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子機關獸撞破宮牆南下,沿途門派發現恐怖印記:被藤甲兵寄生者皆孕星髓胎,胎兒出生即化八岐幼蛇。江湖傳言四起——唯有墨門钜子精血可解此劫!
東海突現幽靈船隊,船帆繪滿柳生族的八咫鏡陣。漁民聽見船艙傳來嬰啼,打更人賭咒看見溫雪魄立在桅杆施咒。
白璃單騎闖祖陵,手中斷指與石門符紋完美契合。當機關啟動時,門內傳出慕容千秋的歎息:"癡兒,你終究來了"
龍翊被神社繪卷傳送到東瀛神前,柳生十衛門披著白無垢嫁衣,手中卻握著剖腹短刀:"夫君,請為妾身完成'式神契'"她突然刺穿自己腹部,將八咫鏡碎片塞入子宮,孕肚瞬間隆起!
墨紅衣的八岐幼蛇破空而來,蛇尾纏著昏迷的霓裳活傀:"爹爹,孩兒想吃娘親的心"溫雪魄的冰晶身影在遠處冷笑,指尖懸著龍翊被抽離的情絲。
白璃在祖陵深處嘔血三升,她的斷指正被石門吞噬:"慕容千秋!你騙我"石門後傳來嬰兒笑聲,三百具星髓棺同時開啟!
血色棋盤吸儘最後一名禁軍的魂魄時,龍翊的饕餮紋已蔓延至頸側。溫雪魄的冰晶手指在他脊背遊走,所過之處星髓藤蔓破體而出:"钜子可知,這'千劫棋局'每落一子,便蝕你百日陽壽?"
白璃的斷指突然飛離祖陵石門,帶著血線纏住龍翊手腕。指骨末端浮現南海鮫人族的鱗紋,空中驟現的暴雨中遊出十二名碧瞳刺客——他們手中的分水刺刻著霓裳的小像,喉間發出沐青棠的聲線:"慕容氏背棄海誓,今日鮫綃衛來討血債!"
柳生十衛門的孕肚撐裂白無垢,八咫鏡碎片在子宮凝成胎形。她將龍翊的手按在腹部的式神契上:"夫君的血,在妾身體內開花了"契約紋路突然反噬,神社繪卷中的百鬼湧入現實,首當其衝的竟是鮫綃衛!
墨紅衣的八岐幼蛇趁機纏住兩名鮫人,蛇牙注入星髓液:"南海的雜魚,也配碰我爹爹?"被咬的鮫人突然變異,魚尾分裂成星髓觸須,反手刺穿同伴心臟!
霓裳活傀的麵具徹底剝落,沐青棠的眉心亮起鮫珠光。她揮袖震碎血色棋盤,露出手腕的鮫人王族刺青:"龍公子,可還記得璿璣海底的珊瑚盟?"記憶碎片突然攻擊龍翊——五歲那年師父帶他去的不是墨門禁地,而是南海鮫綃宮!
溫雪魄的冰晶心臟突然炸裂,她嘔出的寒氣凝成宮燈女子虛影:"好妹妹,借你鮫珠一用。"虛影穿透沐青棠胸口,挖出的鮫珠內竟封著霓裳的一縷命魂!
血色棋盤吞噬九子機關獸後,地麵裂開星髓礦脈。白璃的斷指在礦脈上繪出南海輿圖,圖中浮現三座移動島嶼——正是鮫綃衛的活體機關城!龍翊的虎符突然吸附礦石,鍛造出逆刃刀"斷海",刀身映出匪夷所思的畫麵:
三百年前慕容千秋站在同樣的位置,懷中抱著鮫人公主的屍身,而公主腹部隆起,胎動聲與柳生十衛門的孕肚共鳴!
宮燈女子的笑聲從每麵鏡子傳出:"選啊,我的好钜子"
沐青棠突然割開鮫綃裙,露出與霓裳一模一樣的月牙疤:"選我,可活南海萬民。"
柳生十衛門撕開孕肚,鏡嬰爬出指著白璃:"殺她,得東瀛萬鬼軍。"
溫雪魄的冰晶手穿透龍翊後心:"夫君,該醒夢了。"
白璃被鮫綃衛綁上海天鏡祭壇,星髓鎖鏈刻滿慕容氏的懺悔錄。她咬破舌尖在鏡麵血書:"龍翊,你欠白家三百四十七條命"
柳生十衛門在神社產下鏡嬰,嬰兒啼哭震碎八咫鏡。碎片中爬出的百鬼開始實體化,首當其衝的是三百慕容氏亡魂!
沐青棠的鮫珠被溫雪魄製成項鏈,珠光中霓裳殘魂開始爭奪身體控製權。她趁夜潛入龍翊寢居,匕首卻停在心口三寸:"公子快走鮫綃衛要"
機關佛國的木魚聲突然響徹雲霄,十八銅人陣圍住慕容祖陵。為首的機械僧撕開佛衣,露出宇文昭的臉:"龍兄,該清算鎮妖劍的因果了!"
