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外孫醒了,外孫說:“外公,我要尿尿。”我抱孫子外孫過一邊的樹頭尿尿,幾個女人和小家夥們,在後麵跟著,江雪英說:“要尿尿的也尿尿。”要尿尿的小家夥,也過一邊自己尿尿。
尿尿完,孫子說:“爺爺,去摘蒲桃。”我說:“小心肝,熟蒲桃昨天可能摘完,今天可能沒有熟蒲桃,要過幾天才有熟蒲桃。”江雪英說:“小心肝不食龍眼?”外孫說:“外婆,蒲桃會響。”幾個女人笑起來,到了蒲桃樹下,老婆說:“大魔王小魔王,真沒有熟蒲桃。”徐老板村裡的宗親過來說:“乖乖,湧邊那裡,有幾棵大蒲桃樹。”跟著帶我們去,走了一段路,果然見到五棵大蒲桃,部分枝葉,差不多垂到水麵上。到了蒲桃樹下,徐老板村裡的宗親說:“乖乖,下麵的湧水很深的。”我運功送小家夥們去樹上,跟著運功送大人去樹上,我在地上望著眾人摘蒲桃。
過了一會,其他人也全部過來了,他們望著我,我運功送眾人到蒲桃樹上,我在地上望著眾人。
過了一段時間,女婿說:“爸,熟蒲桃基本摘完。”我運功送眾人到地上,眾人回到地上,外孫說:“外公,我要玩水。”眾人笑起來,我運功送小家夥們到湧裡,其他人望著我,大侄兒說:“三叔,我也去。”我說:“你們先放下不能浸水的東西。”眾人馬上脫下衣服,隻剩下內衣褲,我運功送大人去湧裡。過了一會,我向湧裡發功,湧裡馬上起波浪,眾人在水裡玩耍。
過了一段時間,神婆說:“乖乖,可以啦。”我運功,令眾人懸空旋轉一段時間,再送眾人到地上,大人去拿衣服穿,小家夥們食蒲桃,我喂孫子外孫和吳燕孫子食。眾人穿好衣服,過來望著我喂三個小家夥食蒲桃。
三個小家夥食完,跟其他小家夥一起玩。吳燕說:“乖乖,在這裡煮食,還是去家裡煮食?”神婆說:“不用煮食,隻食水果。”大塊頭說:“乖乖,我們帶了油炸食物來。”我說:“帶過來食。”吳燕兒子帶著梁振標、李耀威、陳惠興老公、麥麗梅老公、張秀芝老公和肥妹老公回家,其他人在湧邊樹下聊天。
陳銳雄說:“乖乖,黃天老表,已經找人裝修屋。”我說:“是不是改成出租屋?”陳銳雄說:“乖乖,聽黃天老表說,是改成出租屋。”陳銳雄老婆說:“乖乖,一旦黃天表嫂,又拿錢給娘家人大件事。”我說:“黃天表嫂娘家人,他們現在怎麼樣?”陳銳雄說:“乖乖,他們還能怎麼樣,三個兄弟,現在都去了幫人看門口,那些侄輩也去了打工。”胡淑敏說:“乖乖,如果是這樣,應該跟我的廢物弟弟差不多。”陳銳雄老婆說:“乖乖,胡淑敏說對,黃天表侄,幫狗屁老表找了工作,不是幫自己打工。”大塊頭說:“達成也叫兒子這樣做。”胡淑敏兒子說:“嬸嬸,我本來也是這樣,父親否決了,母親也要狗屁老表,去自己家的企業乾。”
達成說:“憑廢物去幫彆人打工,三天就讓人趕走。”陳惠興說:“達成,如果他們讓人趕走,他們才知道,原來找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才會珍惜。他們在自己企業乾,隻會帶壞其他工人,乾脆叫他們掛名,直接給錢他們,不用他們乾活。”女婿二舅父說:“陳惠興說得對,他們不是認真乾活,隻會帶壞其他工人,真的乾脆不用他們乾,直接給錢他們好。”
