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曜焚天!”
“豎子!你放肆!”
兩個騰蛇族長老看到這一幕,也是皺起了眉頭,一掌就打了過去。
將楚天攻擊輕鬆擋下來。
“我承認,你確實挺厲害,隻不過,出來混,要有背景,要有勢力,還要有”
千羽清看到這種情況,也是忍不住開始臭屁起來。
隻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威壓傾泄下來。
她們一行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要有背景?勢力?不錯,我很滿意你的說辭。”
楚天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瞥了一眼神色較冷的墨芸。
他原來還不好意思搬出她來的。
害怕彆人說他恃強淩弱。
可千羽清既然已經讓長老出手,那他讓墨芸動手,那不就是合情合理了?
比什麼不好,非要比一個他擁有強項。
“你”
千羽清眉目等著向著自己走過來的楚天,胸口一陣起伏。
臉上被打的啪啪響,她也沒有想過,他後麵跟著的那個如此年輕女子。
竟然是如此一個大能!
就算是神通境的長老,在她麵前竟然不堪一擊。
這次,算是踢到了一個鐵板。
她看到楚天的那番行為,知道自己不一定能夠打得過他。
這才想著以勢壓人。
不成想,竟然反被壓!
“你”
“有本事把我給放開,我們兩個公平較量!”
到了現在。千羽清也不得不再次打自己的臉,來謀求一條活路。
“你看我像是傻子嗎?”
楚天握著千羽清的下巴,冷笑一聲。
剛才若是墨芸沒有出手,她恐怕也不會這樣子說吧?
臉就不疼嗎?
一會兒打了這麼多下?
麵對這樣的女人,楚天考慮,要不要將她給殺了。
然後放走幾個,回去把這件事情好好在她那個勢力宣傳一下。
這樣的話,對血宗來說,又是一個敵人。
女人如此修為,身份應該是不低。
“這女娃子身體裡麵有三種異火,更是有一絲吞天蟒的血脈,資質倒是不錯。”
葉傾仙了解到楚天的想法,也是不由現身說道。
殺了,就有些太可惜了。
遙想她那個時代,吞天蟒一族多麼威風,奈何走錯了路。
不然,也是一個威名赫赫的種族。
“前輩意思是”
楚天挑了挑眉,心中瞬間明晰起來。
“明知故問。”
葉傾仙白了楚天一眼,這不是明知故問的事情嗎?
有的時候,修仙界就是如此殘酷。
上一刻,你身份尊貴,是那個勢力的宗子,聖女,少主什麼
可能惹到不應該惹的人,下一刻,就會變成他身邊的侍女,奴仆。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絕對不是誇張。
“你”
“不!”
看著楚天掌心中楚天契約咒文,千羽清眼中露出驚恐,憤怒之色。
作為天驕的驕傲,讓她無法接受這個是事實。
與其這個樣子,她更願意死!
對,沒錯,她可以死啊!
想到這裡,就想要自爆。
“現在才想到這個,晚了!”
楚天眼睛微眯,眼中泛起紅光,像當著他的自爆,怎麼可能呢?
千羽清神色扭曲,片刻,楚天這才停了下來。
千羽清趴在地上氣喘籲籲,再沒有方才那般囂張。
“真有意思!”
楚天摸著下巴,方才種下契約時,他可是在千羽清神識中發現了個好東西。
原來,不止是自己覬覦啊!
還有高手!
隻不過,在葉傾仙麵前,還是有些太嫩了。
“嘖,說實在,與其這般,你倒不如跟在我身邊。”
楚天輕嘖道,輕輕搖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千羽清。
方才之事,她也明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
千羽清握緊秀拳,一拳狠狠砸在了地上,眼睛通紅,神色極為複雜。
怎麼可能?
對自己那麼好的老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想起過去的種種,她的心宛若滴血。
族群給了她很多的修煉資源,她也很爭氣,年少成名。
若不是發生了這件事情,她還真的會沉浸在這一片和諧之景中。
可,事情為何偏偏成了這幅模樣?
“不相信?回頭我隨你去一趟,就什麼都清楚了。”
楚天聳了聳肩膀,沒空和她解釋那麼多。
騰蛇一族,比較特殊。
騰蛇血脈較為稀薄,倒是人類的血脈比較多。
一生下來,便是人身。
至於以前發生了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少主,你這是怎麼了?”
“千萬不要相信賊子的離間計!”
“對,你看他那樣子,看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兩個騰蛇一族的長老看著自家少主神色有些不太對勁。
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叫一個目眥欲裂。
畢竟,將少主種下奴印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楚天嗤笑一聲,倒是沒說什麼,將他們的儲物袋搜刮一空。
“我們走吧。”
楚天將幾個人給打昏過去,留下其中一個長老。
第一次沒有將人全部給團滅。
“我也要去!”
千羽清抿了抿嘴唇,一臉憤憤之色。
她體內異火再次暴動,沒有那個藍色物體,根本沒有辦法。
不管如何,她要活下去。
親自當麵向老祖討要一個說法。
為何,要這般做?
“想去,那就跟上!”
千羽清種下奴印,從某個方麵來說,就已經是自己人了。
想要跟著,那就跟著好了。
她就算得到了那個東西,關鍵是,也拿不走啊!
騰蛇一族長老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族人。
沒有辦法,為了他們的安危,隻能夠留下來看守。
片刻,聯絡玉佩有了動靜。
是老祖傳來的消息,字裡行間,帶著緊迫。
詢問的這裡遇到了什麼事情。
騰蛇一族長老自是不敢隱瞞,將這裡的事情,原原本本回了過去。
騰蛇族,祠堂。
暮氣沉沉,充斥著腐敗的氣息。
“啪!”
一個滿頭白發,臉上皆是皺紋的老叟,重重將聯絡玉佩摔在了地上。
渾濁不清的眼睛中帶著陰鶩,凶殘。
再次噴出一口粘稠,散發著惡臭的黑色血液。
與先前那口血液巧妙融合。
“噔噔噔”
一臉倒退幾步,整個人無力癱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齒:
“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