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幾個天選者手上的紙條之後,遲木頓時動了心。
“咳咳,那個姐姐姐,如果想要那些人手上拿著的紙條,要在這裡做什麼才能得到?”
最終,遲木還是向那個女人妥協了。
女人一聽,喜笑顏開,她趕忙拉著遲木的胳膊,讓他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紙條好辦,隻要你點壺茶,坐在這兒看看姑娘們跳舞,之後就能得到它們了。”
“怎麼樣,你要是想要的話,姐姐這就幫你去弄壺茶過來?”
“好。”
遲木點點頭。
對於得到規則,他向來是不會有任何猶豫的。
“那你可得記住姐姐的名字,姐姐叫月月,以後叫我月月姐就行了。”
女人笑著離開了遲木的視線,去給他泡茶。
“呃,我尋思你也隻是告訴我你的化名啊,月月算哪門子名字”
他滿頭黑線的看著月月的背影,看她的步伐很是興奮,大概這壺茶非常貴,月月能從中獲得不小的提成。
在這個過程當中,遲木仔細地看著台上那些在跳舞的女人。
看舞,聽曲,品茶。
今日無事,勾欄聽曲。
他突然覺得,這個副本好像還真蠻有意思,根本沒有什麼詭異降臨的感覺。
頗有種自己就生活在古代,每天過著這種虛度光陰的日子。
“原來那些有錢家的公子,每天就過著這樣虛度擺爛的生活嗎?”
很快,月月提來了一壺茶。
她一邊為遲木倒上,一邊跟他找話題聊天,一時一刻都沒有停下來。
整個過程當中,還不斷拋媚眼,故意往遲木身上貼,試圖讓他繼續在自己身上消費,從而達到今天開張的目的。
對於喋喋不休,半天沒有說出任何有用信息的月月,遲木終於有些忍受不住了。
與其現在要一直聽她在這兒嘮叨,不如問些她關於青樓的事情。
“月月姐,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尹純女人?她之前,也在這裡上班,聽說
她是你們這裡的招牌花魁。”
“尹純?不,不認識,她從沒在我們這裡工作過。”
聽到尹純的名字,月月臉色大變。
她的反應,明顯是認識是尹純的,而且了解程度還不淺。
至於她為什麼否認自己不認識,並且還極力辯解尹純並不在這裡工作過,就很值得考究了。
“是嗎?既然不認識那就算了,本來還想著在你這兒繼續消費,咱們深入交流一下”
“什麼?!彆啊弟弟,姐姐隻是”
一聽遲木打算繼續在這裡消費,月月臉上頓時出現了糾結之色。
在金錢和秘密之中,她非常難以做選擇。
看著月月姐猶豫不決的樣子,遲木笑了笑,再次放出誘惑她的條件:“這茶水好喝呐,以後每次來再點兩壺也不錯。”
遲木言外之意,就是告訴月月,下次他來還點這茶水,而且專門找月月。
說到這兒,月月再也抵擋不住誘惑,她表情驟變。
環顧四周沒有人注意他們之後,扯了扯遲木的衣服:“弟弟彆開姐姐玩笑了,你要是真願意在姐姐身上消費,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告訴你也不成問題。
前提是,你不能告訴彆人,不然姐姐這份工作就不保了。”
“當然了月月姐,這事兒我肯定不跟外人說的啊,你放心就是了。”
見月月上當,遲木得意的笑了笑。
隨後,月月姐領著遲木上了二樓。
二樓全都是那種亮敞著的房間,走在走廊當中,各種銷魂的聲音都能聽到。
饒是遲木經曆過男女之事,也不由有些尷尬。
這特麼實在是太放開了!
“我在教坊司,萬載千秋?”
遲木嘀咕了一句,馬上就被月月拉進了一個沒人的房間,房間當中布置非常曖昧,像極了現代城市的情侶酒店的情趣房間。
房間內擺著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花香和淡淡的香水味,聞上去有點上頭。
月月非常警惕地把腦袋伸出去看了看,隨後把房門關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遲木。
“這是你要的那個紙條,剛才忘記給你了。你等回去再看吧,我抓緊跟你說完,省的隔牆有耳。”
“在我們紅塵閣,花魁就那麼一兩個,一旦從紅塵閣離開,就誰也不能再提起她們了。
當外界有人詢問她們名字的時候,都必須說不認識,說她們沒在這裡工作過。
尹純她是兩年前紅塵閣的招牌花魁,名氣可不小呢,我的確認識她,隻是關係沒那麼好而已。
之前姐姐不願意告訴你,也是想保住這份工作而已,你不會怪姐姐吧?”
月月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還裝出委屈的,衝著遲木眨眼睛
得到月月的答案之後,他陷入了沉思。
紅塵閣的老板,不允許在紅塵閣工作的人,在花魁跟舞台上跳舞女郎離職後,對外說起她們的名字。
但奇怪的點就在於,他們似乎隻是不讓把花魁跟舞女郎的身份說出去,像是月月這種普通工作者,缺沒有任何限製。
這就非常奇怪了。
她們為什麼會被區彆對待?
按理來說,像花魁跟舞女郎這種身份的工作者來說,就算她們離職了,她們的顏值在外也是非常出眾的。
不讓對外界說她們的身份,豈不是讓紅塵閣變相限流了嗎?
這其中,到底藏著什麼隱藏的秘密?
遲木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房間裡非常寂靜,很快他跟月月就聽到了隔壁那衝刺前的喘息聲。
月月把自己衣服往低撩了撩。
“弟弟啊,你剛才答應姐姐的事情,你看咱們是直接在這個房間深入交流嗎?
說著,月月把手放在了遲木的胸膛上,眼神變得無比曖昧。
還不等遲木反應,月月就往前傾了傾,直接坐在了遲木的大腿上,反手吹滅了亮起的油燈
“弟弟,你想對姐姐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