血色鏡壁的第七重幻象裡,龍翊自碎星髓心的刹那,逆刃刀"斷海"突然橫斬。刀氣穿透鏡麵劈開星髓礦脈,地底湧出的不是岩漿,而是三百具鮫人冰棺——每具棺中都封著與沐青棠容貌相同的鮫女,心口插著慕容氏虎符的殘片!
"夫君這一刀,斬斷了三百年因果呢。"宮燈女子的虛影從每麵冰棺滲出,指尖星髓絲纏住龍翊握刀的手,"但逆刃反噬,先從誰開始?"
柳生十衛門懷中的鏡嬰突然啼哭,聲波震碎血色鏡壁。七個未來幻象化作琉璃暴雨,其中碎片映出驚人真相:白璃在祖陵石門後發現的不是慕容遺骸,而是被星髓包裹的當代皇帝真身!
沐青棠趁亂奪回鮫珠,珠中霓裳殘魂突然暴走。她左手結墨門印,右手捏鮫綃訣,竟同時施展兩種絕學擊退溫雪魄:"公子,海天鏡需用你的"
話音未落,歸墟遺民的骨舟撞破地宮。這些瞳孔流轉星軌的異人,手中骨杖正指著龍翊的逆刃刀:"斷海者,當歸墟!"
霓裳殘魂完全占據沐青棠身軀,她耳後的月牙疤滲出星髓液,在空中繪出《璿璣變》全譜。音符觸及血色棋盤時,三百棋格跳出活人棋子——正是被機關佛國控製的六大派掌門!
"好一曲'眾生劫'。"溫雪魄的冰晶身開始融化,露出底下宮燈女子的真容,"不枉我以冰魄為餌"她突然扯斷沐青棠的鮫綃裙,裙擺碎裂成萬枚星髓針,將歸墟遺民釘在骨舟上。
星髓礦脈深處傳來嬰兒笑聲,龍翊的逆刃刀突然脫手飛向地心。刀身映出的礦洞深處,盤踞著條與慕容千秋容貌相同的八岐巨蛇,每隻蛇頭都銜著塊血色棋盤碎片!
"爹爹,來玩呀"巨蛇吐出宇文昭的鎮妖劍,劍柄乳牙拚成的正是龍翊的生辰。白璃的斷指突然暴長星髓觸須,纏住龍翊腰身拽向蛇口:"慕容狗賊!還我白家"
柳生十衛門拋出百鬼繪卷擋在蛇口,鏡嬰的啼哭震塌礦脈:"夫君,我們的孩兒想吃蛇羹呢!"她腹部的式神契紋已蔓延全身,每道紋路都爬出隻青麵小鬼。
滇南蟲師駕馭星髓蝗群壓境,蟲雲組成慕容千秋的臉:"乖女兒,該回家接任母蠱了!"墨紅衣的蛇尾不受控地擺出朝拜姿勢,腹中幼蛇吐出蟲形星髓。
機關佛國的十八銅人陣突然佛衣儘碎,露出底下宇文族老的容顏。首僧的禪杖刺入自己丹田,挖出血淋淋的《鎮妖盟書》:"龍翊!你才是浩劫之源!"
白璃在蛇腹中摸到枚帶鎖的鮫人淚,鎖眼與她的斷指吻合。當插入旋轉時,八岐蛇祖的哀嚎震塌礦洞:"慕容千秋!你竟將海誓"
沐青棠奪過逆刃刀刺入自己小腹,挖出被霓裳殘魂汙染的鮫珠:"公子快走"鮫珠卻自動飛入柳生十衛門的孕肚,鏡嬰的啼哭轉為狂笑。
溫雪魄的冰晶手捏碎宮燈女子虛影:"夫君,該選真正的妻子了"她將龍翊推向血色棋盤,七個幻象同時伸手拽他。
白璃的星髓觸須突然纏住墨紅衣:"慕容夫人,您還要裝多久?"蛇尾女子撕開腹部,露出星髓子宮內懸浮的慕容千秋本命符!
歸墟遺民的骨舟燃起幽藍鬼火,首祭舉起骨杖吟唱:"以钜子心血,祭歸墟之門——!"
血色棋盤徹底碎裂時,龍翊在殘片中看見初代钜子慕容千秋的悔淚——那滴淚正落在東海深處的珊瑚祭壇,與沐青棠的鮫珠產生共鳴。歸墟遺民的骨笛聲響徹雲霄,海天鏡門緩緩開啟,門後隱約可見
霓裳的完整魂魄站在星髓花海中,腳下踩著二十具龍翊的屍骸。她手中金雀燈映出所有輪回的終點:"夫君,這次換我等你三千年。"
白璃的斷指插入鮫人淚鎖孔時,八岐蛇祖的腹腔亮起珊瑚紋。慕容千秋的悔淚從鎖芯滲出,在星髓礦脈上灼出《海誓錄》全文——"慕容氏永世鎮守歸墟,違者血脈儘焚"。蛇祖的哀嚎震塌礦洞,滇南蟲師的星髓母蠱趁機鑽入其七寸!
