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說:“乖乖,叫老表兒子,馬上打電話跟大伯公認錯,讓大伯消氣。同時說,父親會去主廚,爺爺年紀大不去。皆因大伯公,是個要臉的人。”我望著老表兒子。
老表兒子馬上打電話,聽到對方說:“衰仔,還沒有罵夠?”老表兒子說:“大伯公,對不起,是我衝撞了大伯公。我父親知道後,馬上打我。大伯公,我當時,隻想著爺爺年紀大,爺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抓鑊鏟了,我才衝撞了大伯公。大伯公,回去後,我父親,會馬上帶我去大伯公家裡,跟大伯公當麵認錯。”過了一會,對方說:“叫你父親聽電話。”
老表過去拿過手機說:“大伯父,是我兒子無知,衝撞了大伯父,明天我一家回家後,我馬上帶兒子,去大伯家裡,要兒子跟大伯父當麵認錯。”對方說:“侄兒,我沒事,難得你有這樣兒子,我替你開心。你不要難為兒子,我也為你父親感到欣慰,有這樣好的孫子,敢維護自己。怪隻怪我自己,明知你父親,也是老人家,我不該叫你父親去主廚,一切都是大伯父的錯,侄兒記住不要難為兒子,我沒事。你不要帶兒子來跟我認錯,錯的人是我。”老表說:“大伯父,有空多回家鄉,跟弟妹、侄兒外甥見麵。”對方說:“我聽侄兒說,我有空多回家鄉,跟弟妹和侄兒外甥多見麵,侄兒記住不要難為兒子。”老表說:“我記住大伯父的話,沒有其他事,先掛線。”
神婆說:“外婆,聽大伯父的語氣,是真情流露,他已經沒有惱恨侄孫,還維護侄孫。”丈母娘說:“都是神婆的功勞,化解了大哥跟侄孫的誤會。”
江雪英手機響,江雪英拿手機看說:“乖乖,是大表哥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表哥,是不是大舅父有事?”聽到大表哥說:“表妹,你大舅父突然出房間,沒有愁眉苦臉,居然笑容滿臉,現在家人都覺得奇怪。我估計,肯定是表妹打電話給我父親。”江雪英說:“我沒有打電話給大舅父,我要先問我媽,再打電話問你,看大舅父現在怎麼樣,我再打電話給大舅父。表哥,是不是大舅父突然想通了?”大表哥說:“表妹,我叫你大舅父,直接跟你說。”
過了一會,聽到大舅父說:“是英女,我剛接了侄孫電話,我替你小舅父開心,他有一個懂事的孫,敢維護你小舅父。我想通了,你小舅父,也該享受人生,不用辛勞一生。我已經跟你表弟說了,不要難為自己兒子。”江雪英說:“大舅父沒事就好,我怕大舅父生悶氣,悶壞自己身體不好。大舅父大舅母還健壯,有閒情就回來,也可以去外麵看看散心,不要悶在家裡。”大舅父說:“英女,自從得到你老公的功夫後,一家人都沒有去過醫院。聽英女說,我以後時常回家鄉,跟親人多見麵,你媽在不在身邊?”江雪英說:“大舅父等一會,我叫媽聽電話。”
丈母娘過去拿過手機說:“大哥,侄兒剛打電話跟我說了,大哥已經原諒了侄孫的莽撞,我聽了很開心。”大舅父說:“三妹,我替小弟開心,他有這樣維護自己的好孫子。三妹,小弟一家聽你女婿話,你叫你女婿,跟侄兒說,千萬不要難為侄孫,根本不是侄孫的錯,是我的錯。”丈母娘說:“大哥放心,我會叫女婿跟侄兒說,侄兒聽我女婿的。”大舅父說:“這樣就好,三妹,不說了,現在我要食飯了,掛線。”眾人大笑起來,丈母娘給手機江雪英。
祖母說:“外婆,現在可以放心了,大哥和侄孫的誤解,正式化解了。”丈母娘說:“祖母說得對,我可以放心了,大哥沒有鑽角尖。”老表兒子說:“姑婆,都是我魯莽,衝撞了大伯公,令到姑婆擔心。”江雪英說:“過去的事,以後不要再提。”
