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
藤野將照片擺在沼淵己一郎麵前,將木刀指向他的腦袋,惡狠狠地說道:“到底認不認識這兩個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聞言,藤野眼睛一眯,“從一千減七給我數下去!”
手中木刀提起,敲在沼淵己一郎的腦門上。
“993…………啊!”
一陣陣的慘叫聲響徹四周。
等到沼淵己一郎再次昏過去,藤野又是一桶冷水潑上去,強行將其拔醒。
“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
說著,藤野將木刀懟到沼淵己一郎的胸口:“要不然,痛苦可是還會持續下去的…………”
“我真的不知道!”
儘管已經殺了很多人,可沼淵己一郎還是不禁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這個男人從剛才開始就讓他說出到底殺沒殺照片上的陌生男女。
如果他說不知道,就會遭到一陣毒打,同時還會被要求用一千開始不斷減七。
而且更加離譜的是,每一次的毒打都不會在他的身上留下傷痕。
等到痛得昏厥過去,就又會被冷水澆醒周而複始。
監獄都沒有這種酷刑吧
“你不知道”
藤野皺了皺眉頭,將照片再次懟到他的麵門上:“照片上的人到底認不認識,殺沒殺過”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沼淵己一郎抽泣著說:“東京那地方我根本就沒有去過,放過我吧!”
藤野聞言攢了攢下巴。
經過了他的一番拷打,這家夥都沒有交代出任何事情。
這種情況一般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這家夥意誌實在是過於堅定,嘴硬堅持不說。
還有一種就是,這家夥真就什麼都不知道。
‘難道我真錯怪這家夥了’
藤野不禁在心中如此想道。
隨後又是一陣木刀招呼上去。
午夜…………森林中的慘叫從入夜就沒有停止過,那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簡直非人一般,仿佛烏鴉一樣,斷斷續續的,但從不間斷。
“看來這家夥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藤野將木刀收起,注視著倒在地上的沼淵己一郎嘴角不由的一抽:“該死,難道人真不是他殺的”
相比於之前的兩種可能,藤野更傾向於第一種。
可他剛才的酷刑,估計就是間諜都不可能堅持得住吧
看來真的是錯怪他了。
不過殺人的事情這家夥是真乾過,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因為這家夥而支離破碎。
“今天的懲罰,就當做是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還債吧…………”
藤野呢喃了一聲,目光注視向夜空中的月圓,心中思緒萬千。
…………
第二天一大早,被警方列為重點通緝對象的沼淵己一郎便在京都的警察本部門口被發現。
被發現時,他的整個人被紅繩綁成了龜甲縛,而且襠部是濕的,整個人還不斷喃喃著:
“百特曼,百特曼啊!真不是我,放過我吧!”
警方並不知道“百特曼”和“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隻是知道一個連續殺人案落網了,上級估計又要好好獎賞他們一番了。
嗯,總之結果還是好的。
當天,藤野便乘坐著新乾線返回了京都。
至於他為什麼要偽裝成蝙蝠俠審問沼淵己一郎,隻能說,他之前在新乾線上拆彈的事情就已經過於亮眼了。
如果要是在處理掉了這個酒廠通緝的沼淵己一郎…………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個道理藤野還是懂得的。
與此同時,京都的一間和風院落中。
“果然,我就說我不會認錯的…………”
白天那個茶色頭發的女孩此時正坐在和室建築的木質陽台邊,緊盯著:【新乾線大爆炸!高中生偵探英勇拆除炸彈,拯救全車人性命…………】的報道,神情顯得有些激動。
片刻後,她卻忽然皺了皺眉頭。
“難得來一次京都,居然都不來看看我…………意中人啊,難道當年的約定你都已經忘記了嗎”
女孩聲情並茂的說著,腮幫子鼓鼓的,露出了一副怨婦的模樣。
難道真的忘了
注視著飄落的紅葉,她的眼神逐漸恍惚。
手持的報紙逐漸褶皺,身後仿佛都彌漫著一股怨念的黑霧。
米花町,毛利家。
“啊秋!”
此時正在喝著味噌湯的藤野忽然打了個噴嚏,剛才喝進去的味噌湯都差點噴了出來。
“喂!小子!”
坐在木桌對麵的毛利大叔大聲訓斥道:“吃飯時候不要隨便打噴嚏好不好!”
“抱歉……”
藤野欠了欠腦袋,一副非常抱歉的模樣。
“前輩,你莫非是感冒了”
毛利蘭並沒有怪罪藤野,反而是一副關懷留守兒童的模樣,“最近秋冬換季,正是流感正發的時候唉…………”
“可能是昨天晚上著涼了吧……”
藤野呢喃了一聲。
回憶起昨天晚上月下百特曼的時候,好像是濺到了身上一點水來著。
難道是真要感冒
話說他前些陣子感冒才剛剛好吧。
“藤野,你還真是弱唉!”
一旁,剛剛淦完一碗飯的柯南用死魚眼看了一眼藤野。
經過了昨天那件事,他對藤野算是有了一些改觀。
至少沒有原先覺得的那麼討厭了。
隻是嘛…………這家夥怎麼會跑到小蘭家吃晚飯!
忽然柯南感覺到了久違的危機感。
“都說了多少次了,要叫藤野大哥哥!”
藤野意味深長地又摸了摸柯南的狗頭。
嗯,狗頭並不是沒有來源的稱呼。
因為就他感覺,擼柯南跟擼柴犬的感覺差不多。
“是,藤野大……大,鴿鴿!”
柯南嘴角抽搐著。
為了不暴露,他忍了!
早晚有一天,他要讓這家夥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真的是非常感謝款待…………給你們家添麻煩了。”
毛利家門口,藤野朝著小蘭欠了欠身,“要是我自己在家的話,絕對吃不到這樣的美味……”
“沒什麼的!”
小蘭擺了擺手,“不過就是順帶著多做一份罷了,要是藤野前輩方便的話,以後每天晚上都能來我家吃晚飯!”
“咳哼……”
聞言,藤野輕咳了一聲,感受著某個醋王近乎扭曲的視線,顯得有些尷尬:“那什麼有些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藤野大地!”
這時候,坐在那邊看電視的毛利小五郎忽然提了一嘴,手裡還攥著啤酒瓶,一副伶仃大醉的模樣。
之後,又朝著藤野口齒不清的說道:“老哥窩的家就是伱的家!你以後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不就是晚飯嗎早飯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