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邢道榮的一番猛攻加持之下。
打的聯軍毫無還手之力。
聯軍的主帥之一,馬騰也意外死在了亂箭之中。
整個聯軍的防線不過半晌就已經徹底崩潰。
隨後趙雲,張遼,甘寧,魏延等人,在邢道榮的華倫天弩隊伍停手了之後,便開始對敵軍展開了以後收尾的猛攻。
直接把敵軍殺了一個對穿。
由於王權安排的是斬殺人數,數敵人的耳朵論戰功。
所以死在曹軍手裡的敵人不在少數。
大家都本以為最後的決戰會是一場困獸之鬥,很難打下敵軍。
但讓趙雲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些敵軍就好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般。
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全都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除開馬超和龐德那兩個猛將。
此時,火勢也慢慢被天上飄落的雪花熄滅。
就好像這場戰爭沒有意外的塵埃落定了一般。
在戰鬥之前誰也不會想到,盤踞在這一帶多年的土皇帝,馬騰韓遂聯軍,竟然會敗得這麼快。
數不清的敵軍開始舉手投降,不敢再和王權作對。
他們現在哪裡還有反抗的欲望。
敵軍們現在隻希望投降後,王權能可憐可憐他們,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活力的機會。
這一刻。
曹軍將士們全都卸下了防備,數不清的將士高高的舉起自己手中的兵器歡呼。
現在是屬於他們狂歡的時間。
這些日子跟隨王權,一路從許昌來到渭水一帶。
可苦了他們。
雖然也有飯吃,但是王權平常時候,讓他們趕路之外還有一係列的魔鬼訓練。
甚至有人死在了訓練當中。
在開戰之前大家都以為這場戰鬥,隻有打平撤退還有輸給馬騰聯軍。
他們誰都不敢想,這麼難打的一場戰鬥,竟然全都立功了。
“我殺掉了7個敵軍,這次回去不知道能有什麼獎勵!”
“真羨慕你,我才隻殺了三個。”
“彆羨慕我,旁邊那位才殺得多,就他憑一己之力,殺了敵軍十八人。”
“啥玩意?殺了十八個人?這也太猛了吧,這回他肯定能當一個將軍了!”
“可不是嘛,還是個手拿斷劍的小孩,我一路看著他從聯軍第一戰場殺到這裡,眼睛都沒有眨過。”
“咦,他人呢?”
士兵左右掃了一眼,確實發現,他口中所說的那名斷劍少年已經消失不見。
這一刻,不光是曹軍的士兵在狂歡。
將軍們也都高興得合不攏嘴,同時也暗自舒了一口氣。
提心吊膽的戰鬥終於結束。
“哈哈哈哈我就說跟著富爺早晚能升官發財。”曹震一邊咧嘴大笑著,一邊得意的對曹彰說:
“這回你算是撿了大便宜,咱們從許昌出發之前,朝堂上下都不相信我們能打贏這場勝仗。”
“但儘管誰都不相信富爺,我都不會閉著眼相信他。”
“這是你第1次跟富爺一塊打仗,現在知道他的厲害了吧?”
看著眼前投降的敵軍,曹彰滿臉都寫著不可思議。
“王祭酒打仗果然如傳聞中所說的一樣,神鬼莫測,一生從未有過一次敗績。”
“哪怕麵對強大的聯軍,他還是帶領我們打贏了這場難打的戰鬥。”
“原來不光是練兵場上,我輸給了他,在排兵布陣真正的打仗上,我也永遠贏不了他。”
一時間深深的失落席卷了曹彰。
他這才理解,原來真正的天才真的僅僅隻是見王權的門檻。
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
曹彰一臉真誠的回應了曹震這一句話,
“表弟,你和王祭酒關係應該不錯吧?”
“怎麼?”
“拜托你回許昌以後,托個關係讓他收我為徒,或者讓我做他的學生也行,我想學習汪老師的打法。”
聽到這話,曹震的臉頓時就黑了:“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想做我的長輩?”
“我這個先來的人,都隻能在富爺這裡當個孫子輩的小孩。”
“咱各論各的,講究一個先來後到,我給你托關係,認富爺當你老祖如何?我叫你叫哥,你管我叫叔!”