神婆說:“勞家梅,馮靜現在怎麼樣?”胡老板說:“神婆,現在我夫妻,已經跟馮靜夫妻反臉,以後不會找我夫妻,現在她夫妻怎麼樣,我夫妻不知道。”吳小英說:“乖乖,我介紹去侍候馮靜的人,她已經離開馮靜家裡,雷老師的狗屁兒子,天天打電話來煩著。”我說:“馮靜現在不找陳惠興?”陳惠興笑著說:“乖乖,我做了惡婦後,馮靜夫妻不敢再找我。”老婆說:“陳惠興,什麼意思?”陳惠興說:“嫂子,馮靜夫妻,憑自己心情叫了我夫妻去,我老公知道原因後,惱火要打雷老師兒子。我拉著老公,誰知道馮靜,居然拿杯打到我老公身上,我立即惱火,過去一手舉起馮靜,馮靜嚇到哭喊大叫,我破口大罵她,罵完把她掉到沙發上,我夫妻走了,從此,她夫妻沒有打電話給我。”
陳威說:“乖乖,陳有田的弟妹,前晚已經回來了,他們跟我說,現在沒有村民,再叫陳有田孤兒,陳有田夫妻,現在很開心。”我說:“陳有田夫妻,不是得到嶽父母的真功夫,出手收拾帶頭的人,其他人馬上閉口。”陳威說:“乖乖,陳有田老婆村裡,差不多有一半人會功夫的。陳有田跟嶽父母學功夫後,可能沒有實戰過,那有膽量跟人打。”胡淑敏說:“乖乖,陳有田的脾氣特彆好,不會跟人發生爭執。”王誌峰說:“乖乖,胡淑敏說得對,陳有田在學校,讓人欺負,也不跟人計較。”
大塊頭突然說:“我們去跟小心肝學功夫。”見孫子外孫,正在樹下教小家夥們功夫,大人馬上過去,跟著學功夫,四個老人家也過去,跟著學功夫,隻剩下我和爺爺聊天。
幾個人拿著飯桶過來,他們放下飯桶,馬上過去跟著學功夫。我和爺爺花生送燒酒,爺爺說:“乖乖,不見江銳。”我說:“江斌叫他,他也不參與,其他人叫他更加不成。”爺爺說:“乖乖,其他人都是老板,不缺錢,而江銳偏偏缺錢,他不參與也正常。乖乖,江銳有多少個孩子?”我說:“聽他說是兩個兒子,實際離開學校後,我隻跟焦振傑有來往,再加上焦振傑村裡的同齡人。我跟李耀威,也是兒子結婚的時候,才重新來往。隻是同學先入為主,認為我跟他們,在學校關係好,離開學校後,還會繼續來往。老婆見到去家裡找我的人,也誤認為是我的同學,實際是焦振傑村裡的同齡人。焦振傑介紹我跟他們認識後,不時雙方偶然還有來往。可能他們也不知道,實際焦振傑怎麼樣,他們怕我問焦振傑,漸漸也沒有往來。”
爺爺說:“乖乖,已經幾十年過去,焦振傑在乖乖麵前出現,可能乖乖也認不出來。”我說:“完全有這個可能,我又不能去問他家人。”爺爺說:“乖乖應該找頂尖高人去試試,應該昆侖山真人能知道。雖然他們不能找到自己的親人,但幫彆人找人,對他們來說,不是難事。”我說:“爺爺,現在想起來有點奇怪,當年我去焦振傑家裡,居然每次去焦振傑家裡,都見不到他的家人,他的家人,根本不知道我是誰。”爺爺說:“乖乖應該食飯的時間去,這樣一定能見到他的家人。對了,乖乖,是焦振傑叫你去他家裡,還是乖乖自己,心血來潮去他家裡?”我望著爺爺一會說:“應該兩種情況都有,焦振傑的家人,都是焦振傑村裡的同齡人,在村裡,見到他的家人,跟我說,這個是焦振傑什麼人,那個是焦振傑什麼人,現在想起來,真怪怪的。”