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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鯤鵬魔毒龍的目光也緊緊盯著,飛一陣,就到了;茅山道士不知鑽到什麼地方去了。魔肝魔毒龍對著連喊十幾遍,一次回應也沒有。大舅哥心不死,關鍵要把茅山道士吃掉;就沒人敢當茅山開山鼻主了;這個家夥,哪像修道的?倒像一個地地道道的獵人!“
母鯤鵬魔毒龍順森林到處搜索,希望看見他的蹤跡;在森林上麵盤旋無數圈,也沒找到。索娣魔毒龍在大舅哥的巨鯨斷脖上叫出怪聲來:“快看呀!哪邊有……”
大舅哥好像也嗅到了氣息,閃一下,就到了;地下燃燒著一堆篝火;九頭大雕就吊在架好的樹枝上;然而,一個人都沒有。母鯤鵬魔毒龍感覺很奇怪,對著瞎叫:“……”
“我不是人,是什麼?”聲音傳過來;篝火邊依然看不見人,問:“你在哪?”
“彆問了!你以為我傻呀?你們是不是一直想吃我?”
大舅哥心裡比誰都明白,隨便胡弄一句:“沒,沒人!你這麼躲躲藏藏的是啥意思?”大舅哥說話間,盯著傳來聲音的地方。然而,再也沒有回應。實在等不及了,用鵬氣鎖住篝火,一吸,連樹枝上的九頭大雕吸進嘴裡吃掉;還把篝火也吃掉一大半,再也沒有吃的了,問:“你們看見茅山道士被我吃掉沒有?”
“嘿嘿嘿!”魔肝魔毒龍傻笑一陣,說:“自己吃進嘴裡去沒有也不知道;還問彆人?”
索娣魔毒龍倒有吹捧之意:“吃進去了!是我親眼看見的!”仝戀要爭辯:“沒有!他本來就深度隱形,吃沒吃進去,誰能看見呢?”
“噗”一聲,大舅哥把篝火吐出來,還冒這熱煙,巨鯨斷脖上起了個大泡。魔肝魔毒龍呲牙咧嘴問:“疼嗎?”
大舅哥半天也沒吱聲;索娣魔毒龍不得不說:“斷脖都燙出泡來了,怎麼會不疼呢?”大家都盼著大舅哥說話;他用魔毒龍爪子比一比咽喉,大家才明白。不過,巨鯨斷脖到底會不會疼,誰也不知道!據說魚類身體沒有感知;不應該有疼痛才對。
大舅哥雖然想說話,但從表情上看,用儘全力,也沒說出來。魔肝魔毒龍越想越不對勁,問:“我們不是魔身安裝了隱形眼了嗎?怎麼會看不見深度隱形呢?”
仝戀比彆人明白:“魔身可能不會安裝深度隱形眼吧?”
大舅哥挺著急,大聲嚷嚷,結果“咳咳咳”咳半天才說出一句沙啞的話:“又讓他逃跑了!”
“衝呀!”仝戀高高舉著魔毒龍爪子,煞有介事喊。母鯤鵬魔毒龍不願聽,得問問:“……”她答不上來;隻是吱吱唔唔說:“沒有人知道茅山在什麼地方?”
