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聞言鼻尖控製不住的發酸,她眼睛微紅地接過演講稿,大致的看了一眼。
隨後,她身姿筆挺的站在舞台上,如同出竅的利劍,又如同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般,開始了非常優秀的脫稿演講。
因為今天發出的服裝和珠寶是係列產品,而且都是她親手設計的。
她十分了解,所以她把產品解說的非常好,創意也非常有新意,讓人眼前一亮。
她演講結束後,現場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於此同時。
珠寶合作商,服裝合作商,紛紛搶著下訂單,十分看好係列的產品。
現場各大媒體的記者們看見這一盛況,紛紛拍照攝像采訪,直播采訪現場熱鬨不已。
等一切都結束後,宋念念的名字,瞬間衝上了熱搜。
宋家人都不知道,宋念念開了產品發布會。
等他們知道宋念念開了產品發布會,並且接了超過以往十倍的訂單後,宋念念已經掛在了熱搜上了。
此刻熱搜上的宋念念,不再是人人看不起,鄙夷的草包廢材,鄉下長大的土包子,而是……
翠然耀眼的星辰,閃閃發光。
現在眾人評價宋念念,不再說她鄉下長大的土包子,沒見識的草包,而是說……
看看宋念念即使在鄉下長大,依舊如此出色優秀,這說明是金子在哪裡都發光。
所以,一個人優不優秀,跟她在哪裡長大,讀多少書沒有任何關係。
網上全都是一片倒的誇讚宋念念的帖子。
宋念念的才華和天賦,被一次次肯定。
他們甚至拿出宋安寧和宋念念對比,說宋念念比宋安寧這個精心培養的假千金要優秀千百倍。
宋家人知道宋念念發布會開展成功,讓訂單量暴漲,如此優秀出色後,心頭五味陳雜。
宋書傑連忙打電話聯係宋念念。
宋念念接到宋書傑的電話後,發布會已經結束,正在麻木的收拾東西,忐忑的等待係統給她的最後審判。
她興致不高的接通電話:“喂?”
宋書傑聽見宋念念有氣無力的聲音, 以為宋念念累了,連忙關心地說道:
“念念,是不是開發布會累到了,那你先回去休息,今天給你放假一天,明天爸爸再找你談談公司的事情。”
宋念念雖然熬了一夜未睡,但是現在並沒有睡覺的心思和心情,冷淡地說道:
“不用了,你要找我談公事,我現在就去宋氏集團找你。”
宋書傑熱情又慈愛地說道:
“好好好,爸爸在辦公室等你,你開車過來慢一點,彆累到了。”
宋念念聽見這遲來的關心,冷冷的嗤笑一聲。
她沒有回答,直接掛斷通話。
她的父親可真是現實啊!
宋念念冷著臉開車迅速趕往宋氏集團。
半個小時後。
她趕到宋氏集團。
宋書傑一臉熱情地接待了她。
不但親熱的給她帶到沙發上坐下,還親自給她泡了一杯咖啡。
“女兒,爸爸沒想到,沒有我們的幫助,你一個人竟然可以把產品發布會開的如此盛大隆重,還請來這麼多重量級的服裝商和珠寶商。”
“你上了熱搜後,還有不少外地的珠寶商和服裝商打電話過來,表示想跟我們合作,訂購你發布的係列產品。”
“你不愧是我們宋家的種,聰明睿智,之前是爸爸小看你了。”
宋君耀和宋東陽也在辦公室,他們內心的想法和宋書傑差不多,一直都以為宋安寧是一個草包,宋安寧這個發布會是狠狠地打了他們宋家人的臉。
“小妹,之前是我們狗眼看人低,希望你不要和我們計較。”
宋東陽十分直白的對著宋念念說了一句,臉上充滿了尷尬和羞愧。
宋君耀臉上帶著同樣的羞愧,不好意思地對著宋念念說道:
“小妹,對不起,我們之前對你的想法太過武斷了,希望你不要和我們計較。”
他在公司這麼多年,都沒有創造出如此大的價值。
宋念念淡淡地看了宋書傑一眼,又睨了一眼,宋君耀和宋東陽,語氣平淡地說道:
“你們以前對我是什麼看法,現在又是什麼看法,我壓根不在乎,我現在隻想……”
她停頓了一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隨後慢條斯理地看向一臉好奇的父子三人。
宋書傑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現在隻想什麼?”
宋念念放下咖啡,雙手環胸的靠在沙發背上:
“很簡單,我隻想讓宋安寧履行和我的對賭協議。”
“從現在開始,宋安寧手中的宋氏集團股份是我的了,而且……”
“宋安寧從此以後不得再進入宋氏集團工作。”
“什麼?”宋東陽聞言驚呼道:“讓寧寧把宋氏集團股份給你已經很苛刻了,現在你竟然還要讓寧寧不能到宋氏集團工作,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宋念念看向一臉糾結為難的宋書傑:
“這件事是你爸爸和宋安寧親口和我定下的賭約,現在她輸了,就應該履行諾言。”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你爸爸,有沒有這件事。”
宋君耀和宋東陽轉頭看向宋書傑,他們看見宋書傑臉上的為難,不用問就知道了,宋念念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宋東陽還是不死心,開口問著宋書傑:
“爸爸,寧寧為什麼要和宋念念定下這個賭約,是不是宋念念逼寧寧這麼做的?”
宋書傑輕輕的搖搖頭,“你不要這樣說你小妹,這件事是寧寧自己說的。”
“她不想把股份還給念念,便提出了打賭,如果念念輸了的話就不要股份,永遠離開宋家。”
“她輸了的話,隻是把原本屬於念念的股份還給念念,離開宋氏集團而已。”
“她依舊是我們宋家的千金,你們要擔心她過得不好,大可不必。”
“即使她不工作,我們也會給她錢花,讓她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宋念念聞言麵色陡然一沉,冷冷地看向宋書傑。
宋書傑感受到宋念念冰冷的目光,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
“念念,你這是怎麼了?”
……
另一邊。
陸瑾琛頭痛欲裂的睜開眼睛,一睜眼就看見了身邊睡著一個滿身痕跡的女人。
這個女人雖然是背對著他,但是他敏銳的感覺到,這個人並不是他的妻子宋念念。
他瞳孔一縮,心神俱裂的一腳將女人踢下床,厲聲質問道:
“你是誰,誰準你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