神婆說:“乖乖,他們是不是吃喝完走?”我說:“吃喝完走。”眾人笑起來,笑完,王誌峰說:“乖乖,阿彩也叫乖乖去食龍眼,她家園子的大龍眼樹大豐收。她多次打電話給乖乖,乖乖的電話打不通,她才打電話給我,叫我通知乖乖。”達成說:“王誌峰,你先問阿彩,是不是像我家的龍眼一樣。”古惠鈴說:“賴老板,你家的龍眼怎麼樣?”大塊頭說:“古惠玲,大塊頭家的龍眼,龍眼肉比鞋盒紙皮還要薄,真的比紙厚不了多少,龍眼核就大。”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梁振標說:“老龍眼樹,如果是品種好,果大核小,龍眼肉清甜。”吳燕說:“村裡祠堂的天井,就有兩棵大龍眼樹,就是梁振標說的這樣。今天應該全摘了,用來招呼當官和有頭有臉的人。”
王誌峰說:“真忘記吳燕、吳小英娘家村裡,每年都擺七夕的,每年這一天,村裡都是人山人海。“梁振標說:“王誌峰,這是非典前的景象,非典後已經消失。也不是全部消失,應該是大部分人家消失。“胡老板說:“等於我和古惠玲、張老板、胡淑敏和乖乖的村一樣,非典前,每年村龍船景那一天,村裡真是人山人海,不論貧窮富貴,都會在家裡煮食,招呼親戚朋友,熱鬨非凡。非典過後,這樣的熱鬨情景,已經不存在。就算還有村民招呼親戚朋友,也不是在家裡,都是去酒樓飯店,村裡一點節日氣氛都沒有。”古惠玲老公說:“胡老板說對,現在幾天的龍船景,帶旺了酒樓飯店,家裡反而變得冷冷清清,各家各戶,還要關門閉戶外出吃喝,村裡不但沒有節日氣氛,而且村裡比平時更冷清。”眾人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二哥說:“現在傳統的節日,已經淡化。非典前,一個外來人,在親朋多的人家,隨時可以去蹭食,皆因主人家,以為是親戚朋友帶來食飯的,主人家根本不認識全部賓客。”柳枝老公說:“胡老板,非典出現,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勞家梅說:“張老板,平心而論,對富人來說,沒有什麼影響,現在基本上都是帶親戚朋友,去酒樓飯店開飯。基本上不會在家裡煮食,招呼親戚朋友。正如古老板說的,村裡一點節日氣氛都沒有,村裡比平時更冷清。而窮人更乾脆,不叫親戚朋友來家裡,像平時一樣過日子,樂得清閒。”柳枝說:“勞家梅,正因為這樣,平時親戚難得相聚的日子消失了。”勞家梅說:“柳枝,富人的親戚聚會沒有消失,隻是改變了聚會地方,昔日在家裡聚會,現在改在酒樓飯店。窮人的親戚聚會就消失,同時,村裡的熱鬨氣氛同樣消失,村裡根本沒有一點節日的氛圍。”
吳燕說:“吳小英,今天不回娘家?”吳小英說:“吳燕,勞家梅已經說得很清楚,現在大部分親戚,不會在家裡煮食,他們隻會去食飯的酒樓飯店。”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古惠玲說:“這樣的聚會有屁用,連家裡也不去,禮物自然也不用帶,純粹是去蹭食。平時去飲喜酒,還要給主人家賀禮。”眾人又笑起來。笑完達成說:“現在的親情也淡化了,現在需要的是錢開路,如果彆人送賀禮二百,你送賀禮一萬,你馬上成了尊貴的貴賓。”眾人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