旁邊的士兵,聽到曹震這話,差點沒憋出內傷。
震公子真是勇啊。
人曹彰公子可是可是丞相之子,就算王祭酒再厲害,按照這輩分輪下來,他怎麼也不可能讓丞相當孫子吧。
曹彰愣了一愣,眉頭微微緊皺起來,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一般,咬著牙說,
“也不是不行……”
“我感覺叫王祭酒,叫做王權老祖還挺流弊的樣子。”
聽到他這話,旁邊的幾個士兵那是一臉震驚。
彰公子這不是給丞相來了一個超級加倍。
祭酒軍師打個仗回去不僅有天大的功勞,反手還成為了丞相的爺爺?
這也太離譜了。
不過旁邊幾個士兵的眼神,並沒有讓曹彰覺得有什麼。
隻要能和王權有關係,一點都不吃虧。
這次完全凱旋回到許昌,肯定又會掀起一波風雲。
父相一天比一天老了。
他曹彰這一輩的兄弟,必然會有所行動。
他雖然思考反應遲鈍不太聰慧,但是王權第1次進入許昌的時候。
二哥和四弟就已經開始對王權拋出了橄欖枝。
甚至就連曹衝小弟都想當王權的學生。
由此可見,這些兄弟已經開始對以後做打算了。
看來當時自己對王權不屑於去招攬站隊,簡直是個天大的錯誤。
曹彰細想了一下。
二哥和四弟他們都沒能請王權做老師,恐怕自己更不能行。
現在能先通過曹震這裡打通關係,認王權為老祖有何不可?
如此算下來,自己還比二哥他們領先了一步。
之前並不是他曹彰不想和曹植他們爭奪下一屆的曹軍話事人位置。
而是根本沒本事爭啊。
朝中,站隊那幾個兄弟的大臣,哪一個不比他曹彰多。
但曹彰現在有種強烈的預感,隻要王權站隊他。
那他就有實力可以和其他兄弟拚一拚。
……
就在曹彰沉思這會兒。
投降的聯軍已經被趙雲他們嗬斥丟下了兵器,蹲在主乾道兩旁,等待王權的下一步命令。
唯有死不投降的馬超和龐統還在掙紮,被曹軍千餘戰士團團圍住。
趙雲他們現在可沒有心思去搭理馬超和龐德這兩個無聊的困獸。
而這時,靠近冰封之城魏延,黃蓋,淩統,邢道榮等人,將封城完全映入眼簾之後。
無一人不為之震顫。
月光和曹營將士手舉火把的光芒,將這座冰封之城照耀得通體發亮。
寒光潺潺。
僅僅靠近幾步,便感覺到了身體的溫度就要被這冰封之城的溫度吸光一般。
魏延眼中滿是震撼:
“天呐,富貴先生是怎麼說服這幫人站在冰城裡與聯軍作戰的?”
“這種溫度,不到半個時辰都能被凍得渾身打哆嗦,站在冰天雪地裡我下麵那些將士們都有些受不住,更不要說城頭上那群百姓。”
話音未落,站在一旁的黃蓋神色嚴肅的回應了魏延一句:
“仇恨!”
“什麼?”
黃蓋繼續說著:“王權可辦不到讓那群百姓這麼聽話,但仇恨可以!”
“那群百姓苦馬騰韓遂聯軍已久,他們的親人被聯軍屠戮,妻兒老小被聯軍所殺,甚至就連自己一家幾口人都不夠吃的糧食還被聯軍搶走。”
說到這裡時,黃蓋的眼眸間出現了一抹淚光些許憤怒和哀傷。
“這個時候當有一個可以複仇的機會擺在你的麵前,但要曆經冰冷刺骨一直籠罩到殺敵結束。”
“你要是他們,這個機會你要不要?”
黃蓋這番話說出來,魏延撇撇嘴不說話了,“哼!你彆在這裡指桑罵槐,想對我家富貴先生報仇雪恨是吧,你這意思?”
