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不敢回去。
跟這幾個被一起騙了的人在羊城過著偷雞摸狗的生活。
偶爾看到落單的女人和男人,還會拿著一把小刀搶劫。
這種來錢快的方法讓他們幾個小混混上癮。
有次原主在街上晃悠準備找一個幸運兒偷點錢花花。
在街上遇到一個穿著破爛但氣質不錯的女人,原主盯了她一會兒後,猜到她是專門來羊城進貨的。
一般進貨的人身上的錢都不少,所以她就是原主看中的一條大魚。
跟了她一會兒後,終於在她去上廁所的時候堵到了她一個人。
直接拿出小刀後讓她把錢拿出來,不然就把命交代在這兒。
那個女人不願意,求原主給她留一點,願意給他分一半。
原主假意同意,最後在她拿錢的時候反悔全要。
女人不肯,爭奪間原主的刀劃破了女人的臉。
女人咬牙不給,原主一時搶紅了眼,著急之下揮刀想嚇唬她,沒想到這把小刀直接劃到了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驚恐的捂住脖子倒下去,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原主害怕的把錢拿走就跑了。
原主搶了錢以後在暗處躲了幾天,看沒有人找自己就想著去消費一波。
吃了一頓好的以後想到之前有兄弟說,有一片發廊那邊的姑娘很帶勁,自己現在身上又有錢。
所以就想去痛快痛快。
沒想到在那裡遇到了老熟人王發財。
原主也不管姑娘了,直接上前跟他毆打了起來。
王發財看到是他後笑著說了一句你還活著啊?
原主讓他還錢,不然就弄死他。
王發財笑了笑後說,你在這裡跟我玩刀子?
然後叫了幾個兄弟直接把原主拖到巷子裡揍了一頓。
可能是因為被原主打了臉,王發財格外生氣,打人的時候沒有收著力,一群人直接把原主給打死在這個巷子口。
還是第二天路過的人發現報了警。
而鳳凰村的季家父母,寄了錢以後再也聯係不到自己的兒子。
心裡開始焦躁不安。
他們的表現村裡人都看在眼裡,開始問他們季懷之為什麼不打電話了?
剛開始還能好好瞞著,可是時間長了漏洞就出來了。
劉二妹跟村裡的人爭執時說漏了嘴,聯係不上自己的兒子後,所有人都開始上門要債!
看他們拿不出來錢,就把家裡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實在是沒東西了就去找季紅和季香要,說什麼父債子償。
但是這錢她們婆家也不可能幫著還。
把他們趕出去以後季紅的婆婆逼著兒子跟她離了婚。
也不讓她看孩子。
劉二妹把季紅帶回去,這樣她和季父就有人養活。
而季香的男人每被這些人煩一次就會去揍季香,她被打斷了腿還要在家裡照顧這男人的孩子。
最後被逼急了用老鼠藥把一家人都給毒死了。
~
季懷之喝完了手中的水,等著係統下發任務。
“阻止季家這一切的悲劇。”係統提示:“宿主,昨天季家已經收了那個家暴男的彩禮了,今天就會去接季香。”
季懷之皺眉:“知道了。”
公用電話前,季懷之給自己點了一根香煙,這具身體已經熟悉尼古丁的味道了。
煙霧讓他腦子有一瞬間的清明,心裡一陣舒爽。
“喂,我找季長城。”
“找季長城?你是懷之吧?聽說你在外麵發財了哇,你可不要忘了我啊,我是你村長叔!小時候你還炸過我家的茅坑。”
季懷之看了看附近後連忙催促:“叔,你快去叫我爸,我找他有正事兒。”
“你不要耽誤我,不然影響我賺錢我回來還炸你家茅坑。”
“知道了知道了,我讓我家狗蛋去叫了。”電話裡的人嘿嘿笑道:“你這小子還這麼混。”
“我可是借了你800塊支持你做生意噠,沒良心的玩意兒。”
“我知道,我心裡記著呢。”季懷之狠狠吸了一口手裡這劣質香煙。
“你爹來了你們說。”村長把電話給了季長城。
但是人沒走想聽聽他們父子兩人在說啥。
“懷之啊!剩下的錢我明天就去寄給你,彆著急啊!”季父以為他是打電話來要錢的。
季懷之把煙頭踩滅:“不用了爸,錢夠了,我打電話就是跟你們說不用在湊錢了。”
“是嗎?”季父點頭:“那這錢我先留著,你不夠再跟我說。”
“香香說的那戶人家啊?”季懷之隨意問道。
“城裡人嘞,就是年紀大點兒,不過你媽說年紀大點兒疼人。”季父害怕電話貴,想掛電話:“要不就先”
“多大?叫什麼我認識嗎?”
季長城:“城裡人你肯定不認識,叫王勝。”
“你說他啊?”季懷之語氣很衝:“把這親事給退了,這人我認識!不行!”
“咋說這樣一個男人啊?我記得他有兩個孩子吧?前麵那個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你和媽真是老糊塗了吧?”
季長城被兒子的話嚇一大跳:“你凶啥嘞?”
“不是你說錢不夠嗎?他家願意出一千五的彩禮,你現在又不肯了?”
季懷之:“不肯了,以後我可是大老板,我妹妹怎麼能嫁這樣的男人?”
“趕緊把婚事給退了哈,以後我這邊穩定下來可以讓季香來幫我,你們不要亂做決定!要是我回去看見你們把她嫁人了。”
“我就把家裡給砸了信不信?”
季懷之的語氣很混蛋,旁邊聽到的村長還高看他一眼。
開始他們都覺得這門婚事不妥。
但是季家父母勸不住,就想要彩禮。
沒想到季懷之倒挺關心妹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回去就跟你媽說!”季父能怎麼辦?
自己兒子是真混,隻能聽他的。
“行,還有你們不是在村裡幫我借了不少錢嗎?讓村長幫忙寫一個本子,上麵寫清楚借了那家人多少錢,都記好。”
季懷之交代:“我到時候回來一塊兒還上,包括利息。”
季父搖頭:“不用,他們都記著呢。用不著這麼麻煩。”
季懷之深呼吸無語道:“你聽我的就行了,你懂還是我懂?”
“算了,村長叔在嗎?把電話給他我自己跟他說。”
村長在旁邊聽著把電話接過:“聽著呢,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