大舅哥並不這樣想,越飛越高,在大森林上空盤旋很長時間,幾乎飛遍每個角落,也沒發現茅山道士。魔肝魔毒龍扔出一句:“可能嚇破了膽,早就從森林中逃跑了。”
茅山道士再也沒出現;也不知是真茅山道士,還是假冒的;現在想當老祖人的家夥很多,亂出來一個就是開山鼻祖,可能連他都不知是什麼意思?母鯤鵬魔毒龍緊跟著哥哥,還時不時喊:“臭道士,快出來呀!彆捉迷藏了;你究竟有多大?又不是孩子!”聲音傳遍整個森林,卻一點回應也沒有;連森林裡的怪獸也不敢輕易露出聲來。
大舅哥的身體越來越大了,明顯比母鯤鵬魔毒龍大出兩倍;一看就知一個公來一個母;不過;大舅哥沒有魔毒龍頭;尾巴也被人家斬斷了,這些大家心裡都明白,是魔肝魔毒龍的妹妹陰劍乾的;要麼,不可一世的大舅哥又要去魔島稱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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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靈芝扔出一句:“怎麼沒想過去茅山當霸主呢?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掉廟!茅山道士逃跑了,終究逃不出茅山……”
大舅哥聞語;非常感興趣;東飛一趟,西飛一氣,又嚷嚷出沙啞的聲音:“我們要去找茅山道士了。”魔肝魔毒龍有許多話要說,但知道大舅哥根本不會聽。出發開始了,大舅哥往上高飛,一會就到了上萬米,下麵的山山水水被白雲擋住了;太陽在西邊快要落下去……母鯤鵬魔毒龍的聲音很大:“……”
大舅哥一心隻想吃,到處找來找去;這麼高的空中,一隻大雕也不會飛上來;卻遠遠看見一個人,閃來閃去……大舅哥正想噴出鵬氣鎖住,卻被母鯤鵬魔毒龍輕輕拽了一下,說:“問問他知道茅山在什麼地方嗎?”
魔肝魔毒龍的聲音先喊出來:“哎——老者——”
“那地方呀?離這裡很近了,順前麵斜飛下去,有座山尖很高,上麵搭了一個茅草房,就是了!”
“茅草房呀?怎麼不住山洞呢?”
“那兒沒有山洞,住什麼呢?”
大舅哥早做好了準備,趁人家不注意,一口鵬氣吐過去,眼看就要鎖住,閃一下,就不見了。母鯤鵬魔毒龍怪哥哥太著急了;這不是打草驚蛇嗎?要想找到老者就不那麼容易了;不過,穿得這麼破;是不是要飯的也不知道?接下來,大舅哥依然不會跟彆人打招呼,一個俯衝下去,穿過下麵的白雲,看見一座座山峰比針大不了多少,下去幾千米,才看見遠遠有一座山尖上,果然出現一間破爛不堪的茅草房;那就是茅山道士開山鼻祖的家了。
魔肝魔毒龍也說:“管他假不假冒?關鍵是要把他吃掉;說不定他的道法會轉移到大舅哥的身上來。”母鯤鵬魔毒龍比彆人多一個心眼,在破爛不堪的小茅草房上麵盤旋很久,依然沒發現茅山道士。
大舅哥等不及了,稱霸的野心時刻掛在心裡;將巨大的巨鯨身體壓在茅草房上,“咋”一聲,房子倒塌,大舅哥也不動,就趴在上麵了,身體比整個山尖大幾倍,還將那些坑坑窪窪填平了。母鯤鵬魔毒龍在空中死勁拍手喊:“哥——你哪也彆去了!就趴在這兒當茅山的霸主吧!”
“妹妹;你去偵察一下;方圓幾百裡有沒有可吃的?”
母鯤鵬魔毒龍從高空看,一山連著一山,好像視線內沒有村莊;怎麼可能會有吃的?魔肝魔毒龍不願聽:“村莊都在山坳裡,你這麼遠能看見幾百裡外的山坳裡的人家嗎?”
索娣魔毒龍也說:“必須要到現場才能看清;要麼,會有遺漏!”
母鯤鵬魔毒龍磨磨蹭蹭,不願動身,還說:“誰能陪我一塊去就好了!”
索娣魔毒龍的意見挺大:“這裡哪還有多餘的人?我們的脖子全部在大舅哥的巨鯨斷脖上。”
“如果我把你們吃掉;那麼,不是都到我的頭上來了嗎?”
