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轉過來。
長發男人懶洋洋地窩在老板椅裡,容貌華美綺麗,加上他鬆弛浪漫的穿搭,給人一種紈絝的感覺。
“在家裡太無聊了,媽媽說,希望我可以跟你好好培養感情。”商應祈的視線非常淡的從霍起塵臉上掃過,落在了他旁邊的桑泠身上,唇角含笑,“弟弟,你說呢?”
霍起塵無所謂,雖然母親離婚的時候選了大哥,沒帶走他。
但他並不怨恨。
挑眉,“不然我給你在公司安排一個職務?”
商應祈:“好啊——”他笑吟吟托腮,“那我當阿塵的秘書吧,正好也可以跟泠泠妹妹做同事。”
霍起塵麵色不變。
溫聲對桑泠道:“去休息室休息會兒,我跟他聊聊。”
桑泠有午睡的習慣,這次直接來公司,肯定困了。
她嗯了聲,淡漠地視線與商應祈含笑晏晏的目光交彙,警告一閃而過。
看著桑泠進了休息室。
霍起塵扯了扯領帶,冷冷看著商應祈。
“我不覺得你是真的想來公司上班,直接說你的目的吧。”
商應祈露出悲傷表情,“阿塵好防備我,是怕我回來跟你搶財產麼?”
霍起塵嗤笑,“我怕你搶?要是能被你個常年待在國外的假洋鬼子搶了位置,我乾脆拿把刀抹脖子算了。”
“嘖,”商應祈輕歎,“本來以為你該成長了的,沒想到嘴巴跟以前一樣毒。”
畢竟站在他麵前的男人一身高定西裝,體魄高大健壯,不笑的時候,淩厲深邃的五官自帶壓迫感,氣勢驚人。
霍起塵皮笑肉不笑,“是啊,我沒想到那麼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愛演。”
“好吧,作為哥哥,我讓讓你。”商應祈聳肩,從老板椅中站起來,“弟弟這麼忙,哥哥當然要多多關心弟弟的身體。”
霍起塵:“所以就來公司氣我,準備早點把我氣死好繼承遺產?”
商應祈:“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呢……”
霍起塵直接下達逐客令,“那你現在看到了,我,霍起塵,身體健康,能吃能睡,身高189,無不良嗜好。告訴媽媽,請她放心。”
他做了個請的姿勢,讓商應祈趕緊滾蛋。
霍起塵才不相信這狗東西會關心他。
商應祈眨眨眼,從善如流地走出辦公室。
想到什麼,回頭:“那我在公司參觀一下,可以吧?”
說起來,九州寰宇還有商應祈的股份。
就如同兩人的母親所經營的集團,也有兄弟倆的股份一樣。
在這點上,這對商業聯姻的夫妻,還算默契。
霍起塵扯扯唇,“隨你。”
看到商應祈真走了,悄眯觀察的係統嗖地穿進了休息室。
趴在桑泠耳邊,“主人主人,商應祈竟然真走了?”
桑泠翻個身,精致漂亮的臉蛋驀地跟係統來了個麵對麵。
係統嗖地又紅溫了。
桑泠:“那我賭他會回來。”
係統暈fufu:“主人永遠是對的~”
……
商應祈前腳剛走。
霍起塵的助理便忽然通知他,九州寰宇力捧的小花曝出了戀愛瓜,並且還疑似做三。
霍起塵迅速召開會議,一串的指令傳達下去,公關團隊等各部門開始運作。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
商應祈看到坐在床邊,直勾勾望著他的女孩,忍不住彎起好看的眸。
“泠泠是在等我嗎?”
桑泠將手機屏幕轉向他:“你做的。”
不是疑問句。
商應祈又被可愛到了,“泠泠真聰明——”他走到桑泠麵前,手指勾起她頰邊的一縷發,“寶貝,霍起塵暫時回不來。”
“所以?”
商應祈:“偷||情嗎?”
桑泠抿唇看他。
商應祈忍著笑,直白點,這可是他跟寶貝泠泠學的啊。
女孩的睫羽濃長,從這個角度看過來時,給人一種很乖很軟的感覺。
明明知道這是個小騙子,商應祈還是控製不住胸腔內撲通亂跳的心臟,他俯身,要吻過去。
桑泠卻忽然偏頭,讓商應祈本該吻在她嘴唇的唇,落到了頰側。
商應祈眼底笑意消失。
一把捏住桑泠的下巴,“寶貝為什麼躲?因為在這裡親密,會褻瀆到你心愛的人是嗎?”
男人的表情說變就變。
桑泠直接揮開他的手。
商應祈眼底的凶戾,對她毫無威脅,“你不打招呼過來,這一點,讓我很不高興。”
商應祈笑意不達眼底,“因為你不回消息,不接電話,寶貝,就算你隻是把我當替身,也斷然沒有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道理吧?”
休息室內窗簾沒有拉開,所以光線很是昏暗。
除了長發,商應祈看上去跟霍起塵更像了。
尤其是空氣裡,都充斥著霍起塵身上熟悉的熏香氣味。
商應祈距離她更近了。
桑泠被迫跌進深灰色的大床裡。
桑泠看著他,忽然道:“我不想做。”
商應祈一頓,布滿青筋的手攥起,但到底,沒有強迫她。
剛要起身,衣領忽然被扯住。
桑泠溫柔地親親他的臉,“哥哥,但是我想你用這張臉,在這個地方,取||悅我。”
商應祈眯眼,眸色頃刻變得危險。
桑泠聲音軟軟,像是撒嬌,“哥哥會滿足我的,對不對?”
喉結滾動,商應祈盯著女孩殷紅的唇,粉色舌尖與雪色貝齒若隱若現。
胸腔內燒著烈火。
他笑的狠戾又克製。
“當然,我的女孩。”
我會照做,做的比霍起塵好一千倍,一萬倍。
做到……
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他扣住桑泠的手,強製的擠入她的指腹,跟她十指相扣。
吻上那覬覦已久的唇。
然後,一點點向下。
……
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是現成的白噪音。
桑泠窩在滿是霍起塵味道的被子裡,眼皮一點點合上。
身心帶來的滿足,讓她很快進入夢裡。
商應祈出來,便看到桑泠已經睡著了。
小臉透著粉,睫毛濡濕,唇瓣被吮的有些腫了。
看著又乖又可憐的模樣。
但實際上——
自己解決的商應祈牙根癢癢,很想在她嫩生生的臉蛋上狠狠咬一口!
她倒是被伺候舒服了,但真是心硬如鐵。
說不做,就是不許做。
害他幾乎憋成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