黃蓋的確想。
他江東魚米之鄉,要不是王權這個妖孽為曹操獻計,他們江東怎麼可能會遭受如此重大打擊。
但他現在可不敢找王權的麻煩。
連他們江東大都督,人稱軍師天才的周公瑾都敗在了他的手上,他黃蓋又怎敢輕易出手。
再加上這次討伐馬騰韓遂聯軍,王權在帶兵從許昌離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布局一切。
甚至就連趕路,他都開始了對自己人的陣法訓練,模擬戰鬥,更是做出了一係列能夠增強將士們耐力的訓練。
而冰城這裡的決戰更是讓黃蓋刷新了對戰鬥的認知。
沒親眼見過王權打仗之前,黃蓋可能敢和他莽兩下,但現在要讓他單獨與王權對局。
那麼他絕對不乾。
此刻,沒有了敵軍的騷擾,黃蓋這才有時間認真的打量這座從未見過的冰城。
滿臉都寫著不可思議。
“淩統,看清沒有,王權這家夥竟然打造了一座冰城擋住了馬騰韓遂那幫人。”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們離開王權這家夥才兩日不到的時間,他竟然建造了一座冰城。”
“我摳破了腦袋也沒能想到他竟然能想出這種方法來阻攔聯軍。”
此時,淩統早已被眼前一幕驚得頭皮發麻,嘴巴大張的感歎著:
“這……這王權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真想把他敲碎看看。”
這一刻。
淩統深深的認知到了王權為何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臭名昭著揚天下。
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更意識到,王權此子不除掉,恐怕在不久的將來,他們江東之地也會遭遇馬騰韓遂他們的下場。
隻是早點的晚點。
……
城頭上。
一名手下匆匆跑到王權的身前,拱手道:
“稟報祭酒大人!”
“敵軍幾乎全都投降了我軍,唯有馬超龐德還在戰鬥。”
“不過他們倆已經被我們的人馬圍住。”
不用手下提醒,王權已經站在城頭上遠遠的看見了有兩位猛將還在做無謂的抵抗。
“諸葛亮和馬岱不見蹤影,韓遂也跑了,馬超的父親馬騰早在之前死在了亂箭之中。”
聞言,王權並沒有驚訝諸葛亮消失的事。
他這個師兄,早些年年輕時就遊遍了大江南北,哪裡有能跑路的地方,哪裡百姓多,哪裡錢糧多,他最了如指掌了。
不然出山之後,孔明師兄也不可能這麼迅速就幫劉備拉起了隊伍。
至於韓遂?
他早就安排閻行去了。
這位猛將本就跟韓遂有大仇,並且對這一帶的路線最熟悉不過。
頓了頓,王權對那名下屬說道:
“速速去告知子龍他們,圍而不攻即可。”
像現在這種情況。
馬超龐德他們肯定是想著殺一個賺一個。
都快天亮了,就不讓自己人尿床死在他們的手裡了。
更何況,他還想把馬超收為己用。
收馬超送龐德,這麼劃算的買賣,要是自己人傷到了他們,也不方便他後麵使用這兩把鋒利的兵刃不是?
王權淡淡的說了一句:“子孝,典滿。”
“在!”
“在!”
“隨我前去看看這傳說中的神威天將軍到底有多神威。”
“喏!”
“喏!”
與此同時。
諸葛亮與韓遂趁著夜色帶人沿著最難走的戈壁小道,好不容易才逃到寬敞一點的地方。
準確的來說,他們走的那條路根本就不是路。
而是諸葛亮自己帶人走出來的道。
此時的諸葛亮那才叫一個狼狽不堪,整個人完全沒有了人樣。
馬岱和跟著的這些兵馬也好不到哪裡去。
“孔明先生,你不帶咱們去伏擊曹軍嘛?怎麼還沒到啊?”
“這天都黑成啥樣了,你到底認識路不?!”
馬岱跟在諸葛亮的身後,披頭散發的,不注意看這大晚上的還真像個從墳堆裡爬出來的鬼。
諸葛亮一臉嚴肅的扭頭回應馬岱:
“快到了,翻過前麵那座小坡頭就到了。”
他當然不認識路。
但絕對認識逃跑的路。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一點都不能懈怠。
諸葛亮最清楚與他對弈多局的王權不是能輕易放他跑的人,一旦有能把他整死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
“軍師,我咋發現我們越走越偏僻?”馬岱一臉懵逼的問。
但天色又黑,他也看不清這周圍的地貌。
隻是感覺越走越沒有路。
臉上都不知道被比人高的草在臉上劃了多少道血口子。
諸葛亮依舊一臉嚴肅的說:
“偏點好!”
“偏僻一點,我們伏擊曹軍,曹軍才察覺不出我們的蹤影。”
這時,身後的一名士兵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曹軍怕是根本找不到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