大舅哥倒是無所謂:“如果你能吃就吃吧!反正他們在我的斷脖上都是垃圾,還弄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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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鯤鵬魔毒龍的意思彆人不會明白,吐出鵬氣將魔肝魔毒龍鎖住,彆的魔毒龍不要;然而,鵬氣不可能這麼小,一罩就是一大片,全部都在裡麵了。母鯤鵬魔毒龍調整好幾次,依然如此,猛力一吸,幾個魔龍頭眼看就要到嘴邊,力量不足,導致又彈回去了。大舅哥沙啞的聲音出來了:“對近點,力量加大一些,一口就吃掉了!”
母鯤鵬魔毒龍聽進去了,直接伸魔毒龍頭過來;魔肝魔毒龍頭比自己的還大;隻好改用巨鯨嘴對著魔肝魔毒龍頭,一吸,就進去了,連咬斷都不用,隻聽:“嘣”一聲,大舅哥巨鯨斷脖上留下一個圓洞,一會就修複了。母鯤鵬魔毒龍盼著魔肝魔毒龍從巨鯨頭上出來;然而,等很長時間也不見。
索娣魔毒龍的吵吵聲出來:“可能永遠也見不到我們的良人了!”
母鯤鵬魔毒龍大聲嚷嚷:“不許說話!要麼,我把你也吃掉!”
“想吃就吃!良人沒了;我們還呆在大舅哥巨鯨斷脖上乾什麼呢?”
母鯤鵬魔毒龍考慮她們的存在,還有個說話的。最後忍一忍,嚎叫:“不跟你們說了!”
大舅哥倒不管這些;魔毒龍頭在自己的巨鯨斷脖上早就應該清理了,隻是苦於沒有辦法!現在母鯤鵬要走了,玉靈芝倒叫得很厲害:“你乾嗎不把我們都吃掉呢?這樣活著有多累呀!”仝戀也跟著嚷嚷:“吃呀!怎麼不吃了?”
母鯤鵬魔毒龍裝沒聽見,本來也沒著陸,順勢一飛,盤旋一圈,就到了高空,接下來往前飛幾百米,一路的山坳裡發現有好幾個村莊,人不算多,自己搭建的住房也沒幾間。母鯤鵬魔毒龍向東飛,看見的情況又不一樣;大多數人家,把房建在半山腰;稀稀落落的沒多少人家。本想從南麵飛,剛才就是從那邊過來的,隻好選擇北麵,一路大山坳裡,一戶人家也沒有,最後才發現,這兒的人全住山洞,大多數都是在野外篝火煮食,還有野人。相隔沒幾個山坡。不知以前發生過家人和野人的戰爭沒有?最後還有一個地方就是西麵了。母鯤鵬魔毒龍忌諱這個方位。據說東方青龍,西方白虎,大多主喪事,反正就是不吉利!要麼,也不會推辭到最後才去。
“噌”一聲,魔肝魔毒龍頭從母鯤鵬魔毒龍的巨鯨頭上伸出來。母鯤鵬魔毒龍意見挺大:“怎麼會這麼久?”
“開始,你身體裡的魔毒龍有排斥之意;導致魔毒與魔毒不能相容;還是魔肝魔毒說:“母鯤鵬魔毒龍是我的妻子;它們還要調查,有了結果,才讓我從你的巨鯨頭上出來。”
“既然鑽出來了;我倆永遠就不分開了!”
魔肝魔毒龍不願聽這話:“分不分開也隻有夫妻名分;你應該知道;我沒有身體。”
“管它什麼名分?做個伴還不行嗎?”母鯤鵬魔毒龍毫不在意,直接到了西麵,過了一山又一山,從空中俯瞰;有個山坳裡,有一群跪拜在地的人,足有一百多,跪走一步,連叩十幾個響頭;母鯤鵬魔毒龍忽略,正欲吐出鵬氣將他們鎖住,“呼”一陣風,緊跟著一陣黑煙從這些人的身上掠過,待飛走後,這麼多跪拜的人都不見了。魔肝魔毒龍扔出一句:“此處妖霧彌漫,很可能有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