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你回來了,天明呢”
“阿嬌?”
血天明師尊林嬌一愣,她原本和血宗宗主是師兄妹,她心中也比較喜歡宗主。
豈料,他成為了宗主之後,有了更好的選擇。
放棄了她,沒有再正眼看過她,更不要說喊這個小名了。
如今再次聽到這個稱呼,怎麼能讓她不感到驚訝呢?
“你是在喊我?”
林嬌有些不可置信的詢問。
“不然呢?我還有這樣稱呼過彆人嗎?”
血宗宗主搖了搖頭,看來,林嬌還沒有從喜悅中反應過來。
聽說,血天明和六品靈符師唯一的弟子薑傾顏關係很好。
這不就證明,他們和六品靈符師搭上線了嗎?
這個,就足以讓他重視起來。
就算林嬌現在提出那樣的要求,他都可以滿足。
嗬,與野心相比,那些東西簡直就不算事情。
“對了,宗子血天明呢?我打小就看好他,沒想到他的火之劍意能夠進步這麼多,都能夠劍意化形了!”
血宗宗主看到林嬌沒有開口,向她後麵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他想要見到的血天明。
他哪裡是想要林嬌,在他眼中,血天明才是寶貝。
隻不過,他們兩個畢竟是師徒,由林嬌來說,血天明會更加歡喜接受。
“嗬,我說你怎麼這麼殷勤,原來,是因為這個。”
林嬌臉上露出了嘲諷之色。
她說自己這個師兄怎麼可能突然變換畫風。
真是把那個人當成了自己的徒弟血天明。
一路趕來,她自然聽說了這件事情。
當即就想到了楚天那個小子。
沒錯,一定不會錯了。
是他栽贓嫁禍。
彆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可是親眼看到了血天明的命牌在自己的麵前碎裂。
裡麵有他的精血,命牌碎了,人無疑就沒了。
她心中十分清楚,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徒弟。
正愁該怎麼交代,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師兄卻做出這樣事情。
“噯,師妹,我知道你心中對我有怨氣。
這樣,隻要能夠讓你消除怨氣,你怎麼對我,我眉頭都不會眨一下!”
血宗宗主見林嬌這樣,以為心裡麵對自己還有怨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出保證。
和血天明的消息相比,一點都不虧的好吧。
“什麼都可以?”
林嬌看著眼前這個假仁假義的師兄,心中湧起可其他的念頭。
到時候,隨便編造血天明去了一個地方修煉,等他們去尋找,自己就可以逃離。
倒不如,逃離之前,狠狠整治他一番。
也算是進行了贖罪。
“血宗第五序列,我王家王騰前來邀戰!”
不待林嬌開口,宗門外響起朗朗的聲音。
聲音極為雄厚,自信。
“王騰?難道是那個王騰?”
血宗宗主眼中露出了驚訝之色,那可是年僅二十五歲,就已經達到洞虛境,能夠劍意化形的王家頂級天才啊!
沒想到,竟然把他給招惹來了。
看來,這次,血宗血天明要名揚天下了。
不管是是輸是贏,血天明的名頭必定會占據一席之地。
若是表現亮眼,就更好了!
“好,來得好,就讓那中州頂尖天驕,見識一下我們血宗的天才!”
血宗宗主眼中露出一抹光亮,恨恨說道。
“師妹,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還請你說出天明下落,讓他迎戰。”
“不論輸贏,隻要儘力就可以。”
血宗宗主看向林嬌,血天明還沒有元陽境,當然不是王騰的對手。
隻不過,若同為劍修,比拚劍意的話,按照傳聞中所說。
血天明應該不會輸太多,也不會那麼難看。
而且,王騰作為頂尖天驕,也不會做出那種占便宜的事情。
最多隻會是自封修為,同階一戰。
況且,他就在旁邊,哪裡會讓血天明受到危險。
“是啊,師姐,人家已經找了上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了。”
“這本就是天明惹出來的事情,也應該由他來解決。”
“沒錯,這個是王家頂尖天驕,他不出來,恐怕今天的事情沒有辦法解決。”
那些長老互相看了一眼,也是紛紛向林嬌施壓。
他們巴不得血天明能夠和王騰打,畢竟,若是血天明死在了比拚中。
那血宗宗子不就有了另外的人選嗎?
再說,這也是現在解決事情的最好方法了。
不然怎麼辦?
總不能讓其他的序列弟子去打吧?
不合適,況且,現在除了那個劍意化形的血天明,哪個是王騰的對手?
“我,噯,我就說實話吧,其實,那個將王家天才嚇出尿來的,不是天明”
聽到眾人這樣說,林嬌再也扛不住了,咬了咬牙,說出了這番話。
“師妹,你莫要開玩笑,我知道你是害怕天明受傷,我在這裡向你保證,不會讓他受到危險!”
血宗宗主眼睛後縮,以為林嬌是害怕血天明受到危險,這才找了個借口。
“這是他的命牌,在炎域秘境結束前,就已經碎裂了。”
“我在外麵等了好久,都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而那件事情,發生在之後!”
林嬌冷笑一聲,也是演都不演了,直接就拿出來了那塊碎裂的命牌。
“怎,怎麼可能?!”
片刻後,血宗宗主才回過神來。
目眥欲裂,傳聞中那個牛逼哄哄的血宗弟子,竟然不是他們的人?
他們血宗承擔起這麼大一個麻煩。
你跟我說,給彆人擦了屁股?
我擦,這把是把他們給當成猴子耍了嗎?
“宗主你也不想想,我徒弟什麼樣的資質,就算有了天大的機緣,怎麼可能成長這麼快!”
“不過,我們遇到一個少年,處處與我們血宗作對,他倒是有可能”
林嬌輕輕搖頭,血天明什麼樣的資質,她再清楚不過了。
不過,那個少年,倒是有可能。
就是不知道他什麼身份。
“這重要嗎?”
沒等林嬌把話給說完,宗主就打斷了她的話。
環視在場的那些長老,神色不一。
大多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捏碎茶杯,冷聲道:
“當務之急,是怎麼將外麵那個王騰給打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