放一個屁。”
“是嗎?什麼時候天海換老大了?我怎麼不知道?”隨著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鄭川帶著一幫人進來了。
他身邊還有幾個抄著家夥的學生,這幾個學生都是李耀的同班同學。
鄭川趕來的時候,正好碰到這幾個小子要豁出去命去救李耀,鄭川就帶著他們一起來了。
“鄭,鄭川?你來乾什麼?”管明一個哆嗦,他頓時感覺到手臂上有點疼了。
他的左手現在還打著石膏呢,上次在錦程的地盤上收保護費,被鄭川給給揍了。
不過還是給管業留了幾分麵子,把他一條手臂給卸了。
鄭川揮揮手,幾個人把李耀給救了下來。
“沒事吧?”看李耀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鄭川的眉頭一皺:“送你去醫院?”
“沒事,不用。”李耀抹了把嘴唇的血,狠狠的看著老鼠。
現在給嚇傻了,小混混一個,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鄭川的名聲?
而且他死也沒有想到,李耀居然能驚動鄭川?
“那小子動手打你的?”鄭川指了指老鼠。
“對 ,還有他,他。”李耀一口氣指出了三四個人。
“把這幾個人拖出去,往死裡打。”鄭川下了令。
“帶走。”青蛇指了指這幾個人。
馬上一群人上前,不顧老鼠等人的反抗,拖著他們就走了出去,片刻以後,外麵就傳來了擊打聲和慘叫聲。
鄭川說往死裡要,那這些小弟下手隻會重不會輕。
到最後起碼得躺床上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你們幾個,回學校去。”鄭川對李耀說。
“我不回,我要在這裡收拾他們。”李耀倔強的說。
“讓你回去就回去,哪那麼多廢話?大人的事小孩彆摻合。”鄭川瞪了他一眼。
這小子的骨子裡有股不服輸的勁。
但要引導好,如果引導不好,他會走岔路。
李耀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邊上的同學勸道:“班長,回去吧,吳老師和師娘都在找你呢。”
“是啊,彆讓他們擔心。”
李耀算是聽勸,他點點頭,和同學們一起回去了。
“鄭川,你想乾什麼?這是我的地盤。”管明定了定神,努力的讓自己裝出一副老大的樣子。
其實鄭川進來的那一刻,他的這幾個小弟都嚇蒙了。
雖然跟著他管明混,但現在天海誰敢惹錦程?
所以老鼠幾個人被拖出去,根本沒有人敢反抗。
而現在那些混混的目光都放到了管明身上。
畢竟大家都是跟你混的,認你當老大。
現在對方打上門了,你這個老大總得解決問題吧?
“你的地盤?”青蛇走上前來,冷不防的一耳光甩在了管明的臉上。
管明慘叫一聲,青蛇一巴掌甩的他滿嘴冒血。
“重新給你個機會組織語言,這是誰的地盤?”青蛇問。
管明哆嗦著不敢應聲。
啪……青蛇又是一耳光甩了上來:“問你話呢,你是聽不見嗎?”
“聽,聽見了。”管明聲音都在顫抖,他壯著膽子:“鄭川,我在這做生意,又沒礙著你什麼事?”
“況且這裡也不是你們錦程的地盤。”
“你做生意我當然管不著,你開夜場,開會所,找些漂亮的女孩過來我也管不著。”鄭川走到他身邊,冷冷的盯著他。
“但你把手伸到學校的學生身上,就是找死。”
“我做生意有我做生意的想法,這你都要管?”管明有些生氣:“況且這地方是我叔叔讓我來投資的,又沒在你們錦程的地盤上,你們錦程就這麼霸道嗎?”
“嗬嗬,我還告訴你了,我們錦程,就是這麼霸道。”鄭川指了指這會所:“把這地方給我砸了。”
“好咧,砸。”青蛇揮揮手。
一幫人抄起家夥就動手。
管明急了,這可是他花了上百萬真金白銀的裝修出來的場子啊。
現在還沒有開始正式營業,就被砸了?
他叫囂道:“鄭川,你他媽動一下試試,真當我叔叔是好欺負的?”
“你說管業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他來天海做生意,怎麼不管好你這小崽子?”鄭川笑了。
“會所砸了,人帶回錦程,讓管業自己到錦程來贖人。”
“是。”所有人齊齊暴喝,開始砸店。
有幾個人則是架住了管明,不顧他掙紮慘叫,直接給帶走。
出了會所,隻見李耀還在外麵等。
“你還有事?”鄭川問。
“鄭川,我想跟你。”李耀咬咬牙,壯著膽子說。
“跟我?混社會?”鄭川不由得笑了。
“對,我不讀書了,我覺得讀書沒什麼用。”李耀點頭。
“你成績怎麼樣?”鄭川問。
“班級中等水平,讀不了一流大學。”李耀回答。
“那也能讀大學,小子,彆因為一時衝動就要出去混,這社會比你想的複雜。”鄭川指著他。
“21世紀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人才,如果你想跟我混,去讀個大學再回來找我,因為我不想我身邊的人全是草包。”
“另外告訴你,錦程不是混社會的,錦程是家正規公司。”
李耀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鄭川已經走遠了。
當管業氣急敗壞的趕到錦程會的時候,隻見管明被綁在架子上,打的哭爹喊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