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走,葉星走進臥室,兩眼發直地盯著龍一妙:“我也去洗個澡。”
這是要與他親熱的暗示,龍一妙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葉星有些激動地去衛生間裡衝澡,衝完出來,走進臥室。
龍一妙已經坐在床上,葉星走到床前看著她。
龍一妙抬頭問:“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葉星笑道:“我這麼快破案,把你們接出來,又精心做了安排,你應該給我一個獎勵。”
龍一妙同意,從床上站起來:“你破案有功,考慮周到,安排得也不錯,我給你一個獎勵,讓你抱一下。”
葉星不滿意:“就抱一下?”
龍一妙嬌柔地打了他一下肩膀:“你還想怎麼樣啊?”
葉星嘻皮笑臉道:“我要吻你,還想要你。”
龍一妙撒嬌地點著他的鼻尖:“你想得寸進尺,不行!”
葉星看著她潔白粉嫩的魔鬼身材,鼻血上湧,呼吸急促,張臂抱住她親起來。
他要向縱深推進,龍一妙擋開他的手:“不行,你規矩點。今天下午,於珊珊給我媽送鮮花,是你安排的?”
葉星回答:“他們自發的,施清勳不是也給你送了鮮花嗎?”
龍一妙盯著他:“我發現,於珊珊看你的目光不太對頭。”
葉星也點著她圓潤直挺的鼻梁:“我倒是發現,施清勳對你的笑容,真的有問題。”
於珊珊連忙叉開話題:“我在裡麵五天,你有沒有跟哪個美女在外麵單獨見麵?”
葉星心裡一驚,以為他知道了他跟於珊珊在外麵吃飯的事。
“沒有啊。”
葉星埋著伏筆:“就是有,也是為了工作。”
龍一妙點著他鼻尖:“要是被我發現,我跟你沒完!”
葉星吻了她的臉:“那你呢?你要是跟彆的男人再有什麼糾纏,被我發現,我也跟你沒完!”
說著再次把嘴巴蓋上去,兩人吻得透不氣來才分開。
江海中醫館,下午三點鐘。
“葉星,快過來,龍一妙被人打了,這裡有人搞醫鬨。”
葉星正在外麵辦事,突然接到醫館保安,他未來丈人的電話。
“好,我馬上趕到。”
葉星掛掉手機,開著車子以能開的最快速度朝江海中醫館猛開。
車子開進江海中醫館,醫館裡亂得像一鍋粥。
一幫病人家屬在醫館裡上竄下跳,紅頭脹臉地大叫大鬨,有人手裡還拿著棍子在打砸醫館底樓的設施。
一樓大廳裡的一些設施已被砸壞,地上一片狼藉。
龍利峰被他們打趴在地,痛得爬不起來。
穿著白大褂的金菊蘋被兩個男人扭住雙臂,往外推出來。她臉色煞白,上身被揪緊的衣服勒得曲線玲瓏,樣子性感而又狼狽。
個彆心術不正,希望越亂越好的人在起哄。
場麵一片混亂。
葉星趕緊停了車,推開車門奔過去,衝這幫人大喝一聲:“住手!”
兩個舉著棍子正要砸收費處玻璃的男人,回頭見一個清瘦的小夥子向他們衝過來,調轉棍頭,朝他頭上打來。
葉星毫不畏懼地迎上去,伸手抓住前麵那個男人打來的棍子,輕輕一拉,把他拉得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棍子被繳下,男人跌得頭破血流,磕落兩顆門牙。
另一個男人輪圓棍子,朝葉星的腰間橫掃過來。
棍風呼呼作響,這人還有些功夫,葉星不敢怠慢,用手裡棍子朝它架去。
“啪!”
一聲大響,兩棍相撞,那人的棍子被擊飛出去,撞在牆上,彈落到地下。
葉星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巴掌把他的胖臉扇歪:“你們是哪裡來的?”
這個人掩著被打腫的臉,還是凶狠叫嚷:“你們醫館,治壞我爸!”
葉星心裡一驚:難道金菊蘋治出了醫療事故?
他指著扭住金菊蘋胳膊的男人:“放開她,到底什麼情況?”
這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從二樓走下來。
她臉蛋白淨漂亮,體態挺拔豐腴,氣質高傲優雅,像個職場豔傑。
她皺著好看的眉頭,不屑地打量著葉星,傲慢地問:“你是誰啊?”
葉星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這裡的負責人。”
優雅女人更加鄙視罵道:“你這麼年輕,是這裡負責人?你騙誰呀?滾開!”
她說著掉頭往樓梯上看去。
這時,兩個男人扭著龍一妙從二樓走下來。
龍一妙甩臂扭肩拚命反抗:“放開我!”
她的聲音喊得很響,當然是有意喊給葉星聽。
葉星趕緊繞開優雅女人,衝到樓梯口對兩個男人喝道:“放開她!”
兩個男人看著優雅女人,不僅不放開,還把她的雙臂扭得更緊。
龍一妙上身那件阿瑪尼真絲襯衫被扭緊,身上的曲線更加飽滿,她頭發散亂,神色緊張,比金菊蘋還要狼狽。
葉星看著很心疼,趕緊丟下手中的棍子,上前用左右手,抓住兩個男人的兩隻手腕,同時捏緊。
“啊——”
兩個男人像被捅了一刀似的,深身一震,痛得尖叫起來。
他們放開龍一妙,抖著手,衝葉星大叫:“放開我,痛死啦——”
葉星把龍一妙拉到身後,放開他們的手腕,大聲責問:“你們為什麼把龍館長推出去?”
優雅女人見葉星臂勁巨大,嚇得紅顏失色,但還是氣咻咻說道:“我們聽說,江海江海中醫館有個神醫,手到病除,態度又好,收費也低,就慕名帶著我爸來這裡看病。”
“沒想到,我爸爸上午到這裡來,還能站著走路,隻是腳一拖一拖,走不快。”
優雅女人指著低頭站在那裡的金菊蘋罵道:“這個狗屁醫生,說這裡沒有什麼神醫,她是老中醫,醫術比所謂的神醫還要好。”
金菊蘋的臉色更加難堪。
優雅女人繼續說下去:“我讓她給我爸看病。她隻簡單看了一眼,說我爸是嚴重的頸椎病,要是所謂的神醫在這裡,他會用小圓棍醮酒敲病,給他治療。”
“現在他不在這裡,我可以用紮針的辦法給他治病,效果更好。誰知她拿出銀針一紮,我爸爸就頭暈目眩,右側身體開始麻木,右手右腳不能動,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