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川的話沒說完,沈南一拍腦袋:“我這才弄了一罐好茶,你等著啊,我現在就給你拿過來。”
“這茶換彆人我都不給他喝,你偷著樂吧。”
沈南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扭頭向室內跑去,把鄭川給晾到了一邊。
鄭川哭笑不得,這老登,一提到這事就裝聾作啞。
好好,這麼玩是吧?等我把老婆帶到港城去,到時候看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沈南去而複返,給鄭川沏了杯茶:“川兒啊,盟會現在剛成立,人心不穩。”
“下一步要穩打穩紮,爭取把所有人都綁到錦程這艘船上。”
“另外這不快年終了,市裡麵要評選出一批優秀企業家,我也被提名了。”
“大哥,你現在當個優秀企業家完全沒問題,回頭我再給你爭取個人大身份。”鄭川不動聲色的說。
“真的?”沈南兩眼一亮。
“當然是真的。”鄭川認真的一點頭:“不過……這事有點難操作……”
“你就提要求吧。”沈南秒懂鄭川的意思。
“我打算把錦程分公司開到港城去,那邊和顧氏對接電商網絡,而且港城的未來是一線城市標準配置。”
“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
“這好事啊,你要帶誰過去直接帶走就是了。”沈南有些困惑。
“我想把璃璃帶過去。”鄭川試探的問。
“不行,你到那邊肯定是常駐了,璃璃想家了怎麼辦?”沈南直接給拒絕了。
“大哥,開車到家,也就四小時,況且高鐵項目提上日程了,到時候五十分鐘直達天海。”鄭川哭笑不得。
“那也不行,離家太遠了。”沈南搖頭。
“那……代表的事情,也就難辦了。”鄭川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臭小子,現在學會拿捏我了?”沈南拍了鄭川一巴掌。
鄭川嘿嘿一笑:“大哥,你也不能限製自由戀愛吧?”
“況且你老夥計那孩子你現在也不知道在哪不是?年輕人的事,就少摻和了。”
“你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沈南給氣笑了,隨即他正色道:“去歸去,但你把她給我保護好了。”
“她少根寒毛,我腿把你打斷。”
“放心吧大哥,我辦事絕對靠譜。”鄭川拍著胸脯保證。
“另外有件事情你得注意下,原老梁四象門那幾位,程天,黃錦涼 ,還有宮錦。”
沈南說:“這幾位所在的地方,距離港城很近,極有可能形成一股勢力。”
“四海覆滅了以後,老梁的舊勢力被當地幾個地頭蛇瓜分。”
“所以港城的情況十分複雜,那地方距離天海遠,真出了事,這邊來不及馳援。”
沈南還是有點擔心的,畢竟他清楚鄭川去港城,肯定不僅隻是開家錦程的分公司。
對於當地的勢力來說,錦程就是過江龍。
從天海橫插過去,當地的幾位肯定不樂意。
所以他們會千方百計的跟鄭川使絆子。
“大哥覺的,我去港城,選哪當立足點比較好?”鄭川想了想問。
“港北,北寨街。”沈南吐出了幾個字。
“那是金勝堂李紅河的地盤?”鄭川說:“老梁在的時候,這家夥就是個小嘍囉,現在老梁倒了,他才起的勢。”
“沒錯,這家夥現在港北區那邊混的不錯,從他那做為切入點立足,然後再謀其他的。”
“明白了。”鄭川點點頭。
沈南道上混了十幾年,對於局勢還是分的清楚的。
要說港城五區,最繁華的當屬港東鏡湖區最富饒。
但那地方勢力錯綜複雜,一個外來戶直接啃鏡湖區?怕是瘋了吧。
北寨街那邊原住民居多,而且城中村林立,雖然也複雜,但新上位的李紅河背景一般。
從那地方入手是最好的。
“讓青蛇過去幫你吧。”沈南想了想又說:“你創立的安保公司一並帶去。”
“蛇嫂懷孕了,蛇哥還是呆在天海比較好。”鄭川搖頭。
“我帶熊戰過去,安保公司的大頭還是留在天海,創業嘛,不能把老本全帶走了。”
“行,你有需要就全部提出來,而且我在港城也有些人脈,到時候你聯係一下。”沈南點頭:“但有一點,你給我記清楚了。”
“我知道,保護好璃璃,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她。”鄭川連連點頭。
沈南最擔心的也就是這個,所以不用他說,鄭川就預判了。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沈璃寶寶下班的時間了。
半月不見,十分想念,鄭川找了個借口就溜了,開著車在錦易網的樓下等。
沈璃下班,正要去騎自己的小電驢時,突然聽到了一聲口哨。
扭頭一看,這不自家的車嗎,隨即車窗落下來,鄭川那張痞帥的臉出現在眼前。
“寶寶,想我了沒有?”
“鄭川?”沈璃又驚又喜,尖叫著跑到了車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家,上車。”鄭川捏了捏她的臉。
沈璃跑到了副駕駛,一上車,就迫不及待的捏鄭川的臉,揪他耳朵,揉他的腦袋。
“我看看變樣了沒有,不過才半個月,我怎麼感覺半年沒見你了呢?”
鄭川一把將她從副駕駛抱起來,強行塞到了自己的懷裡。
抱著她香香軟軟的身子,鄭川湊上前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領了證都快二十天了,還沒圓房?
這不是鄭川的行事風格啊,不行,今天非得把她給就地正法了不可。
沈璃寶寶抗議的拍打著鄭川,試圖掙脫。
但現在鄭川禽獸上身,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開她?
初時的掙紮和抗議,逐漸的減弱,最終反手攬著鄭川的脖子,反擊了回去。
後排的元寶驚愕的看著這一切,大張著嘴巴,整張狗臉上都寫著震驚。
它想不明白,這兩人怎麼就突然抱著互啃了呢?
這是要打架嗎?都是主人,它幫誰?
張嘴扯了扯鄭川的衣服,鄭川反手一個巴掌:“自己下去玩會兒去。”
元寶不滿的嗚咽了兩聲,然後打開車門,自己走了下去。
後來想想主人在做那些羞於啟齒的事情,還是把車門給關上了,然後趴在路邊,一臉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