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一個小醫生為什麼要危言聳聽呢?應該不會有什麼目的,我家可能真的被人暗算了。不然,我們家造了這彆墅後,為什麼不斷出事?”
高祥雲想了想,終於點頭:“行,春欣,你讓嶽林叔去請,你不要出麵,不然影響不好。”
“但不要跟小葉多說我家的情況,看他到底能不能看準。”
“好的,爸。”高春欣應聲後,馬上朝樓下走去。
第二天下午。
葉星被高家的管家陳嶽林用轎車接進長江邊一個神秘的院子。
葉星走出車子一看,心裡不由驚呼一聲,好漂亮的陽宅啊!
這絕對是一個龍穴吉宅,也可以說是一個理想的避暑山莊。
院子很大,幽靜漂亮,麵江背山。
前麵就是長江,後麵是南江唯一的一座小山南龍山。
南龍山隻有三百多米高,這座神秘的院子就座落在南龍山南麓三百多米處。
葉星好奇地隨著高家大管家陳嶽林走進彆墅大廳,一眼就看到大廳裡坐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
大的五十歲左右,白淨漂亮,氣質高貴,就是高春欣的母親,他的上上上上司劉麗欣。
小的二十二三歲年紀,用美若天仙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
她身材高挑曼妙,氣質典雅,像個驕傲的公主。她身上的曲線完美火爆,肌膚潔白勝雪,臉蛋嬌豔迷人。
她跟高春欣長得很像,應該是高醫生的妹妹吧?
可惜她們的臉上都彌漫著一層晦氣,跟高春欣一樣。
“嶽林叔,你接的風水師呢?”高春欣妹妹高春霖開口問陳嶽林。
高春霖還在讀研,就在本市的一所名牌大學,這個周末她回家了。
陳嶽林朝身後的葉星看了一眼:“春霖,他就是風水師。”
“什麼?”
高春霖驚叫起來:“嶽林叔,你搞錯了吧?”
“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風水師?我們上次請來的一個風水師,白發蒼蒼,都快八十歲了。”
陳嶽林尷尬地看了葉星一眼,不知怎麼說好。
“嶽林叔,不是我說你,你這麼大年紀了,辦事怎麼那麼毛糙?”
高春霖比她姐姐還要伶牙俐齒,嬌慣任性。
她對管家請來一個穿地攤服的年輕人,還說他是風水師,心裡很是不滿:“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高家可不是阿貓阿狗都能來的,你領這個人過來乾什麼?”
“他這個樣子,能看風水嗎?”
陳嶽林更加尷尬:“春霖,是你姐讓我去請他的。”
高春霖一聽,皺眉嘟噥道:“我姐怎麼搞的?好歹也是醫學博士,大醫院內科主任,竟然請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年輕人,來我們家看風水。”
她不了解葉星情況,又抬眼打量著他問:“你來我家看風水,要不要錢的?”
她知道,上兩次風水師來看她家看風水,都是獅子大開口,要了大錢的。
建造彆墅那次,那所謂的風水大師竟然要了十萬元錢,她爺爺死後的那次,那個白發蒼蒼的風水師也要了兩萬元。
葉星淡淡一笑,回答道:“我是你姐的下屬,怎麼可能要錢?”
“就是不是你姐的下屬,我也不會要一分錢,一是我這是第一出來看風水,二是你們是高乾之家,我怎麼敢要錢?”
高春欣一聽,有些好奇地看了母親一眼。
市衛生局副局長劉麗欣一直在默默地觀察葉星。
她高度懷疑,這個小醫生在打她大女兒的主意,因為春欣好象對他很感興趣,李院長要開除他,春欣居然讓她出麵留下他。
這怎麼行?
春欣長得國色天香,又是留洋醫生博士,京城幾個大領導的兒子都盯上她,一直在追求她,她怎麼可能嫁給一個家境貧寒的小醫生?
他們都想再高走一步,也要靠兩個女兒嫁給高官的兒子,再搭關係上升。
不行,不管這小醫生有多高的醫術,我都要把他調開,不能讓他跟春欣在一起工作。
不然,天真清純的春欣看來要被這小醫生給忽悠過去。
你看他看春霖那色眯眯的目光,還有甜甜的嘴巴,滴水不漏的說法,絕對是個很有心計的小醫生,要提防他。
葉星見他的最高領導一直打量他,不說話,心裡越發緊張,感到壓力山大,就搔著頭皮說道:“劉局長,你們不相信我,我就走了。”
說著看了陳管家一眼,就轉身往外走去:“你不用送我,我叫網約車回去。”
“慢!”
這時,從二樓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既然來了,就讓他看一下吧。”
隨著聲音,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
他就是高春欣的父親,南江市市長高祥雲。
“葉醫生,你坐。”
高祥雲也打量著葉星,客氣地讓他在會客區裡坐下,開門見山道:“我女兒高春欣說你會看風水,你就幫我看一下,我父親的這幢彆墅有沒有風水問題?”
在位領導是不能住這避暑山莊一般的大彆墅的。
他們在市區有住房,一家四口住著一個三室兩廳的大套。
平時隻是周末過來住,現在他母親病了,就一直住在這裡陪母親。
這幢彆墅是高祥雲父親,退休老乾部高玉峰建造的。
高玉峰退休前是省城一個廳級乾部,退休回到老家南江,想造一座養老彆墅。
造的時候,他通過關係請來一個風水大師,走來走去不知看了多少地,才相中這塊風水寶地,說是中海最好的龍穴吉地。
它位於中海唯一的江邊小山南龍山的山腳下,麵江背山,絕對是個可出大人物的風水吉地。
父子倆馬上通過關係拿下這地地,總共十畝,建造了一幢大彆墅,圍起一個獨立幽靜的院子,真的像個避暑山莊。
這幢彆墅建造前,高祥雲還隻是南江市發改委主任,建成不到一年,就直接提為副市長,第二年扶正為市長。
所以他們都認為,這是沾了風水寶地的光,龍穴吉宅真的出了人才。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幢彆墅建成不到兩年,他父親高玉峰就一病不起,請了許多專家醫生來看,都沒有看好,不到一個月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