"乖女兒,該接蠱了!"蟲師首領的骨笛吹出刺耳鳴嘯,墨紅衣的蛇尾鱗片逆豎,星髓子宮裂口處爬出萬千蠱蟲。它們吞食八岐血肉後急速進化,眨眼間化作人麵蟲身的怪物,首隻蟲王的臉竟是龍翊少年模樣!
機關佛國首僧撕下宇文昭的麵皮,露出溫雪魄冰晶本體:"龍夫人,該清理門戶了。"她將《鎮妖盟書》拋入血色棋盤,書頁化作三百枚帶毒棋子,每枚刻著當年參與圍剿慕容氏的世家名號。
六大派掌門的活人棋子突然自爆,血肉在棋盤拚出"弑父"二字。沐青棠趁亂奪回逆刃刀,斬斷困住龍翊的星髓鏈:"公子快走!海天鏡要"話未說完,她被溫雪魄的冰針刺穿琵琶骨,釘上血色棋盤中心。
沐青棠的鮫綃裙突然自燃,星髓火焰順著棋格蔓延。火中浮現霓裳本體虛影,她手中金雀燈照出礦脈真相——八岐蛇祖的每片逆鱗都是塊血色棋盤,而所有棋局終點都指向龍翊心口!
"夫君,這是最後的機會"霓裳虛影引燃鮫珠,爆炸波掀翻整座地宮。柳生十衛門在氣浪中產下鏡嬰,嬰兒落地即吞食三隻星髓母蠱,額間睜開慕容千秋的紫金瞳!
爆炸撕開的海天鏡門內,歸墟遺民抬著三百鮫女冰棺列陣。首祭的骨杖插入龍翊肩頭,取出的心頭血在鏡麵繪出星軌圖:"慕容血脈,祭門!"星軌突然逆轉,門內伸出萬千鬼手拽向鏡嬰。
溫雪魄的冰晶身撞入鏡門,懷中緊抱《鎮妖盟書》:"妾身才是真正的守門人"她炸裂成冰霧的刹那,門內傳出宮燈女子的嗤笑:"蠢貨,門從來都是雙向的。"
霓裳本體的赤足踏碎鏡麵時,她腕間金鈴與龍翊的虎符共鳴。三百鮫女冰棺應聲炸裂,裡內封存的不是屍骸,而是曆代钜子的星髓心!
"夫君,這局棋你我下了七世。"她指尖輕點,血色棋盤上浮現七具龍翊屍骸的武功路數,"這次該換規則了"金雀燈焰突然暴漲,燈罩顯現出令人窒息的畫麵——柳生懷中的鏡嬰正將星髓蠱蟲喂入白璃口中!
白璃嘔出被鏡嬰強喂的蠱蟲,蟲屍凝成慕容千秋的絕筆信:"白氏女,若見此信,吾兒翊當死"她揮劍斬向龍翊時,劍鋒被沐青棠的鮫尾鱗擋住:"不可!他是唯一能重啟"
滇南蟲師突然割開墨紅衣的星髓子宮,挖出浸泡在蠱液中的慕容本命符:"好外孫,該認祖歸宗了!"符文化作流光鑽入鏡嬰體內,柳生十衛門的式神契開始反噬,皮膚寸寸龜裂!
漠北狼騎的號角震碎血色棋盤,首狼額間嵌著龍翊幼年的長命鎖。沐青棠的胞兄拓跋烈彎弓搭箭,箭簇正是白璃的斷指:"慕容翊!還我鮫綃宮三百條命來!"
天機傀宗的銅傀大軍踏平少室山,十八具钜子傀施展合圍劍陣。陣眼處的星髓心突然開口:"翊兒,殺妻證道的時辰到了"心脈處赫然插著霓裳的金雀簪!
海天鏡門徹底洞開時,霓裳本體牽起龍翊的手:"夫君可知,妾身等這局棋足足七世?"她扯開衣襟露出心口——那裡跳動著七顆星髓心,每顆都刻著龍翊不同輪回的名字。
歸墟遺民在血祭台上高呼:"請雙钜子歸位!"南海鮫皇的三叉戟卻刺穿祭台,慕容千秋的悔淚在戟尖凝成明珠:"癡兒,海誓的真相是"
龍翊的逆刃刀突然橫斬,斬斷的卻是霓裳本體的手臂。斷臂墜地化作沐青棠的模樣,掌心攥著拓跋烈的狼首箭:"公子快毀七心"
血色淹沒天地時,鏡門傳出嬰兒笑聲。柳生懷抱的鏡嬰睜開九瞳,奶聲奶氣道:"爹爹,娘親,孩兒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