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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閃閃剛離開,一聲怒吼響了起來,剛剛還和柯淩、伊斯坎達爾合力對敵的bererer發了瘋,直接衝向了在一邊的aber。
這突然的舉動讓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但aber阿爾托莉雅的反應很快,直接擋住了bererer的攻擊,隻是這一下交手,aber的臉色就變了,因為對手強的可怕。
作為特化的職階,以失去理智為代價,bererer的能力有全麵提升,他的基礎屬性幾乎完全壓製aber,而最變態的是,這個失去了理智的bererer,卻並沒有失去他的武藝,沒有變成徹頭徹尾的瘋子。
按照常理來說,bererer職階變態的基礎屬性就是靠“智商”、“武技”這些其他方麵的能力換來的,而一個保留了生前強大武技的bererer,想想都知道有多可怕。
“這個bererer,有點不一樣啊。”
在旁邊觀戰的ner迪盧木多、rider伊斯坎達爾,此時都是滿臉的驚訝,顯然是對這幾乎完全壓製aber的bererer感到不解,這未免也有點太超模了!
“畢竟亞瑟王在她所處的時代都不是最強的騎士。”
柯淩笑了笑,圓桌騎士團的最強騎士是蘭斯洛特,最強之人就在眼前,正是此時的bererer。
論肉搏、單挑能力、個人武技,蘭斯洛特是穩穩壓亞瑟王一頭的,狂化後的蘭斯洛特更是在屬性上也壓了一頭,打的aber狼狽不堪也很正常,aber不用寶具不可能打贏。
“嗡!”
一陣狂風席卷,被壓製的臉色難看的aber直接釋放了寶具。
“風王鐵槌!”
裹在劍上的狂風釋放,恐怖的衝擊波向前掃蕩,bererer蘭斯洛特險之又險的躲避了過去。
“那就是亞瑟王的聖劍?”
縈繞於聖劍之上的風王結界消失,那閃爍著光芒的聖劍顯現出了原貌,傳說中亞瑟王從湖之仙女那得到的被稱為“王者之劍”的聖劍exaibur,這星球凝結的寶物確實有著獨屬於它的榮光,格外的引人注目。
“吼!!!”
和其餘人的驚歎不同,在看到了那把聖劍之後,bererer變得越發的狂躁,反應截然不同,哪怕言語無法表達,但bererer的種種表現,似乎都在向眾人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個bererer好像對aber非常特殊,有著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執念。
“難道是熟人嗎?但這個bererer太會藏了,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連臉都看不到。”
韋伯·維爾維特八卦了起來,但他也愛莫能助,這個bererer的任何信息他都看不到。
不過柯淩剛剛的話,還是讓他的心中有了傾向性,如果是同時代的英靈,比亞瑟王更強,並且對亞瑟王執念極深,那不就是蘭斯洛特嗎?
“呼!”
手持聖劍,英姿颯爽的aber直視著bererer,對這個bererer,她有一種怪異的熟悉感,但卻捕捉不到最關鍵的信息。
這是bererer蘭斯洛特的能力“不為一己之榮光”的作用,蘭斯洛特可以變身為其他任何可以建立功勳的勇士,但是由於狂化的影響,現在這個能力被劣化成了偽裝,籠罩著蘭斯洛特的黑色煙霧,就是這一能力劣化後的表現,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他的真身。
“可惜,這位bererer的禦主也是個半吊子,根本支撐不起bererer這種消耗。”
柯淩搖了搖頭,雖說bererer的能力很強,戰鬥力爆表,但他並沒有一個能夠發揮他能力的禦主。
bererer這個職階在賦予從者狂化之後,本身就會加劇禦主的魔力消耗,半吊子想要駕馭bererer職階,那真是癡人說夢。
果不其然,僅僅戰鬥了這麼一會,bererer的身形便開始不穩定,禦主的魔力提供出了問題,這讓本來打算解放寶具直接結束戰鬥的aber停了手,她不會趁人之危。
“bererer,退走吧,等你全盛時再來戰鬥。”
阿爾托莉雅開口說道,她的舉動讓ner看向她的目光滿是欣賞,顯然很對電波。
“不愧是騎士王。”
ner毫不遲疑的開口誇讚道,這讓他藏在暗處的禦主肯尼斯皺了皺眉,他們是來戰鬥的,是來爭奪聖杯的,不是來交朋友的!
“這個ner,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模樣!”
肯尼斯咬了咬牙,他看ner迪盧木多很不爽,這家夥竟然說不渴求聖杯,唯一的願望就是彌補生前的遺憾,隻求為主君儘忠。
這話誰會信啊?!反正肯尼斯是一點都不信的,他又不是迪盧木多生前的主君,為他儘忠的理由是什麼?把他當成代餐嗎?
“ner,撤退吧。”
越想越不爽,肯尼斯直接下達了命令,現在這麼一鬨,今天晚上肯定是打不起來了,已經沒有必要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
ner愣了一下,但還是很聽話的準備撤離。
“很高興認識諸位,下次相見,便是刀刃相向之時,能和諸位英豪交手是我的榮幸。”
ner一邊說著,身形一邊消失不見,直接靈體化離開了,肯尼斯也是迅速離開,他藏在暗處,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
沒辦法,這次又不是他選的主場,未遠川河岸邊能隱藏的地方不多,自然容易被發現,衛宮切嗣的槍口在他身上轉了好幾回。
“嗡!”
在ner消失之後,bererer也消失不見,魔力的供給一出問題,bererer看樣子冷靜了一些,沒有再繼續的暴走,他的禦主直接讓他返回了身邊。
“都走了啊,aber,你呢?還有那位aain?”
場麵一下子冷清了一些,降落在地麵上的rider伊斯坎達爾開口向柯淩和aber問道。
“你們要打的話,我可以奉陪。”
aber手持聖劍,看向了ridier和柯淩兩人。
“抱歉,我就不奉陪了,還有事。”
柯淩搖了搖頭,他身形消失,沒再多留,他還有彆的事要處理,沒空在這裡陪這兩位閒聊。
“這家夥真夠神秘的。”
看到柯淩直接消失不見,伊斯坎達爾嘟囔了一句,到現在了,他們還沒搞清楚那家夥到底是什麼身份,甚至連職階都不敢確定。
“一點信息和魔力波動都看不出來,aain職階的氣息遮蔽竟然這麼可怕嗎?”
韋伯·維爾維特感慨了一聲,他已經認定了那家夥是aain,畢竟其他職介都已經現身。
說話間,一個穿著洋裝的白發女人靠近了過來,站在了aber的身邊,這是aber明麵上的禦主,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韋伯·維爾維特向之看過去,那是一張美麗工整的像是人偶一般的臉,紅寶石一樣的紅色瞳孔,如雪般閃耀的銀色長發,確實是個美人。
“aber,我們也撤退吧。”
愛麗絲菲爾開口說道,這是她的丈夫衛宮切嗣的命令。
雖然因為相性問題,衛宮切嗣和aber一上來就鬨的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衛宮切嗣甚至直接準備用自己的方式結束聖杯戰爭,但在見識到那些英靈的力量之後,衛宮切嗣現在意識到aber還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好,愛麗絲菲爾。”
aber自然是沒有意見,雖然相處才沒多長時間,但aber對愛麗絲菲爾的印象非常好,她有時候就在想,如果她的禦主隻是愛麗絲菲爾就好了,可比那個衛宮切嗣好多了。
“rider,下次再見吧。”
雖然rider之前的招攬在她看來很無禮,但aber其實並不討厭這個直爽的征服王,這個性格起碼比那個金閃閃的家夥好多了。
“回見,aber。”
rider撓了撓頭,和aber說了再見,這一轉眼,戰場上就剩下了他和禦主兩人了。
“咱們也回去。”
rider和禦主韋伯·維爾維特都沒有什麼搞彆人禦主的想法,既然散了場,兩人便直接離開,這一對的相性其實也不能算特彆的好,但相比之下,已經比大部分的組合靠譜。
另外一邊,柯淩已經找到了bererer的禦主,那是個看著有些恐怖的可憐人,他正蹲在小巷中,大口的喘著氣,顯然bererer的暴動讓他受了不少的苦。
“間桐雁夜,真慘啊。”
柯淩於陰影中現出身形,來到了間桐雁夜身邊。
“bererer!”
間桐雁夜第一時間開口喊道,漆黑的騎士bererer現出身形,將間桐雁夜護在了身後。
“吼!”
黑騎士身邊黑氣縈繞,他向著柯淩怒吼了一聲,一副隨時準備衝上來大乾一場的模樣。
“彆緊張,間桐雁夜,我沒有惡意,現在的你支撐不了bererer戰鬥太長時間吧?沒必要強撐著,被刻印蟲啃食的感覺不好受吧?”
柯淩擺了擺手,示意對方自己並不想動手,這讓間桐雁夜很是不解,他並不認識眼前的英靈,但對方卻一副對他很熟悉的模樣。
此時的間桐雁夜,看著已經快要沒個人樣了,他左半身的神經幾乎癱瘓,左腿與左臂幾乎無法移動,左眼的視力完全消失,眼部周圍的肌肉也完全麻痹,頭發全部變白,肌膚也血色全失,變成了像幽靈一樣的土灰色。
之所以落到這種下場,都是因為他體內的刻印蟲,這是間桐家所掌握的諸多種“蟲”秘術中的一種,可用於在短時間內擴張魔術回路、改造魔術屬性、直接吸取生命力製造魔力,能夠起到代替魔術回路的作用。
間桐家,是冬木市聖杯戰爭的“創始禦三家”之一,另外兩家就是遠阪家和愛因茲貝倫家。
作為創始者禦三家,他們自然是每一次都有參加的資格的,畢竟整個聖杯戰爭的係統就是他們搭建起來的,令咒係統就出自間桐家。
“你你的禦主是什麼人?想乾什麼?”
癱坐在地上,間桐雁夜費力的開口問道,他臉上、身上不斷有青筋跳動,但那其實並不是青筋,而是他體內的刻印蟲在其中蠕動。
作為一個半吊子魔術師,或者說,一個隻修習了一年時間魔術的魔術師,間桐雁夜很有自知之明,他的名字肯定不會被英靈得知,認識他的一定是這位英靈背後的禦主。
“額你們都誤會了,我並不是英靈從者,也沒有參與聖杯戰爭,隻是一個路過的好心人,因為看不慣ater主仆的做法而出手。”
柯淩開口解釋道,但間桐雁夜的表情很明顯,他根本不信,隻覺得柯淩這話離譜的過分。
他雖然厭惡魔術,很早就斷絕了和家裡的關係,拒絕了繼承間桐家的魔術傳承,但他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可能相信這種話?普通人,能和英靈從者們正麵戰鬥?
“你很快就會相信的,aain的禦主是言峰綺禮,遠阪時臣的弟子,監督者言峰璃正的兒子,他們是合作關係,隻為幫助遠阪時臣獲得聖杯,徹底結束聖杯戰爭。”
柯淩提到了遠阪時臣的名字,這讓間桐雁夜不禁瞪大了眼睛,很顯然對柯淩所說的話感到難以置信,這些消息有些過於勁爆了。
“遠阪時臣!”
間桐雁夜咬著牙,一副非常痛恨那個男人的模樣,他之所以會重回間桐家參加聖杯戰爭,都是因為遠阪時臣這個男人的無情!
間桐雁夜和遠阪時臣的關係,說起來很複雜,但其實也簡單,就是敗犬與人生贏家的關係。
遠阪時臣的妻子遠阪葵,和間桐雁夜是青梅竹馬,間桐雁夜一直都愛慕著她,但很可惜的是,遠阪葵從來沒有愛過間桐雁夜。
遠阪葵出生於禪城家,禪城家先輩中有魔術師,如今雖然是平民,但血脈中依然流動著魔術因子,遠阪時臣看中了這一點而向其求婚,麵對無比優秀的遠阪時臣,遠阪葵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並非常的儘責,為遠阪時臣生下了兩個魔術資質極其優秀的孩子。
而悲劇的源頭,就是這兩個資質極其優秀的孩子。
“伱找我乾什麼?”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間桐雁夜看著眼前的神秘人,他知道對方來找他一定有所圖謀,而且大概率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的間桐家。
間桐雁夜明白,他本人毫無價值,間桐家倒是已經傳承了兩百年,不,這還隻是他知道的時間,誰知道那個老東西到底活了多久?
他的父親間桐臟硯,同時也是他的祖父、曾祖父,間桐家的族譜上麵,往上追溯全都是間桐臟硯自己,那個老怪物掌控著間桐家的一切,這個家族就是一個無比扭曲的家族。
當初就是看到了這一點,間桐雁夜才選擇了離開,毅然決然的斷絕了和家族的關係,遠離了間桐家的漩渦,選擇了做一個普通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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